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杀死我那妻子产下的畸形儿,于是我让医生少供给营养,想让他衰竭而死,不做手术,不去争取那未知的希望。
我想去非洲,我想踏上那一片向往了好久的土地,我买了两幅实用地图挂在墙上,但是每每想到那躺在特护室的婴儿,我会羞愧,但是我不想用本来应该花费在非洲之旅上的金钱去给他做手术。
我酗酒,我烂醉两周,我失去了研究生的未来,孩子出生后我找到了我的特殊情妇,我再次跌入酒精的迷幻,我在学生面前乱吐,我坚决拒绝撒谎,可是依旧接受不了去拯救我的孩子,我和情妇迷乱,但我却耻笑沉迷女人的教授,我最后拒绝了手术,打算把婴儿送去流产医生那里,路上他罹患了肺炎,路上我撞死了一只生物,回来后我去了同性恋酒吧,孩子的名字就是取自这个酒吧啊,我越来越难过,酒都不忍下咽,我奔跑,去挽救,还好你一直在等我,一直在坚持给我足够思考时间的孩子,你不是赫鲁晓夫核试验而牺牲的产物,手术很成功,我们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