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女人,我从没有想过自己前半生坎坷的生活情感经历竟然也能写成一书本。我没有什么写作经验,我只想把曾经经历的事和感受到的爱情真实的写出来,如果我所讲述的故事和历史、预言有相似之处也许就是一种偶然和巧合,我想写作的方法有千万种,我只是胸怀对文化的自信去讲述历史,表达爱情,并希望这本书能帮我寻找到我曾经的爱人并唤醒这个时代更多的爱情奇迹。
我来自西部新疆,我从未想过自己的一生原来都被预言家写在了书本里,而且在《推背图》中居然用了这么多象来供我确认,我要感谢中国文化,不然我怎么知道“生我之前谁是我,此生之后我是谁”。
如果《推背图》真的写于唐朝时期,那么这四十二象中手抱琵琶女子的故事还要从东汉说起,有一书生蔡伯喈离别父母和妻子赵五娘进京赴试,一举及第,登上状元,官拜议郎,他思念父母妻子,想要上表辞官,不料牛丞相却奉旨招伯喈为婿,圣旨难抗,伯喈只得与牛丞相的女儿成婚。伯喈的妻子赵五娘于家中尽心竭力地侍奉公婆,不久逢饥荒之年,生活艰难,五娘典卖钗簪首饰,换粮米养活公婆,自己却背地里吃糠挨饿,蔡父死时,因无力安葬,五娘剪下自己的头发典卖,埋葬了公公,以麻裙包土自筑坟台,然后画出公婆遗像,身背琵琶,一路弹唱行孝曲子,只身进京寻找丈夫,最终取得圆满,五娘找到了丈夫,蔡氏一门也得到了旌表,这就是长期流传在民间的《赵贞女蔡二郎》戏文,后来这个故事被元末戏曲家高明写成了经典南戏《琵琶记》。
而此刻当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和那个手抱琵琶进京寻夫的赵五娘一样也在找一个人,他是我曾经的丈夫,此刻的他也在当今的京城北京,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在西部新疆偏远山村里的小医生,而现在他成了留美博士却仿佛忘记了我,这么多年我尽心尽力的孝敬他的母亲,却没有他任何的消息,此刻我只知道他在北京,我相信他一定不是一个不忠不孝之子,他一定有他的苦衷,而我不会弹琵琶但是我希望我写的这本书能像《琵琶记》中赵五娘弹唱的琵琶曲一样被人们传阅。
3.触及灵魂的爱情
爱情,本身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而像我这样能在现实生活中和所有古今中外的预言指引中找到前世爱人的人估计千百年来更是没有。
他们生在那个时代,一个是愿意为爱情“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多情天子,一个是善良、温柔、才德皆备的薄命红颜,董鄂妃为了爱情樵夫再嫁,即便她做的再好也要背负千古骂名,这一对彼此深爱的人不知道爱有什么错,可是他们却活活的因为爱情死在了那个时代。
爱新觉罗.福临(1638年-1661年),满族,清太宗爱新觉罗.皇太极第九子,六岁即位,十四岁亲政,在位十八年、享年24岁,历史上记载的顺治帝虽因年少而任性浮躁、刚愎自用,然查阅典故可见他亲政之初,也曾雄心勃勃,励精图治,属于他的时代,纵然短暂,却不可否定他为康乾盛世打下的坚实基础。生在那样的时代,他不能左右的岂止是政权就连爱情和婚姻也只能任人摆布。从他写的那首《顺治帝出家偈》中可以看出他内心对生命真谛的渴望和对无法实现愿望落入空门的无奈:
“天下丛林饭似山,钵盂到处任君餐。黄金白鲲非足贵,唯有袈裟披最难。朕为山河大地主,忧国忧民事转烦。百年三万六千日,不及僧家半日闲。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一回。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长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1]
