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骑行队的骑手,是一个体育运动爱好者,想通过长期骑行锻炼治好自己的颈椎病,但是依然脖子疼、颈椎疼。我认为是自行车的角度有问题,不停地换,花了不少钱,买了三辆自行车,颈椎病依然没有治好。
2019年3月骑行队长发了一个链接,我就进入了巴彦淖尔盟的免费辟谷群。
辟谷12天后,我的颈椎再也没疼过,包倒是还有,好像也小了,但再也不疼了,真的成了我的富贵包,带来富贵了。头疼也逐渐好了,基本上不疼了。
我15岁时,跟发小在屋檐下避雨,淋了雨,正好也是青春期刚开始,得了伤寒,重感冒一个月,落下了偏头疼,一直困扰到我接触辟谷。
结婚以后又有好多毛病,什么产后风、浑身凉、嘴凉、头疼,看了很多中医西医,各种扎针理疗,各种折腾,花钱到处看头疼,还没看好又出来个颈椎病。
颈椎病可痛苦了,后来骑车锻炼也没锻炼好。我买过三辆车子,一般别人买车买一个,顶多买两个,我弄了三个。开始是山地车,后来是公路自行车,趴得低一点、头抬得高一点那种,对颈椎好。以锻炼身体为名骑车子参加比赛,治颈椎也没治好。
后来我知道不是骑车能把病治好的。有时我自己做艾灸,有一次差点把床烧了。我在床上睡着了,床上垫的褥子和下面的垫子全被烧了个窟窿,就差床没烧到。我夜里3点来钟醒来,一睁眼,屋里到处都是熏烟,蓝蓝的,赶紧救火,把烟扑灭,艾灸点着可厉害了。
贴过发热的热贴,都没用。把艾灸盒拴在后背,灸后背,因为后背也疼。
各种治疗,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各方面向外面求,各种折腾。那时候和老公的关系也不好,我最绝望的时候有一天颈椎疼,落枕了,起不来了,去住院。
我爱看经络书,看得给自己定了个经络不通的标签。那次去住院,要扶着头起来,稍微一失重就容易跌倒。
住了十来天必须出院,也没用,疼得更厉害了。出院时彻底失望了。又做针刺拔罐,拔出来的都是血块。又查出多少厘米的静脉斑块,不可逆。
那时脖子确实太难受了,准备退休后到巴彦淖尔市里做一个刺血的舌下取栓。
幸运的是在我退休之前接触到了辟谷。第一次辟谷12天,颈椎就不痛了,这让我很惊喜,不断的学习,做功课,多次辟谷,几十年的头痛也慢慢好了,那些产后风、浑身凉,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
我头疼最严重的时候,一般从中午开始隐隐约约疼,下午就要躺下来,晚上最厉害,起不来,吃不成饭,闻不成饭,听别人说话也听不成,听了就吐,能把胃里所有绿色的白色的全吐完。那时候我妈也不敢和我说话,谁都不能和我说话,一说话就吐。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得病?因为疾病有好处,我拿疾病来逃避生活中的问题,有时候和我妈生气。
我父母岁数比较大时生的我,他们对我挺呵护、挺惯的,结果成了我一生的问题。
我老是嫌他们太管我、太关心我:“我都四五十岁了,你们管好你们自己,别管我。”老这样和他们对抗。
我心里一直觉得我有病需要治,想生病就生病了,就像柯云路老师书上写的,想生病就生病,想哪儿难受就哪儿难受。
我那时也以为我挺爱自己的,心态也挺好的,想买啥买啥,买衣服也是一摞一摞地买,买回来就放那儿也不穿。别人也觉得我对自己挺好。身体咋就不好呢,还抱怨身体。那时不懂不能这样对待身体,自己的身体也要给它肯定、鼓励、赞扬。
以前我脸色灰绿的,自己看见自己也生气。我是一个超级爱美的人,一直爱折腾,自己会看脸色,从面相上看身体情况,自己给自己看,越看越觉得自己跟微信上说的一样,湿气寒气重。天下过雨,太阳出来后我穿上衣服出去一走,就跟裹了一层雨衣一样湿,湿热重。
我去了4次辟谷营,第一次基本找到了我和父母的关系问题。第二次是我和我妈爸一起去的。第三次就是今年,今年去了两次,一共四次。
以前往往他们一管我、一关心我,我就生气。或者我干活的时候,他们说应该这样做那样做,我说我做不好就不做了。找了个老公嫌我干活不多,让我干这干那,我一样也不干。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说我享了一辈子福,不会做饭。我从来不做饭,我老公要是外出有应酬或者原来搞工程常在外面,我就到我妈那儿吃饭。什么时候没吃饭我都去我妈那儿,我妈是我的大靠山,我还嫌人家关心太多。
老人一年四季给我做饭,小孩也放在我妈那儿,我想干啥就干啥去了,不知道感恩,去了一趟辟谷营才知道。
我和我老公从一结婚就吵架,常说他:“你脾气不好,你先发脾气,你不对。”要争个对错。其实没啥大事,就吵架打架。我可强势了,他要说得不对,我就想控制他朝我的方向来。他要是脾气有点不对了,我就上手。他不打,他基本上不动,我把他脸上抓得一道道的。后来成了冷战。有一次他喝醉酒把我打了,他很壮,可能那次真的气得不行了。我就和他闹离婚。我说:“我离开你,可以找,也可以不找,你要是好了我也可以再和你过,这三条路。”我笃定他不会离婚,把他的路先堵住,我就先起诉了。他确实不愿意离婚,就给我写保证书不离了。我说:“你脾气不好凑合过,为了娃娃。”
现在也还吵架,前几天还打架了。他说我妈惯了我一辈子,害了我们三代人。我说:“我妈那么大岁数了,一天到晚给你做饭吃,你还骂。”拿起长筒靴打了他好几下,最后他拿起地上的长筒靴打了我两下,把我疼得,我假装倒在地上躺着,心想“气死我了,你敢还手。”他说“你别装了。”就走了,去客厅了。
我心里偷着乐。我发现我原来是这种人,他不还手的话,我就一直折腾,和他一直打下去,停不下来;他一还手,我想到收场了。
我真坏,打完架还高兴。我想着学习中提到主席说的话: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就睡着了。要是以前我们打完架谁都不跟谁说话,开始冷战。那次打完第二天,中午他问我吃啥饭,就给我做饭。我吃完饭上班去了,跟没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