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

《干活》

    他说,“天上不会掉馅饼的,路虽远行则将至,事虽难,做则必成。”,说这话时的语气不是那么的强硬,他是兄长,像个益友,更像个良师,他是切切的发自内心的希望你好的那种。黑帽子带着这份心意开始了他的奋斗历程。

    旭日中夹杂着些许微风,这天气不算糟糕。年后,下工地劳作的人已经好长时间了,今天他们下班时,发现有个别人穿着短裤,赤着上身。应该说这春夏难分的天气,只要太阳不毒,天依然是春天的那个天。本来就是啊。

    看,他们好多个人正在干活。哟呵!哟呵!

    工地上虽然有吊塔四处浪荡、机车各方轰鸣,但有时候也需要靠双手来完成比较重的活,因为有时候机器也有下班时。

    这天,有一部切钢筋的机器坏了,红帽子决定把机器当废品卖给黑帽子。黑帽子心想,又来活了,加油。价格谈好后,在红帽子的示意下,推车师傅便用推车机将那台坏的机器弄上黑帽子的车,任务完成之后便走了。灰色的天空像撒了层黑色的布,天色顿时黑了下来。夜色下的工地,显得格外空灵清净,不过,不远处也有些光射了过来,工人们基本停止劳作,下班了。不过,还有几个黄帽子的在那干嘛。其中领头的,便是带红帽子的这位。       

      他们看起来很和谐,可跟着他也是冲着手头上的那点工资去,好多底层人士心里都有共同的呐喊,“他妈的,工资那么低,工作那么累。”,似乎可以从他们的表情背后听出看出多少这个红帽子不是那么的得民心,这个领导有淫威。来自黄帽子的感慨,“这世间闲的就太闲,累的又太过累,哪有什么绝对公平。”,黑帽子觉得他也应该算是其中的一个,为了生活以及背后的家庭或者每天的消费就这样“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工地上分工有序,一般很少看到白帽子。在他的印象中红帽子就是工地上的老大,进去工地收废品,有时保安就是看着他们的脸色行事。心中莫名的怨恨起来,“该死的保安,好几次不让出大门。”

      出大门时,三轮车一个颠簸,在拐弯处来不及刹,路面有点斜,再加上坏的这部机器放偏位置,车头把控不好,车跟那部笨重的机器一同侧翻过去了。好巧不巧?车的左轮也陷入软泥处,车座里的东西掉落一地,软泥的低位还有积成差不多到小腿处的水,情况显得有点棘手,心想,“这下麻烦了,该怎么办?”,还好人没事。环顾四周刚好旁边有根又粗又长的木棒,推完车后,尝试用杠杆定律把机器撬上来,黑帽子也是读过点书的,但是,力量太过单薄,把它弄上车是个大问题?

      “喂,老板,你能不能来一下,我的车翻了。”,黑帽子拿出手机打通了他的电话,顺便也给二哥打了电话,寻求帮助。一会他便来了,还带了两个黄帽子的人,碍于身份,像好多的领导那样,只会在那里指挥,他说“一人一个角,就这样,然后那样,问题不就解决了吗?”,说完话,他就屁颠屁颠的走了。就在自己变得消极时,有个黄帽子站了出来,豪爽的说,“让我来试试”,只见他身材魁梧,1米8段位,虎背熊腰,黝黑的皮肤,肌肉也相当发达,在他眼里好像这个六百多斤的机器用手便可以搬上去一样,有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味道。当然,这形容的有点夸张,情况依然是不容乐观。除了稍稍来迟的二哥,还有另外一个黄帽子,这一个黄帽子也是特别,他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不说,跟那个黄帽子差别甚大,他沉默的样子表示自己也没办法一样,三个人真的难搞,还好最后是四个人。地里一片狼藉,经过多次尝试,两个人抬机器下的木棒,两个人在前面用绳子往上拖,前面后面一致同声,最后在一声声喊声中,终于,终于把这个算不上庞然大物的机器搞上车。

      黑帽子开着车,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他好想说,天空飘过五个字,“那都不算事”,可是,天空中却飘来蒙蒙细雨……。

      生活中变故很多,并不是揪着不放,只是想以史为鉴呀,比如说,是不是比以往好啊什么的?

