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来就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杀鸡这种事儿我怎么可能干的了呢?”
我娘亲大人一句话就给我顶回来了:你十岁就把家里的大公鸡杀了,你忘啦?
“是吗?还有这事儿?不是你们记差别了吧?”
娘亲大人站起来,“咔”!做了一个往下劈的动作,“你,一刀下去,鸡头都掉了!
我当然没有忘记,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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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哥哥在隔壁村上初中,我还在小学,妈妈得了风湿性关节炎,疼起来什么也干不了。开春儿的一个夜里,妈妈腿疼的睡不着,爸爸大晚上的起来,给平板车铺上草席和褥子,推到大门过道里。爸爸想要一大早带着妈妈去镇上坐车,到县医院看病去。春寒料峭,山村儿里的凌晨更冷,从家里到镇上没有车,拉着平板车至少得走上个把小时,爸爸还是怕妈妈受凉了,原本给哥哥穿的军大衣也放到车上。
凌晨三点多吧,妈妈跟睡得迷迷糊糊的哥哥交代了许多,叮嘱了好些事儿,而我,一直都在呼呼大睡。
哥哥早起给我做了早饭,还收了鸡窝里的三个鸡蛋,拿出瓦罐里存的,煮了四个蛋,又破天荒地多磕了俩和了面,做了好几张鸡蛋饼。
我都吃过早饭了,哥哥才做鸡蛋饼,我心里不爽呢,哥哥把鸡蛋饼整整齐齐码好,切成块儿,放盘子里还扣上竹盖子。
快八点了,哥哥要迟到,他自己还没有吃早饭呢。哥哥一边催促上学,一边仔细嘱咐我:爸妈回家要过了午饭点儿了,中午我回不来,你自己吃啊;那么多蛋饼,别都吃了,给爸妈留点儿,他们回家肯定很累了,得有现成的垫垫肚子,……钥匙挂脖子上,别弄掉了…………一直吧啦吧啦我到学校门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