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比尔的藏身处——布莱尔与相处十五年的朋友哈姆聊天,哈姆不知道布莱尔是个飞车大盗,也不知道更多的事情.....布莱尔像讲别人的故事讲了自己的经历。
布莱尔劫持火车之后逃到西部地广人稀的地方,恰好遇到一个月前来到这里买下牧场的奥格登,布莱尔改名圣克莱尔开始给奥格登放牧,圣克莱尔只要很少的工资,很满足地工作。这里人太少了,圣克莱尔与奥格登玩牌和聊天,谈到了那劫持火车的大盗,圣克莱尔戏谑说奥格登就是,奥格登不置可否地哈哈大笑,后来脸色变得凶狠,是啊,谁能证明自己不是呢?而谁又能证明自己是呢?因此,现实就是如此可怕和是是而非,人有时是证明不了自己的。
当警察排查到此地时,向圣克莱尔打听奥格登的情况,圣克莱尔只是说他有钱了买了牧场等等。当圣克莱尔跟奥格登喝完酒的时候,检察长来了,逼着圣克莱尔提供布莱尔的线索,圣克莱尔只好出卖了奥格登。奥格登被抓,他很气愤,因为他根本不是布莱尔,但是警察什么都不听,只相信推理和从他布袋里搜出的从火车上抢到的第二国民银行的新钞票。奥格登被抓走了,圣克莱尔带着工资和告密的奖金向南奔去。奥格登没过多久就被无罪释放,而十五年过去了,布莱尔仍然生活不错,他和搭档还干着劫持火车的买卖。
生活是荒诞的,荒诞到证明不了自己是谁,荒诞到劫匪可以自己寻求到一个替身劫匪,并且将其告密成功。生活和小说最后都是哲学命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不是我,我又是谁?人生无非经历,可能自己经历的事情也正是别人正在经历的事情,也或许讲自己的故事就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人和人,其实没有什么不同,真正的高手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我,我是我,我又不是我。
活着,就好好做自己的、当下的事情吧!可能你根本不是你。
同病相怜——讲述强盗夜里翻窗入室,从容盗窃,躺在床上的男主人却醒了,强盗用枪抵着主人要他举起手来,主人却只举起右手,举不起左手。原来主人患风湿病无法举起左手,强盗来了兴致,因为他的左手也被风湿困扰着。于是强盗也顾不上偷盗了,和主人开始诉说病痛的烦恼,两个人越聊越开心,一起到酒吧喝酒,边喝边聊。结账时,主人没有带钱包,强盗买单,他不在乎这点钱,他在乎跟他有同样的病和苦痛的人,只有这样的人说话才彼此听得懂。
本文说明人诉说痛苦,被人理解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强盗还是被害者,只要有共同的语言,一切都不是阻碍。人没有善恶之分,只有在某一瞬间是善还是恶的区别,动心起念,从心出发。
喜剧演员哈格雷夫——喜剧演员哈格雷夫是老少校和他女儿的好朋友,他们常常在一起聊天,哈格雷夫喜欢听老少校讲故事,专注而入神。老少校一开始是不喜欢哈格雷夫这个戏子的,觉得不入流,不属一个层次,但是哈格雷夫的尊重和礼貌,以及听故事的专注使两人成了忘年交。
当少校经济拮据了,百无聊赖,但却不愿意显露自己捉襟见肘的窘迫,心情极其不好地去看哈格雷夫的喜剧。这一看可把少校激怒了,舞台上的哈格雷夫仿佛另一个自己,衣服一样,说话一样,行为一样..........表演着自己讲给哈格雷夫的很多故事,台下的观众乐得哈哈大笑,哈格雷夫获得了演艺生涯的成功。少校被深深地伤害了,被催着交房租,如今又看到被观众嘲笑的自己,少校气得脸色煞白,但是只能忍着不离开,以免被观众认出来加以疯狂的取笑,但是在这里少校更加的煎熬和痛恨哈格雷夫。
第二天哈格雷夫又来拜访少校,少校无法原谅他的表演和羞辱,不听哈格雷夫的任何解释,坚决拒绝哈格雷夫的帮助,他不能因为拮据就眼里只有钱。但哈格雷夫是真诚的帮助和感谢,因为在少校这里他得到很多灵感,取得了表现上的突破,哈格雷夫要帮助少校。第三天少校又有来访者,这人自称是少校家过去被遣返的仆人,还说当时少校家借给他一大笔钱,如今他有钱了要来还钱。少校喜出望外,他根本不曾记得这位仆人,更不知道借钱的事,拜访者说得头头是道,表现尊敬和感恩,少校愉快地接受了还款,度过了生活的困境。
而其实这个仆人是哈格雷夫假扮的,故事也是他编造的,但表演一点破绽都没有,少校什么都不知道。哈格雷夫是真正的朋友,尽管他拿少校的形象表演了,讽刺了,但有什么关系呢?生活还不就是如此逗个乐子吗?或许这是真正的艺术,反映现实生活,惟妙惟肖,哈格雷夫是真正的演员。真正的朋友总有办法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