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给冬留足了面子,让它凌厉,让它乍暖还寒,让它飞雪漫天,让它醉舞而后消失在迷人的春天。
清晨傍晚的天气,冬的余味还是乖戾地想占据上风的,热情的人们,早已经司空见惯正月十五以后继续闹腾的冬的残迹。
风干了的记忆,不是谁都能一抹而光的。最可笑的时候,我记得有一年,五一已经梨花桃花开了。但是还是一场大雪把树花全部打落一地。果实已经没有了开花,肯定就惨死在母体里。
然而这样的冬,也是给自己留足面子的。凶神恶煞般寒冷,但皑皑白雪,哪茫茫一片的洁白还是给寂寞光秃秃的冬天,带来了无数暇想。
冬,没有盛装入场。却是以循循善诱的姿势一直联络这暮秋的地球。从慢慢裹上的厚衣服,到逐渐变得短的天气;从一路奔波而来的寒气,到到处冻硬的地面,积水变成厚厚的冰凌。从农舍冒出都能感觉到温暖的青烟,到处处跳梁上瓦的冬天应时的干菜,腊肉。
的确,气候如此,人生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