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给我一个选择,永远不见你还是娶你,我会选择娶你,我会选择娶你。也许这有点浪漫过头,但好多人结婚的理由比这还少。 ——Jesse
我们一生中会和许多人擦肩而过,一瞬间的相遇就如同秋天的落叶飘飘洒洒,不留一点痕迹地消失在寒风中。大部分的缘分如同沉入湖底的石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平静的生活中;
但是生活中总有一些始料不及的意外,撬开沉寂的心门,前掀起一场始料未及的冲动。
《爱在黎明破晓前》是美国独立影人理查德·林克莱特“爱在三部曲”中的第一部,影片讲述了一段两个年轻人在火车上意外相遇,在维也纳共度美丽夜晚的浪漫故事。
美国青年Jesse风姿楚楚,身上洋溢着年轻男孩特有的朝气蓬勃和幽默,法国女孩Céline从布达佩斯回巴黎读书,她身上具有典型的法国主义浪漫情怀;
两个人因为一对夫妻的争吵有了交际,在火车餐车里侃侃而谈,关于对婚姻的看法,童年时期的神奇经历,死亡和灵魂,成年人格的树立等;
Jesse在维也纳搭乘第二天的飞机回美国,他希望和Céline能够共度剩下来的时光,于是说服Céline在维也纳下车,他说:
“十年,二十年,你结婚了,只是你的婚姻,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激情,你开始责怪丈夫,开始回想你一生认识的所有男人,你会想,如果你选择的是他们中的另外一个,又会发生怎样的际遇。而我就是那些男人中的一个。”
人们的生命中充满了各式各样不确定的因素,即使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决定,也能对人生产生蝴蝶效应般的影响。因为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所做的决定都充满了勇气。
他们在陶希特唱片行一起听音乐,暗藏的难以齿口的小心思在眼神中流转。
我喜欢的是我看向别处而你看像我的目光。
在巨大的摩天轮里的独处时光显得尤为的浪漫,彼此在夕阳相伴下拥吻,温暖的余晖轻柔并且缓缓地洒在他们的身上,空气中弥漫着爱情的香甜。
他们讨论家庭,Jesse出生的时候他爸爸并不想要他,导致他长久以来都在怀疑自己的价值,深刻地影响了他的价值观念;但他并不向世界屈服,告诉自己那是对抗的第一步,每个人都有权决定自己的人生。他们深夜在街道玩跳格子游戏,描述画中人物和环境的关系,给人一种转瞬即逝的伤离之感。
正如人生的变化莫测,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爱上谁。
虽然彼此期望明天,但是更害怕明天会变得更加糟糕。天生的悲观主义者在恋爱中也能清醒如往常;他们谈论情侣,认为连同最初的浪漫情怀也在日复一日琐碎中消磨殆尽。
他们一方面舍不得对方,但又不甘愿将这次美丽赋满激情、浪漫的相遇演绎成俗套的艳遇;于是决定将彼此的缘分交给命运之歌,在感情最真挚、热情、充满激情和欢愉的时候告别。
在餐馆中各式各样的人在交谈,交换彼此的思想和看法。世界上在不同地点,每天都在发生着奇妙和出乎意料的事情,我们能把握的只有方寸之间。
他们通过假装向朋友打电话的方式,向彼此诉说隐于心口、难以言说的情思。有时候虏获一个人,可能就在一瞬间。
我幻想过你降临的无数种的场景和方式,浪漫动人的咖啡转角,缱绻迷离的霓虹灯下,激情四射的年轻聚会;命运往往戏谑无常,它把我们捆缚于人世间的意外相逢而又匆匆离别之中。
日出之前我们拥有的只有彼此,在此之前请尽情享受夜晚中的短暂欢愉。
太阳升起,黎明到来,他们不得不接受这即将到来的离别。
离别向来是痛苦的,两个相爱的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再也见不到对方。那些不能开口的话语只是所谓矜持犯下的胡涂错。于是他们在约定半年之后再此相遇。
阳光洒向他们昨晚走过的路,休息的红色帆船,沃尔夫教堂门口,狭长小道中的木椅,世纪初的无名公墓。除了他们自己,无人知晓昨晚发生了怎样一场浪漫奇遇的邂逅。
在这部影片中,两人之间的对话贯穿全程。虽然是两个不同国家文化下的教育,在一些观点上也有分歧,但毫无疑问他们彼此之间是能产生精神共鸣的。
01
“听说夫妻在一起久了,就会失去倾听对方的能力。男人失去的是听高音的能力,女人失去的是听低音的能力。”
“这便是自然法则吧,唯有如此他们才可白头到老,不至于互相残杀。”
夫妻相处是日益消磨的过程,必须假装遗忘忽略一些事情,才能维持表面的婚姻。在《七月和安生》里有这么一句台词,“除非你特别特别爱这个男人,不然男人是很难忍的。”
男女同理,适当的距离产生美,彼此留下想象的空间,才能维持心底的幻想。
人们喜欢美的东西,会尽心尽力维持表面上美好,而忽略背后暗潮汹涌的弊端。但在我看来逃避问题是没有用的,只有直面背后的真实,做好假象随时破灭的可能性,才能得到解脱。
02
我觉得这就是生命为什么如此有趣——因为它总有尽头。
事物因短暂而美好,人生因死亡而珍贵。
03
当你前面谈到,几年后一对夫妻如何开始彼此讨厌,预期对方的反应,厌倦对方的言谈举止。我认为对我正好相反。
我认为我了解了一个人的一切时,我才真正坠入爱河。他的头发怎样分,哪天穿哪件衬衫,确切知道在某一场合他会讲那个故事,当我知道这些时,我才肯定我真正爱上了他。
一朝一夕的相伴拼凑成了人生的美好,一点一滴积累为回忆。
当了解一个人的生活习性的时候,两个人就会像影子般地默契。外表的棱角和内心的柔软对方都知晓,白发苍苍,携手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