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爸是我岳父大人,老人待我为亲儿子,我视刘爸为生父。刘爸一辈子勤勤恳恳,含辛茹苦为一家子操劳。本应该颐养天年的年纪,却还终日在外奔波,时钟定格在2019年7月23日下午,心爱的父亲大人离我而去。我恨苍天,为何这样无情;我恨自己,为何不坚持继续让他留在珠海。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悔恨的泪水簌簌落下,复杂的情感内外交织。刘爸,您可知道,我计划要带您去天安门升国旗,还有很多壮丽的美景带您去领略……突然的不在,让我的世界一下子变灰!心疼的要命,不能呼吸。
刘爸生于1950年建国初期,是物质极为匮乏的年代。作为长子,小学毕业即参加公社劳动,他要挣工分,为家庭分担压力。下面还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粮食不够吃啊!就这样以他稚嫩的肩膀,与父辈们一起起早贪黑,修水库,种庄稼,用黝黑的面庞和满手的茧子,述说生活的艰辛与不易。爸爸吹得一手好笛子,偶尔在刘家河畔,和着蛐蛐啁啾声,蛙鸣一起奏起心中的乐章。年少时的磨砺,练就了老爸伟岸的身材。1976~1987年,应政府号召,积极支援当地驻军建设,成为子弟兵心目中的食神。为兵哥哥做好一日三餐是老爸的职责,经常为部队的事加班加点,照顾儿女的重担就压在妈妈身上。爸爸身材魁梧,力大无穷,一头200-300斤的肥猪,一人就可以将其搞定,每当老爸说起这些满脸无比的自信,哟!我就是这么强。从部队退下来,就承包了50多亩地,种植庄稼,陆续开过餐馆,卖卤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养活一双儿女。儿子成为远近闻名的木匠,女儿考上大学,昂首阔步地奔向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安家立业。其中的艰辛,谁与诉说。
老爸一生与人为善,乐于助人。他不善言辞,却有颗赤热的心,善待与他接触的每一个人。老爸会下象棋,会吹笛子,酷爱戏曲。晚饭后有时会和我一起竞步,一点都不服老。每次做了好吃的鱼丸子,肉丸子,会提前打电话给我,嘱咐我周末早点归来,一起共享美食。看见狼呑虎咽地我,笑咪咪地告诉我,还有不少啊,慢点吃。父亲不会说华丽的语言,用他精湛的手艺做出精美的饭菜,来表达他对儿女们那质朴的爱。
老爸匆匆走了,未带走一丝半缕。老爸,您能听见吗?儿女对您深情地呼唤,时光啊,如果能倒流,我会珍惜分分秒秒,与您朝夕相伴,让您乐享天年。但是没有如果,泪水又模糊了双眼。父亲,您走好!父爱如山,思念您啊!老爸,您可听到泣血的呼唤,如果有来生,我愿意照顾爱您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