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榟卫
吴语著
上集 华蓥山往事
第一百章
挣钱如同下地狱
一段童话消恐惧
“路儿说：‘别骂了，别人听到会笑话你的，如果看到没穿裤子的姑娘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更要说闲话。你脱下，我给你洗了烤干，你再穿上干净的衣裤回去吧。’却说那傻姑见四下无人，当真脱了衣衫，仅剩护胸的红兜肚，兜肚里蹦跳着两个活泼可爱的兔子，在路儿眼前晃了晃，然后就蹲在地上，冲路儿喝道：‘快去给我洗衣裤。’路儿边洗衣边偷看傻姑白若凝脂的肌肤，他满眼晃动着傻姑兜肚里撒欢的兔子。他的魂儿飘着，心慌慌的乱着，把傻姑的衣裤洗净晾在岩洞口，点燃地上的枯枝烤衣服。傻姑说冷，路儿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给傻姑穿上。那傻姑看到路儿浑身的腱子肉块块凸起，如生动活泼的牛犊欢蹦雀跃，她就莫名地脸红心跳。
虽说是晚秋，但傻姑穿上路儿衣服时，仍然感觉热辣火烫，就走出树冠，站在雨中享受凉丝丝的雨粒儿轻抚肌体的快感，她在想，我怎么啦，我一看见路儿的健硕身架子，就魂不守舍了？她想象着乱七糟八的事，想着想着就出气不均了。
“看着傻姑一脸红晕，路儿似乎明白了什么，就疾步上去，抱住傻姑柔柔的腰身，傻姑比他想象的要温柔，只是刚触碰那一瞬，她本能地反抗了几下，然后就半推半就躺下，酥软着如烂泥的身子，闭上一双着火的眼睛。
看着如一根剥壳的葱头嫩白细腻的傻姑的肌肤，路儿就色壮英雄胆，如一条桀骜不驯的大鱼在她柔情洋溢的身上游弋放肆。男人与女人如两条撒欢的白蛇纠缠着，挽着麻花，在古树下激情昂扬……后来，每到月夜，路儿就来到古树下等待，傻姑就忐忑地蹑手蹑脚走出绣楼，从黑夜里疾步走向岩洞，她一看到路儿如山的身板，就心慌神乱，如小狗小猫蜷曲着光溜的身子，在路儿的怀抱里撒野。
“天长日久，傻姑的肚皮渐渐隆起，却羞于开口，只是越来越爱说粗话，见谁都说：‘你这人啊，咋这样锤子？’有人问她：‘你晓得啥子是锤子？’傻姑说：‘我把锤子欺负了。’长工们就哈哈大笑，而财主则一脸愤怒，就叫老婆问傻姑咋回事，不想那傻姑却直说：‘路儿的xxx最好使……’傻姑气晕了爹妈，但她毕竟是娘身上掉下的肉，为了保全面子，就把她送到外地，为他们购房置地，她跟路儿过着衣食无忧的快活日子。因为她是傻姑，成天无忧无虑，快到六十岁了，依然皮肤白嫩细腻，脸蛋无褶皱，在她脸上看不出岁月的沧桑，也看不出年轮的痕印。”
我和振华听后哈哈大笑道：“狗日的聂麻雀，你总是想天上掉馅饼，地上有美女勾引你嘛，是不是想小白娥给想疯了？”
聂麻雀瞪我们一眼，岔开话题：“快去装煤。”
我说师傅就是个锤子，最爱说锤子事，聂麻雀就拿白眼瞪我。
在枯燥的黑暗空间里，几个男人说荤段子，不仅打发了岁月，也驱离了恐惧。时不时落一块石子，也会让人心惊胆战的。
后来，我们才明白，世界上最苦最危险的工种，一定是小煤窑的工人，随时有生命危险。
（未完，明天精彩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