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今天三八节。于我个人生活而言,它也是个普通的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但是,我还是很不喜欢有些人公开恶搞或者胡乱解释一些具有严肃意义的节日,所以不能容忍,是因为那些解构式做法蔑视了牺牲,无视了权利——尽管牺牲就是为了幸福生活。所以,一早,在社交媒体转了牛津大学政治学博士候选人徐曦白的一条微博:
“‘To struggle, to fight, to right the wrong’国际劳动妇女节是庆祝女性争取平等与权利的节日,不是重新把女性矮化成‘女生’、‘女神’、‘女王’,固化性别刻板印象的节日。”
是的,To struggle, to fight, to right the wrong
我在读转新京报前同事写的关于妇女节的一篇文章后,自己在社交媒体写了条:“#三八节与女性权利#在现代争取女性解放权利平等的道路上,不应该忘记,女性权利运动与早期各种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者也包括其他左翼人士的努力,以及他们为之付出的牺牲。存在主义肇兴后,女性权利运动在更广泛的意义上展开,波伏娃当然居功至伟。今天被中国知识阶层讽刺为‘白左’的西方左翼,依然是女性权利运动的主力。米&兔,也是女性权利运动的当代余绪。
中国的女性权利运动,从思想资源到几乎任何方面,都是外来的。从最早的去除裹脚布到易卜生的娜拉中国化,都是。
别忘了,女性权利运动也是男性获得解放的过程。
嗯,吃水不忘挖井人。”(朱学东)
女神节,要么是自大自愚自乐,要么是迷魂药,都与节日本意相去甚远。
二、成长的过程一定是痛苦的。越大的成长可能痛苦越明显。(南明人)
在痛苦中煎熬,在痛苦中挣扎,在痛苦之后变得更加强大,甚至在痛苦累加到一定程度后,羽化成仙,登堂入室。
最怕的是逍遥安逸、承平日久,人的精神麻木了,僵住了。
需要外在环境施压于我,其实就是自我求变,逃出舒适区,到新环境中去;需要自我加压,就是突破打破,求新求变。
我们总在抱怨孩子没有进步的同时,要思考:是不是我们没有给他们输出和展示的渠道!(南明人)
想办法,下大气力,激发、调动学生的内驱力,让孩子深刻享受勤奋向学给自己带来的愉悦与荣耀,一切便势如破竹了。
分小组,组长带动,展开学习竞争。
孩子们(其实大人也差不多)是识宠的,只要你给他们展示的舞台,给他们自由驰骋的空间,他们就会歌唱,就会奔腾。
三、每个人的行为举动,都有着个人充分的理由,其内在逻辑自洽得很。
所以不要跟别人较劲,不必计较别人的选择,没有对错,只有内在合理性。
天底下的人,一如其面,各不相同。都像上紧了发条的机器,按照自己的转速运转。它只是在运转,无所谓快慢。你承认它,接受它,是明智的。
不要为打翻的牛奶瓶哭泣,不必为一分钱的丢失而劳神,人生有远比这些宏大得多的事等着你去做,干嘛让一粒芝麻挡住去路呢?
“我不跟他一样。”我们经常这样阿Q主义着。
何必这么小器,我们本可以更大器—慈悲为怀,释然欣然,无论遇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