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算开始一个思考笔记的写作《二元世界的构造方法》。开店有很多杂事,早上进店后,要做一些准备工作才能对外营业。外面摆上一些衣架,挂出几十件衣裤,挂出几十个购物袋样品,摆出帽子,手套,围裙,明信片等等样品,挂出开门营业的旗子和免税店的旗子,打开十几个灯具开关,打开几个音箱, 叠好被顾客翻乱的衣物,摆好各种玩偶,简单打扫一下地面等等。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着阴阳五行和易经里面的卦象。如果用二元演化的模式构造出一个同构结构,是不是有助于理解这些玄学的内在逻辑?
因为我一心多用,经常会走神忘事,这是我的一个毛病。记得在我结婚的时候,一些朋友过来帮忙搬东西,把我的东西从单身宿舍搬过来摆好。家里东西还乱糟糟的,我突然发现一个朋友遗落在杂物中的一张报纸,就看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忙的事情。朋友和同事们都在忙,我一个人站在杂物中间看报纸,之后又翻出相关的东西看起来,好像自己的心神已经翻越到另一个时空,而肉身则呆愣在现实的杂事中!我记得我的同事和朋友们并没有责怪我在准备自己的婚事过程中偷懒,他们可能也习惯了我的任性。现在想起来自己也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确实有些事情有点过分了!年轻时候太任性!想起来那时候身边的人能容忍我,确实不容易。
我一向被认为是不通人情世故的,是个不懂事的愣头青。以前想到这种评价,我还有点骄傲,觉得自己不俗气,后来知道,是自己肤浅了。不俗气是我的终生追求,但很难免俗,如果真的如自己年轻时候所愿,我可能活不过青春期。我一边坚持不俗,一边不断妥协,不断屈辱地活着,直到自己知道,其实不俗也是一种俗气,一种自以为是的俗气。
也许真正的不俗是一种屈伸自如的自知自制,需要真有修为。
今早上第一单生意是二个日本青年男女,他们选了二个小碟子,陶瓷的,还有明信片。我细心把陶瓷碟子包成一个小小一团塑料包,拿起来很小,更加防碰,既好看又很好地保护了陶瓷。女孩看着我包装的过程,她两眼放光,一副惊讶惊喜的表情,男孩则笑盈盈地感谢我,转身之前,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给我,表示感谢。我虽然以前喜欢吃巧克力,现在基本不吃糖了,而且我也不敢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但我还是接下了。我想跟他们共享这个快乐的瞬间。
我一向自认为动手能力很差,虽然我是学过钳工的。记得实习的时候,是用一个铁块制作一个榔头,要丈量尺寸,划线,用钢锯锯下一块铁,然后开孔,装把等等。整个过程是我的一个同学帮我做的。后来在电子电路课程实习的时候,自己组装一个收音机,也是同学帮我装的。 我脑子好使,动手不行。这就造成我工作中的很多困境,甚至是绝境。好在我挺过了最初的几个月,后来就好很多。但我动手一直都不行。
二元世界,不仅仅是其本源是二元的,而是这种二元的本源必然体现在各个层级的各种各样构造中。用一句玄学俗语就是阴阳二极,万物皆是阴阳互根互用,相互依存,相互转化的。这显然是同构转化演化原理的体现,也就是万事万物皆是二元本源的一个同构,因为它们来源于本源,是本源的具象。
当然,我们作为观察者,只能从自己的中心性视野看世界,所以我们周围到处都是二元对立和二元依存的。
我的动手能力和动脑能力也是二元对立的。我的有限精力和时间是一种可以利用的资源,对此我的四肢跟我的大脑是竞争关系,它们都想多多占有我的精力和时间。因为我喜欢动脑,我偏心,我经常花时间想事情,不喜欢动手,不想动手,经常避开动手的事情。实习动手制作东西,我尽量请同学帮我,他们倒是乐意出手帮我,不仅仅出于友情,也出于他们倾向于动手的原因。
我的能力空间里也是二元对立和二元依存的。实际上根据我的理解,动手和动脑都是一种构造性操作,对于现实物理世界对象而言,动手是在场的,动脑是离场的,但动脑也是离场的在场,是一种虚拟在场。这些知识很大部分来自于我年轻时候读过的皮亚杰的发生认识论和李泽厚的批判哲学的批判。
不过对于纯粹操作空间而言,无论动脑还是动手,都是在场的,不存在虚拟在场,所有在场都是现实在场。尤其是AI时代里,在场与离场只是相对具体对象而言的,对于主体而言,只有在场没有离场。
在场和离场概念来源于物质与意识的二元对立,在AI时代,物质与意识的边界已现消逝迹象,对于纯粹智能而言,没有物质与意识的区别,这时候,一切都是在场,或者反过来一切都是离场。
关于在场与离场,物质与意识的关联,我在以前的很多笔记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但这一次在这个系列笔记中可能还要重新说一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