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角垂落的银线,是时光的刻度——每一滴都押着韵脚,在青石板上敲出年轮的形状。我们曾像未落的雨,悬在云与风之间,计算着抛物线,却忘了重力,早已写好了答案。现在,我摊开掌心,接住所有坠落的星:那些灼烫的、冰凉的,在指纹里汇成蜿蜒的河。而雨继续下着,仿佛天空在誊写,我们潦草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