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晋朝的竹林七贤当中阮籍是灵魂,那么嵇康就是竹林七贤之精神,他甚至比阮籍还作的当之无愧。
在叫竹林七贤之中有人渴望入仕,施展自己的抱负,比如山涛和阮籍。山涛作的官很大,阮籍也帮司马室写过《劝进箴》。(阮籍人生中最大的遗憾)也终究是因为性命之忧,从官场走进竹林之中。其中还有一些人,他们不喜欢乳是没有任何的政治抱负,只想只喜欢隐于竹林之间,喝酒谈笑。比如阮咸、刘伶,他们几乎与世隔绝。比如王戎、向秀,他们二人是和阮籍、嵇康一起活动,主要也是为了逃避司马家族的魔爪。但是说到底他们还是痛恨那些邪恶的人。
然而有一个人,他不喜欢作官,却喜欢弹琴作画,在竹林间畅饮。他有夏侯玄的高贵,又更加的行为独立。他就是嵇康。
在世说新语上记载,嵇康高昂挺拔,长相清爽。这不禁让我想到了夏侯玄的朗朗如日月入怀。但后面说到山涛说他如孤松独立。这说明了他特别的正直,并且特立独行。读到这里总感觉有什么说不过去的,正直与特立独行。如果正直都是特立独行的话,那么朝野上下不都是被邪恶笼罩吗?那我们平时说的那些竹林七贤都跑哪去了?答案是:不能反,以司马氏极其残忍的政治手段,就是背上千古骂名,他们也不会刀下留人。就是曹爽何晏夏侯玄谢灵运都不能在他的屠刀下得以幸存。只要竹林七贤们让司马家族察觉到一点点舆论导向上的威胁,就会找到借口以各种罪名定罪诛杀。
正因如此,竹林七贤等名仕们都退缩了,但只有一个人例外,也只有一个人他就是嵇康,因为他心中的那份高贵。
在我看来嵇康是和那时的名仕“唱反调”的。当时名仕们都倡导不去做官,是因为对司马氏家族的鄙视或是不愿入宫引来杀身之祸,但是众多名仕都有报效祖国的雄心壮志。而嵇康不一样,他渴望的就是一壶酒,一张琴,不是富丽堂皇的皇宫,而是竹林。别人恨痛司马家族的血腥与残暴不仁,却敢恨不敢言,只有他把自己恨痛的都表达了出来,这也导致了他终究没有避开杀身之祸。
最终嵇康之死直接原因是他与钟会的矛盾。
钟会是嵇康的铁杆粉丝。都是他好不容易写完了一本大学论文,准备给嵇康看看,但又害怕嵇康不给他一点脸面,就把书扔到嵇康旁边赶紧溜走了。其实中会是司马政权的人,他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小人。嵇康当然知道我这一点,于是他就把他的书给烧了。但这一点终会并不知道。
第二次钟会搞得很有气派。他穿着当时的名牌衣服,后面跟着一堆当时的网红。可嵇康呢?他还在和向秀一起打铁,连一个眼色都不给。这让钟会失去了颜面。他家是一长溜的马车,扬鞭而去了。留下向秀和他惊恐的眼神,项秀已经明白基康离死已经不远了。
中会一直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足以能把吉康杀死的理由。
终于,那一天来了。
吉康有一个朋友叫讯安,他有个哥哥叫迅银。因为基康与安的关系较好,所以他和他的哥哥的关系也不错。有一次巡音把他弟弟的训安的老婆结了,于是寻按的老婆就上吊自杀。讯安想要告他哥哥的罪,但这样的事是很丢家族颜面的。所以基康也让他冷静下来,并给迅银写了绝交书。可谁知讯安的哥哥巡音先跑过去告了状,污蔑训说他不孝,司马家族提倡以礼治天下,渴望得到人才们的忠心。于是钟慧就抓住了自己机会,又是以孝捏造罪名,因为嵇康在写与山透的绝交书中间接的暗示了自己对司马家族政权的不满,于是司马昭和中会一掌拍合,下令处死嵇康和讯安。
嵇康穿戴的囚具,从容的走向了刑场。在看到了。联合请愿的太学生们,还看到了哀伤的百姓们,和那顶在头顶上的太阳,那个孤傲了一辈子,仅仅结交了山涛,基康,向秀,王戎寥寥几人的他感受到了从未触及过的温暖。他想起了道士孙东与他离别之时和他说的那几句话,“君才则高矣,保身之道不足。”还有那位高人亲手传授给他的那曲《广陵散》。于是他取出了琴,弹出了那曲谁也未曾听过的曲子。“广陵伞于今绝矣。”曲毕,从容赴死。
嵇康死后,再没有人能像他一样,再敢表示出他对司马家族的愤怒。再敢表示出他对司马家族的愤怒了。阮籍在几个月后抑郁而终,曾经和季康一起打铁的象秀,也被司马氏逼迫着做了官。竹林七贤就地解散,但竹林之游依然余音未散,我们印象中更多的是醉酒与不拘礼法,这才是竹林七贤对我们的第一个印象。但吉康却是这段历史中最美妙的乐章。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高贵之心,岂容污垢?从容赴死,临行东市。光明之心,无需修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