回家2

“自然是胸无大志,读了那么多年书,归宿竟然是摆摊,白白。”,每次狼狈时这话总在耳边嗡嗡的响。

回家的路也就十多分钟,虽也有点曲折,但真不碍事,好多年了,算起来这

条水泥公路也走过有千百回了,对他莫名的有感情。有生意没生意是运数,而这个沿路的风景自然是不能错过的。哪里呢哪里有废品站、打包场自然熟悉,路边的招牌霓虹灯什么的也亮的七七八八,还有那些个奔赴远方的大小车辆。一路上黑帽子心想:自己奔波在这个城市中也是其中的一道风景线啊,静下心来的时候,总是会暗自算算这一天能赚个多少?创造多少价值,算是一天的总结吧,怎么说呢?其实这一路有开心、有希冀、当然也有疲惫与失意,前路漫漫其修远兮。

虽然这地方也不是很发展,可毕竟还是城市,重要的是没有太大的压迫感,方向明确。

黑帽子回到家后,吃过饭洗过澡又蹉跎到了十二点,小弟说今晚肚子有点饿,想买个泡面吃。黑帽子则建议他买份华莱士,虽然,这个想法也是从他而来。因为他多次大方的说,小时候没机会吃这东西,现在有点小钱必须买些来填补填补孩童时的空白。大山里成长起来的孩子,能够吃饱就已不错,哪有条件说这些。

“对,没错。”,黑帽子附和的说,“钱赚不完的,有时是应该享受享受一下,又不今天我请客?”,黑帽子又爽快的说,从一开始的唯唯诺诺,到现在也敢说请客的话。但每次都是小弟叫的外卖,这就是兄弟,谈钱太伤感情。

      还别说,今天的鸡腿特别好吃。

      不知不觉就这样了,仓库一片黑暗。

      每次找不到方向的时候,更有甚的是,西宫仔的那些个话总嗡嗡的响,“读了那么多年书,没有志气,归宿竟然是摆摊,白读了”,这话像把利刃一样,这一刀那一刀的将黑帽子弄的面目全非。其实回过头来想想,西宫仔也不过是想找个人发泄一下,他那失败的心情。毕竟他也只是一直低谷而已,以他的观点思考,他认为他的人生已经没有希望。作为兄弟真应该包容他,可为什么受伤总是黑帽子?

他只是难得的来一次。放假了学校不让住,他只不过想找个地方借宿一下,顺便跟二哥摆个摊赚点生活费,他还没有毕业,没想到生活上的压力就找上他。“为什么要这样着急赶路,读完书再做决定不好吗?”,有时候想想,只不过是想先找份实习工作实习,顺便赚点零花钱,竟是失意的开始。“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先做好自己的人生规划,走的每一步才会觉得踏实点”。你要优秀,你也要开心,说真的,也许当初不是找错地方实习也许也不会这样背,真是倒霉,事已至此,于事无补。如今的生活也勉勉强强,过得去。

        夜深了,仓库一片黑。

仿佛有那么一群人,是那样风华正茂,挥斥方遒,激昂着文字。 半夜中醒了过来,发现这已经是过去式了。

        “红毛,起床了,去广和赶集了。”,隐隐约约有人在叫。旭日东升,又是新的一天。

广和3

黑帽子其实就是某某人,故事的主人翁,天知地知你知黑帽子也知。每逢二五八号那便是广和赶集,那里有个店,专做一些药材什么的,不过,赶集时也会顺带点水果去卖,店名叫,“兄弟”。小弟说,“兄弟齐,泰山移。”,这便是名字的由来。所以,你好! 兄弟。关于广和,有太多太多难以割舍掉的情结。故事像白开水一样娓娓道来,虽然普通但能解渴便是了,这平平无奇的生活,只不过多了个关注的心,所以,每每打字时,万事万物皆能入文。

