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睡了个懒觉,最近两天她总觉得很疲惫,腰酸背痛,可能是累了。
简单收拾下,下楼坐地铁准备去医院陪伴耳朵先生。她突然不想做地铁了,狠心叫了的士。
到达病房已经是中午十二点,耳朵先生吃完饭了。他的状态还不错,医生所说的恶性还是什么,麦子祈祷都是危言耸听,不去想了,耳朵先生在一天天变好。
他头上的绷带一层又一层,导血管已经取走了。麦子坐下来,把带来的厚衣服给他穿上,天变冷了,感觉冬天一转眼就来了。
耳朵先生抬起右腿,被子被顶起来。
“你看!”
“怎么了?”
“这条腿可以动。”
麦子听懂他想说什么了,笑了。在麦子的意识里,耳朵先生的全身一直都是健全的,手腿不便也是突发存在过几天而已。
麦子急切地跟耳朵先生讲着单位里的八卦,姐妹之间的趣闻,她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快了,刻意放慢了语速。
下午三点,耳朵先生要去做磁共振,外面很冷,麦子帮他把衣服穿好,又在脖子上围了一圈。
检查结束,耳朵先生继续打针,一共5袋子药水,不停打针,耳朵先生不停上厕所。麦子一遍遍帮他拉帘子,清理干净。
耳朵先生无意识总是叹气,麦子淡淡安慰着,日子嘛,兜兜转转,慢慢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