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鲁迅的《故乡》中,鲁迅用很极端的写法,塑造了两个典型夸张的人物形象,分别是闰土和杨二嫂。虽然这是虚构的故事,但其中却体现了鲁迅两种截然不同的精神状态,一种是对当下中国充满了希望,努力想要叫醒那些麻木的人。另一种,是对当下的中国充满绝望,认为中国的那些国民已经无药可救,他愤怒,无奈。
这篇文章中的闰土,在闰土小时候,闰土是一个活泼的孩子。在他的心中并没有什么封建的思想,他和“我”当时是很好的朋友。在过了20年后,我又一次回到了故乡,也如愿再一次见到了闰土。可是闰土却也不是小时候的模样了,闰土经历了很多事,饱经沧桑,他的景况也很不如意。当我和闰土再次见面时,闰土张口就是“老爷”,叫的恭敬,分明。此时闰土的心也已经被那时的封建思想蒙上了一层雾,闰土的心也不再像曾经那样活泼,而是完全的封闭起来了,对周围的一切都麻木不仁。而他和“我”中间也隔了一层厚厚的“膜”,这个“膜”就是封建时代的那种阶级观念。
这篇文章中的另一个人物——杨二嫂。杨二嫂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形象。在“我”小的时候,杨二嫂长得十分漂亮,人们都称她“豆腐西施”,只是坐在豆腐店门口,就可以招揽到很多顾客。但杨二嫂的容貌渐渐的也他不像曾经那样了,把颧骨凸出来,嘴唇极薄,两只手搭在大腿间,张着两脚,好像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他的语言也尽显他的尖酸刻薄,“我”只不过没认出杨二嫂,杨二嫂的言语就充满了鄙夷与不屑。杨二嫂同样麻木,但是他与闰土的老实不一样。杨二嫂不仅麻木,杨二嫂还显现出自己恶的那一面,她或许是被生活所迫,便在这儿顺点东西,去那占点便宜。还要去害别人。
这两个都是那时的封建社会的两种典型人物。他们都是麻木的,只是一种麻木,显现出的更像是老实,而另一种则是充满了恶,已经没有了人性,在他们的心中只有利益。就像当初给鲁迅父亲治病的那位医生,还有人血馒头。
在这篇文章中还有第三个人物是我们很难注意到的,就是这件事情背后的“我”。这里的“我”和杨二嫂,闰土都不一样。我是觉醒的,希望可以唤醒这些麻木不仁的人。希望可以让中国的这些国民都觉醒,让中国再一次站起来,而不是如今这样任人摆布,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反抗,要站起来。而我也希望我的后代们可以思想一致,不要再像我们这一代大家中间总隔着封建的思想,不希望他们都辛苦地辗转生活,辛苦麻木的生活,也不愿他们都辛苦恣睢的生活。“我”希望他们可以过一种新的生活,而这种生话是“我们”这一辈从未经历过的。
可这只是鲁迅的希望罢了。鲁迅的希望和求神拜佛比起来,更加的渺茫,在那时似乎更加不切实际。就像这篇文章中一样,当时中国有那么多麻木的人,而封建思想在他们的脑海中也已经根深蒂固了。这是极难改变的。但是,在当时的中国,不仅仅只有这样麻木的人,同时还有一批批像鲁迅一样觉醒着的人,他们都在为了中国的崛起而努力,奋斗。这一个一个人的前仆后继,看起来绝望的事情也会有了希望。希望并不是本就有的,正是有这样一批一批的人,才会有所谓的希望。就像鲁迅说的,“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而这也是鲁迅绝望中的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