      其实,小弟叫黑帽子时他还在做梦。假如,他说假如,算了,这就是梦与现实的差别。

北京时间,早上六点半,闹钟响了……。黑帽子看了看桌上的钟,觉得还早,心想,也没来叫,便安慰自己多睡一会,就一会,可今天是赶集日,容不下拖沓,小弟又暴脾气了。

“起来了,再磨蹭的话,要晚了。”,匆匆刷过牙,要带的东西都带上。他们的电动三轮车在蜿蜒曲折的公路上狂飙。跟小弟去广和和跟二哥去广和是有不同的感觉的,他毕竟比黑帽子小,遇事时候,从小到大的观念多少有点尊重他的意见,所以哥还是哥。

“真是见鬼了,一路上都是红灯。”小弟有种抱怨的说,生活中有些事他必须做主,这么多年了,他内心多少是积了点怨气的,他恨,恨他没能有个出色的哥,遇到事情没多个商量的依靠。在他眼里读大学的都是很牛逼的,所以,黑帽子也是有压力的,要优秀,知道吗?关于小弟的调调,黑帽子则是一副沉默的表情,他还是没睡醒。

      赶集日,广和老街,还是有点热闹的,毕竟三天一次的赶集,方圆几里的人都要来这里购物。也许他们购的不是物,而是那种从意识中早已烙印在心里深处的情怀,这种感觉非超市所能取代的。来来往往,他们买,摆摊的卖,有来有回,哪怕是凑份热闹感受气息也是可以的,“可如今要变了。”,来自一个多年来生存在这里的老顾客的慷慨激昂。

        最近都看到广和老街焕然一新了,墙面喷了漆,多了个招牌,也多了许多来来往往的城管,他们挂着例行公事的名义出入这里,跑江湖的变得越来越拘谨,毕竟有些人是千里迢迢而来,能去的地方真的很少,若是不能在老街摆摊他们会有多失望!城管的到来使的老街变得一片死寂沉沉,他们带走的是几百年来薪火相传的那种包容与热闹。不说了,还是注意开车。

      今天没怎么严,其实,来这里开门做生意多少还是有点希望的,首先是希望天气好,接着是希望城管不要来,因为他们来会多事。“老板,你,你们不要摆出来,理解一下哈,我们也不好交差,对吧。”,一个年轻的城管刻板又经典般的说,可路已经很宽了,对面那个卖衣服的红色高跟鞋的女人都没来了,可还是要更宽。真无语,毕竟这么多年也都来了,这个店也是交了钱的,一个月也就做个十天那样。可以理解一下吧?

      今天生意还不错,只不过物价上涨利润没有以前好,就当作是找个地方早上可以有生意可做那样。你不知道的是,很多地方早上都有城管来刁难,也就是说早上一般没地方去。那个卖甘蔗的人说,“总有一天非的出事,总想打残一个,方解我心头之恨,我的苦谁来理解一下?我也有口号,可我实力不允许。”

    时间很快,又是匆匆的一天,这附近在建的工地很多,能不能去赶赶厂?小弟如是说。真的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赶厂4

自从早上不让摆之后,很多卖水果的小商贩都往工地跑,这便是所谓的“赶厂”,当然也要运气,运气好的时候可卖个一两百,可也有白摆的时候。其实,废品同样也不是那么好收,细心的人都知道,几乎一百米就有一家废品店,很卷,恐怖吧!所以在收废品的同时,黑帽子也会兼顾一下卖果子,都要生活。