他对董鄂妃的爱从他亲笔写的四千字洋洋洒洒《孝献皇后行状》可以看得出他爱她爱的入心,念她念的入骨,以至于在董鄂妃死后,他那种来自灵魂的依恋断裂,不足半年,顺治亡故,最后他和董鄂妃、孝康章皇后三人葬在了清东陵的孝陵。
董宛如即董额妃 (1639年-1660年),据《清史稿》中的后妃传记载,董鄂氏是内大臣鄂硕之女,顺治十三年入宫,那时候,顺治19岁,她18岁,也有传说董鄂妃就是江南名妓董小宛,但后来很多历史考究者也纷纷论证董鄂氏和董小宛根本不是一人,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研究员邹爱莲曾在接受采访时说到:“从史料分析,董鄂妃正式成为顺治皇帝的妃子的时候,董小宛已经去世了5年,所以说把董小宛说成是董鄂妃确实是一个笑话,不过从董鄂氏进宫到去世这短短4年的时间,尽管她受到顺治的宠爱,但是她的心中却有很多说不出的苦衷……”
或许是因为她属兔无论在历史和电视剧中总能看到她待人和善、乐于助人、富有同情心、很能体谅别人的疾苦、向往安静惬意的生活、不喜欢争斗、生活中总是谦虚礼让的个性,也许是她这种温柔贤惠的性格因此也得到了顺治的钟爱,但是不幸的是董鄂妃生在那个时代,一个八旗女子难逃选秀的命运,选秀并不是选美,而是选德、选出身。然而,那个年代皇帝的婚姻也不由自主,那时清朝刚刚入关不久,为了维护政权的稳定,顺治帝的皇后似乎早已成了定局,她就是孝庄太后的亲侄女博尔济吉特.娜木钟,她是科尔沁卓礼克图亲王吴克善的女儿,和顺治年龄相仿,这门亲事在外人看来,可以说是亲上加亲,巩固了皇权,平衡了各方利益,可谓是天作之合,顺治帝14岁时,两个孩子正式圆房,娜木钟被正式册立为皇后,成为大清的后宫之主,无奈,顺治年少、叛逆,对这门亲事心生抵触,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娜木钟也不懂得包容理解为何物,草原上最美、最骄傲的公主,凡事都要和顺治争个输赢,顺治忍无可忍,不顾孝庄太后和群臣的反对,毅然废后,据传娜木钟被废以后已经怀有龙种,不久回到了科尔沁老家,清延得知此事,派人几次想接回这个皇子,都被断然拒绝。无论从哪一个角度这些人的经历都像极了今天的我们,这一段段看似错误的遇见、情感和爱情,只怪他们生在那个时代,我想娜木钟是勇敢的,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和每一个女人一样需要的只是丈夫的爱,既然得不到,不如就离开他继续去寻找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爱人。
据陈垣等历史学者的考证,董鄂氏在顺治十年已经入选了秀女,那时被挑选上的秀女有的直接被送入宫中服侍皇上,有的指配嫁给皇子、皇孙、有的指配嫁给亲王、郡王,当时董鄂氏被指配给了襄亲王,在第二年,就是顺治十一年她与襄亲王成婚,那年董鄂妃16岁,襄亲王14岁,从皇室的家谱、鲲牒中可以查到,襄亲王名叫博穆博果尔,生于清崇德六年十二月二十日(公元1642年1月20日),他是皇太极的第十一个儿子,顺治同父异母的弟弟,比顺治小3岁,论出身博果尔的地位比福临尊贵,他的母亲是在皇太极崇德五宫位于第三的西宫贵妃娜木钟,而顺治的生母是排在最末的庄妃,怪只怪他们的父亲皇太极死的突然,来不及交代后事,不然博果尔当皇帝的可能会更大一筹,可是当时的博果尔只有3岁,拥立一个太小的皇子,势必会引发不少猜测,甚至动摇国家根基,福临虽然只有6岁,可这个年纪毕竟懂一些事了,长大后的博果尔不可能不恨,在得知宛如爱的人并不是他而是福临之后他对福临的恨更不知由何而来,他绝情的死了,他的死里一定蕴含着对命运不公的反抗,他以为死就是对爱情最好的证明,他以为宛如爱的只是一个皇帝,他死的时候心中一定有一万个不服“福临,凭什么你抢走我的皇位,凭什么你是皇帝?你要不是皇帝你能抢走我的女人嘛?”《清史稿》中记载:“襄昭王博穆博果尔,太宗第十一子。顺治十二年,封襄亲王,十三年,薨(hong),予谥。无子,爵除。”[2]
