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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听了一本书。
我们的知识水平,可以分成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无知的确定期”,就是学到什么就信什么。第二个阶段是“有知的混乱期”,是一种知识上的相对主义。第三个阶段,是“批判性思维”阶段。
这本书从人类大脑的结构和进化说起,关于这个过程,你可以记住这么一句话:“躺在精神科沙发上的,除了病人,还有一匹马,一条鳄鱼。”
我们对爱情的美好体验,来自鳄鱼脑的性行为中枢、马脑的情绪中枢和各种化学物质的共同作用。文艺对人的感染作用,就是刺激这些脑活动,或者形成共振。而艺术创作热情,来自生物本能中的攻击热情。文化的形成,就是人类社会建立的抑制生物本能的机制。
什么比具体的常识更重要?就是对待常识的态度。什么比科学更重要?就是真正的科学精神。科学精神是出于对真理本身的兴趣,出于一种对知识的惊奇,一种对自由的探索。所以,科学知识会被迭代,科学精神却不会。
我们在环境科学常识面前的态度:知道了,就必须遵守。今天看到的许多争吵不休的问题,其实就是至少一方缺少起码的常识。
阿城讲述常识的方式,有点儿像禅宗公案故事:不是我说什么,你就只听什么。而是我给你说这些,你要通过它们悟别的。要以常识为基础,建立通识。
通识,表面意思是和专门知识相对,是对各方面知识有所了解。实际上,良好的通识,还决定了一个人处理知识、认识世界的水平。
《常识与通识》是1999年出版的一本科普读物,但它的意义,又远远大于一般的科普或文艺批评。
这本书传达了遵守常识,从常识开始认知事物的态度,传达了运用批判性思维建立通识的思想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