      基本上是上午收废品,下午卖果子,好像时间安排的紧紧的,一天天匆匆似的,不过,这样的日子倒也逍遥自在,心想,“或多或少,一天平均能够赚个百来块也就ok了,只要心情好卖果子也是可以的,落魄之人不足言勇,当然,有事做心里也踏实。”。这种局面已经发生很久了。小弟常说,“最近那个工地开工了,人比较多,你能不能去那个工地碰碰运气?说不定可以加多几个电话号码,除此之外,如果人流量可以,我也可以去那里赶赶厂。”,小弟也希望黑帽子所走的路会越来越好,他的话,言之凿凿,甚有道理,也很感人肺腑。因为,其实,黑帽子有时候会故步自封,安土重迁,但其实最主要的是天气越来越热了。

      当然,去过几次,加了电话什么的,其中有一个,卖包装带的女人,印象深刻。她也是戴了个黄色帽子,不过气场很足,倒有点不像女子,很“厉害”的那种,工地上也常有女工,但她这种很像男工模样的很少,就是人们常说的女汉子。来势汹汹,倒不见外,自来熟,我匆匆一撇,只见她,身上穿着那种工地的蓝色荧光马甲,下面是普通牛仔裤,肩上背了个装工具的袋子,这个时候下班,看起来难掩疲惫,说话听起来带着点四川那边的口音。她说,她是贵州人,一听说有人来工地旁边收废品感觉倒也新鲜,问黑帽子,“你这边带子收不收?”,“什么?不好意思,是不是装东西的那种袋子,这个没收”,起初黑帽子还以为是什么袋子就这样问,本是拒绝的,当最后弄清楚后,才知道是绿色的那种包装带。“收的,还有没有别的呢?有的话电话联系哈,放心,价格理想的。”,黑帽子对黄帽子友善的说,那女子滋着牙,开心的走了,她仿佛觉得这个收废品的很是憨厚老实,有点意思。

      当然这个女汉子是去赶厂时加到的,不过呢,更值得说的是,她介绍了一个她的老乡,在她的搭桥下,便被她的朋友叫去收工地专用的那种破电动车。

        本以为又可以赚点生活费的,可那天运气也是糟糕。回来的时候,一个马虎,三轮车没拉好手刹,车跑去撞邻居的小车,这车好歹也有个二三十万,心想,“黑帽子啊黑帽子,这下你真的闯祸了。”。房东郭老板说,“被撞的位置凹进去了,如果是刮伤还好,虽然,凹的地方也不大,但至少也要六百多块钱修理费。”,房东每天很闲,他总是会来叨扰,跟他座谈能扩大视野,只不过留给自己的时间变得更少,有利有弊吧。“什么?”,黑帽子听后,心里一震,慌得一批,可二哥却说就算是一千块也没办法,他真的看的透,可自己却那么的难以释怀,造孽!他还说可能今天做生意赚的钱白搭上了。

        “不好意思,我弟的车不小心撞到你的车了,你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开去修一修,钱的话跟我说一下。”,二哥在电话这头低声说,这毕竟是黑帽子他们这边的错,骄傲不起来,每每看到这个爱面子的兄长委曲求全的交际,内心的罪恶感总会上升,可自己也无能为力。

    “哦,没什么事,这几天我也没空,等忙完后我再去修。”,那个被撞的车主这样回二哥,听房东说车主就是平时见到的那位,从对话中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只是希望他随便找个便宜的店,修理修理一下就行。其实遇到这种事,也不知道怎么说,加上是邻居,到处有监控,只能自认倒霉(很想逃之夭夭的,你懂的)。所以二哥打了好多次电话给车主,倒也运气不错,结果赔了四百块钱。可这对赚钱不多的他来说还是眉头一紧锁,有种伤感的那种。

        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就是福祸相依,有无相长。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似的。

      有时候,也很想说,钱也不好赚,做事要多留个心眼,都这么久了,还是不够精明老道。要快准狠,懂了没?就是黑帽子们常说的那个快、准、狠。黑帽子还是会想起这一路走来的那些个人与事,有苦有乐,故事就是这样来的……

       

