1.
当种子开始发芽了,发芽的种子就有了生命力,会在有限的空间里蔓延生长。土壤和肥料的滋养,会让种子迅速成为一棵健壮的树。当树越来越大,根扎的越来越深的时候,风雨都无法动摇这生命力顽强的树。
在裁缝少女的心中,那颗爱情的种子已经越长越大了,大到某天突然意识到那颗小种子已经生长为参天大树,具有极强的生命力。她强烈的意识到自己的心已经完全被另外一个人占去时,满脸羞得通红,自己躲在房间里抱着枕头在怀里傻笑。
看着漆匠被会计爹一杯一杯的灌酒,她不停的朝会计爹使眼神,隔空对着嘴型说:“不要再灌他了,等会醉了。”
会计爹对她笑了笑,并没有因此减少,反而给漆匠再倒了一大杯酒。
裁缝少女看着漆匠的脸被涨得通红,内心很是心急。站起身来对会计爹说:“爹,我陪你喝一杯。”
“那我们三个人喝一杯。”
“不不不,我就想单独和你喝一杯。”
“那好, 你和我喝完之后,你敬一杯给你同学。”会计爹说罢,喝了手里的这杯酒。
裁缝少女也仰头喝了手里的酒,本来是想让会计爹不灌他酒的,现在反而自己要灌他酒了,现在也没办法跟会计爹说自己喜欢对面的小伙,求他酒下留人。她说不出口,也不得不敬他一杯酒。
敬酒时,裁缝少女说了一些谢谢你做事勤快节约工期这样的客套话,眼睛不敢看对面的他,自己一口喝了杯里的酒。
漆匠见女孩都喝了,也喝了一满杯酒。
漆匠本来酒量不好,被这么来回折腾,脑袋已经晕乎乎的了,只能对着一桌的人傻笑,之后的事,漆匠便一无所知了。
2.
漆匠沉沉的睡了一觉,梦里有一个女孩总是对自己笑,拿了一件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比来比去,似乎是看衣服适不适合,漆匠想要用力去看清楚女孩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伸手去抓对方,却怎么也抓不住,这个梦在漆匠睡觉的几个小时里,一直都在重复着这个梦。
漆匠醒来时,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睁开眼模糊看到外面已经黑了,才意识到自己睡了很久,都已经到晚上了。
清醒一点再看,自己睡在裁缝少女房间里。有一次休息时跟裁缝少女聊天的时候进来过,房间里到处都挂着她自己做的衣服,漆匠一眼就看出来了,自己身上还盖着裁缝少女的天蓝色的棉质被子。为了确定,漆匠做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
“你醒啦,你都睡了4个小时了。”裁缝少女笑着对他说。
“我睡了这么久呀,那我要回去了,等会我爹和娘要担心了。”说着话从被窝里起来开始穿鞋。
“你别着急着走,先看一下这件衣服适不适合你。”说着拿起衣服在漆匠面前。
“这件衣服是给我做的呀?”
“是呀,我特意做的,你试试!”
“那要多少钱呀,太贵了我可穿不起。”
裁缝低下头,闷闷的说:“不要钱,我特意给你做的送给你的礼物。”
“那多不好意思呀!”
“你要是愿意,我以后都帮你做。”
漆匠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裁缝正满脸通红,两人认识多年,第一次见到这样自的她,感觉有点陌生又很熟悉。眼前的人确实是那个跟自己一起瞎跑的人,可是今天认真一看,却发现她自己长大了,亭亭玉立,披肩的自来卷的长发,一双黑呦哟的大眼睛,脸上娇羞的表情跟过去完全不同。
漆匠这才知道,自己和她都长大了,她在跟自己表达爱慕之情。顿时看到这样的她,漆匠的心也乱了起来,心跳加速,不敢回答她说的话。于是便伸手拿过眼前的衣服,就往外跑。
3.
从裁缝少女家出来,迎面的风吹在漆匠脸上,像是在抚摸他的脸,有点痒痒的,暖暖的。天已经彻底的黑了,自己只能借着路上的人家点亮的灯来照亮回家的路。路并不平坦,坑坑洼洼的,他只能一深一浅的往回家的路上走。
慢慢的那颗狂跳的心静下来了,漆匠又细想了一下裁缝少女对自己说的话,愿意给自己做衣服是什么意思呢?是朋友之间的客套还是真如自己感觉的她对自己的有意。
漆匠摇了摇头,实在不敢相信,现在的自己居然在为情所困了。不对,或许还是自己会错意的情。但是自己手里还拿着她自己做的衣服,他陷入了迷茫。
漆匠在回家的途中不停在想,不能白要她的礼物,明天找时间还给她。但是转念一想,那如果她真的是对自己表达喜欢怎么办?
夜晚,村里安静了下来,空旷的田地在没有人在上面劳作的时候,看起来那么的辽阔,一眼看不到尽头。如果此时在田地里大喊一声的话,那或许自己的声音会传到隔壁村,甚至传到裁缝少女的房间里。在杨树包围下的漆匠内心是躁动的,这是一个青春时期的悸动,也是自己独立面对情感时的激动和不确定。
不管怎样,明天要找他问清楚,在进家门口之前漆匠做的一个决定。
夜深了,静静吧,年轻的心,明天就会一切真相大白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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