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弟弟,在我十五岁,弟弟带我去了个地方,后来我就到这。”爸爸吸了口烟,吐出一个个烟圈。
“我来说。”夏樊槟打断了爸爸的话,“以前,哥哥总是很优秀,爸爸总拿他来羞辱我。后来,我很生气,带哥哥去了一个地方,把他留在那,我回来就说走失了。于是爸爸为了你,给我改名。很荒唐,对吧?”夏樊槟咬着手指,愧疚的说。
“这是很荒唐,但你也是受害者。我只希望,若韩能活过来。”爸爸掐灭了烟头,蹙眉,脸皱的像斗牛犬。
夏知暖一言不发的听着,一手抱着阳阳,一只手使劲绞着裙摆,白皙的脸庞泌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鼻尖上划过。
“这是你女儿吗?这么大了。”夏樊槟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呃,夏知暖。”爸爸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浓妆艳抹的女人早已趴在夏樊槟的肩上睡熟了,皱着眉,两腿不安的一踢一蹬,嘴里还喃喃着什么,高跟鞋被踢在一边。
一阵困意袭来,夏知暖打了个呵欠,凌晨两点半了,夏知暖重重的和上眼皮,睡着了。梦里,又是一个少女,是林楚瑜。
“楚瑜。”夏知暖大声呼喊着。
“暖暖,你想柳阿姨活着,对吗?”林楚瑜笑着,“我帮你,你如果可以一百零一天的晚上陪着她,我就可以保佑她,你愿意吗?”
“我愿意。”夏知暖突然惊醒了。柳阿姨躺在床上,白皙的脸似乎恢复了些许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