萌芽5

以前总跟着二哥跑南闯北,也是他不嫌麻烦带着黑帽子四处谋生,使得他像死水一般绝望的人生也渐渐散发出点点生机。暗自想想,也许天若有情天亦泪,眼泪的泪。

“红仔,给你个任务,让你去收废品,你能做好吗?”,突然的某一天,二哥这样对黑帽子说,他每次叫黑帽子时,中间的那个毛字总会略过。

“很简单的,我把行情表发给你,你在店里守着就行,其他的我来想办法。”,他再次对他寄以希望的说。

“嗯,就听你的,先做做看。”,黑帽子对二哥提出的这个陌生又充满挑战的事情爽快又忐忑般的答应了。他还是有点没底的。往后,儿时的那些个前辈收废品的画面便浮现出来:酒瓶拿来卖,有凹钉凹铁什么的拿来卖……,多么熟悉的画面啊!

“我朋友说了,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他。”,二哥似乎看懂了他怯怯的表情,便补充说。

很久以前,网络没那么发达的时候,跑江湖的生活还是过得去的,那时是核桃红枣之类的干货起家,之后的人生算是有点干货了。那个时候就已经杀出一条血路了。很想说,黑帽子的人生是小起小落的,虽没有过山车般精彩但也像荡秋千一样有上有下。对于黑帽子来说,做生意虽不是很内行,但基本的操作还是可以的。从那时起,做生意有点搞头的种子便在他内心萌芽了。

      苦乐参半,有点不值一提般的生活如白驹过隙那样,黑帽子心想,“我一生也无做罪恶,何以至此?”。

想想,收废品也已经四年过去了。那时的黑帽子也还可以算得上是小奶狗一枚,刚接触废品这一行业也是懵懵懂懂的,他说,虽然期间磕磕跘跘,但还是想给自己比个胜利的手势。

      故事还是得从那一晚说起。

“照这样下去,地摊生意做不长久的。”(疫情还没过去,人们的经济下滑,买东西的普遍少,加上绕不开的城管问题。),二哥说。私下里他也常常琢磨着做点什么好。时间已是凌晨几点了,吊扇咿咿呀呀的转个不停,也许是天气比较热,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点钟,夜色很浓,曾经潇洒带点痞帅的人生已不复存在,现在的他有老有小,更在意的是那压在身上的担子的轻重,毕竟老爸的年老无为,西宫仔的混,他说,每每跟人喝茶聊天,又是难安又是无奈。那时的地摊生意真不好做,比起现在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不尝试着来收收废品吧,虽不能发财,但生活也悠哉,搞个生活本还是有的。”,二哥的那位常常戴着灰白色帽子,长的有点像德国士兵的朋友这样说。

“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不错,有点搞头,刚好我弟经验不足,可以去磨练磨练”,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很嗨,一直到晚上十二点。

灰白色帽子真的挺老练的,一般东西被他一瞄,他大概便能知道个几斤几两,不服不行。他说话很实在、做事很稳重、做生意时所说的话很难模仿,算起来是老江湖的了,突然想到有个词叫大奸似忠,没人知道这几年来他到底赚了多少“妈咪”?只知道他有两部漂亮车,最近也回老家盖三层,算的上有钱吧。其实,清人家家底是不礼貌的,没法知道他做这一行之前是干什么的,所以不要过分解读这个问题,在黑帽子这里理解为贵人就是了。

就这样在灰白帽子的帮助下,黑帽子兄弟几个的内心便种下了回收废品的种子,他们相互帮忙,种子就这样慢慢萌芽的。由于各种原因,灰白帽子把他的所谓旺铺转让给了黑帽子兄弟,就这样,从那时起,开始了漫长的收废品之旅。可说真的这都是二哥的杰作,而黑帽子也是跟着进步,一路走来,是二哥带着他大胆尝试,各种示范。

生活难免风吹雨打,何况是黑帽子,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生活就像海洋,只有意志坚强的人才能到达彼岸。”,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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