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河里游泳——远去的村庄152

每年夏天,我都会在河里玩水,游泳。在学会游泳前,在岸边玩水。河岸边是比较浅的,人可以站立,底下是石头,或者是泥土,没有玻璃之类的东西。河面也是很洁净的,没有塑料袋等污染物。

踮起脚尖在沿着河边走,走在软软的水中,感觉到身体比岸上轻盈,好像腾云驾雾,一只脚提起,另一只脚随后提起,而第一只脚还没有落下,如此便在水中行走。

有时候不小心,在河里呛了一口,水便进入了嘴巴里,于是就吞了下去。河水是我们的饮用水,是可以喝的。那时候经常喝凉水,喝生水。家里有一口大水缸,就是用来盛河水,经过沉淀,就用来做饭做菜了。

学会了游泳后,可以在河里呆上小半天。虽然是最笨拙的狗爬式的泳姿,却不会觉得吃力。从此岸游到对岸,又从对岸游回来,感到非常的自豪。男孩子都会游泳的。不会游泳的会被看不起。但是,女孩子会游泳的很少。

后来,又学会了走水。这也是一种泳姿吧。就像人在岸上走路一样,走水就是人在水里走路,两只脚在水里一起一落,而人的身体是直立的。走水厉害的人,据说肚脐可以露出水面。但也只是听说。不过,能够做到胸部露出水面的,也是相当不错了。

走水的时候,双手要打水的。有的人一只手就可以了,另外一只手空出来,高高举起,那种骄傲的模样,令人羡慕。那举起的手中握着一件衣服,从河的一岸到另一岸,而衣服一点不湿。

在老家的那条小河,还学会了仰泳。仰面躺在水上,看着蔚蓝色的天空,小鸟在天空飞过。同时蹬一下双腿,让身体漂浮,然后同时把双手掠过耳际,划水,身体又漂浮。与现在的仰泳相对比,有所不同。那时只是一种自创式的,大家互相学习。

是的,没有说自称游泳的老师,也没有谁在开办游泳培训班,没有游泳池。我们也没有泳衣泳裤,没有泳帽泳镜,就穿一条平常的短裤。在家门口的那条小河里,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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