可博果尔不曾知道,他的死对心地善良的宛如意味着什么,宛如从没有想过要伤害谁,也许一开始顺治只是始于对宛如的同情和怜爱,一开始她并不知道他是皇帝,她只是动情于他那如诗如画的回眸和心有灵犀的理解,抛开封建制度的束缚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彼此相知相爱、携手到老的爱人,而那个年代爱情对年轻人来说简直就是天上的星辰,就这样爱而不得的博果尔死了,得到爱又怕失去爱的宛如在维护爱情的道路上小心翼翼、步步艰辛、忍辱负重,最终还是承受不了丧子之痛的打击遗憾的去了,失去爱人和孩子的福临灵魂无处寄托也在短短的人生历史上留下了一个痴情皇帝的不雅之名。
顺治在位18年,等我理解这一切离了婚并离开新疆的时候是和我现在的老公也就是曾经的博果尔相识的整整第18年,那时我想这18年一定是深爱宛如的顺治在临死前给弟弟博果尔的承诺:“来世,我不做皇帝,我把我当皇帝的这18年让给你,我看看你能不能学会如何去珍惜一个心爱的女人,我让你知道宛如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我的皇位”,但博果尔死后,福临冒天下之大不韪,迎娶了宛如为贤妃,这件事,一直在宛如的心里埋下了危机,仅一月有余,顺治以“敏慧端良、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为理由,晋封她为皇贵妃,这样的升迁速度,300年来也无第二人。
但是宛如是愧疚的,她不是一个不懂贞洁不恪守妇道的女子,可是她无法挽回博果尔的生命更无法改变顺治叛逆的心,清史记载,董鄂妃死时,言动不乱,端坐呼佛号,嘘气而死,崩后数日,颜貌安整。后来的日子里,顺治帝郁郁寡欢,在这样的情怀中,不思量,自难忘,半年不到,他也溘然长逝,年仅二十四岁,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今生我要在24岁的时候遇见他的原因吧,又或者他并没有死,因为在梦中我和一个古代的男子躺在一间密室里,他仿佛已经不是一个年轻人,我想这密室应该就是顺治和董鄂妃的坟墓,因为清东陵里到目前唯一没有被盗墓者盗掘的坟墓就只剩顺治和董鄂妃的清孝陵了,我相信那里一定还藏着他们誓死重逢的灵魂。后来爸爸告诉我,说他梦到一个很威武很有气派的男人在我的身边随时随地保护着我,那一刻只有我心里知道那个人就是福临,而接下来我要讲述的故事就是这三个年轻人兜兜转转几百年以后为爱重生的故事,而这一切仿佛又被古今中外很多的预言家都预言到了,这一生他们又将开启怎样的情感之路?他们三人最终又会如何同这份感情和解?这真是一个很有趣的故事,此刻我仿佛觉得自己又好像是《大鱼海棠》中那个居住在“神之围楼”里的执着少女椿,在报答了鲲的救命之恩后,总有一天她会找回那些被封存的记忆去寻找那个为了帮助她实现愿望的湫,因为后来她明白是湫用自己的生命和灵婆交易才换回了她的性命,或许每一段爱情的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但是这故事的背后一定还另有故事……
参考资料:
[1]《中国档案报》2004.08.06
[2]《清史稿》、《清实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