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母亲
文/徐永良
《父亲》
父亲的一生
都在扛着日月
最后,日月
还是把他的脊梁压弯
光阴无限地雕琢着他
脸上的斑驳
凝聚着岁月的狰狞
卡卡着响的骨头
较量着岁与月的诠释
当秋天的风
吹弯了那一塘芦苇
父亲的头发
便开出了芦花的白
《母亲》
母亲
总是用皲裂的手
搓揉着生活
即使朝不保夕的日子
一日的三餐
也被她搓揉得细水长流
现如今,母亲
依旧把日月捻得细细的
她说,生活
就得细捻勤磨
以至于我现在亦如此
生怕哪一天
被母亲捻细的日月
在我的手上突然断裂
我的父亲母亲
文/徐永良
《父亲》
父亲的一生
都在扛着日月
最后,日月
还是把他的脊梁压弯
光阴无限地雕琢着他
脸上的斑驳
凝聚着岁月的狰狞
卡卡着响的骨头
较量着岁与月的诠释
当秋天的风
吹弯了那一塘芦苇
父亲的头发
便开出了芦花的白
《母亲》
母亲
总是用皲裂的手
搓揉着生活
即使朝不保夕的日子
一日的三餐
也被她搓揉得细水长流
现如今,母亲
依旧把日月捻得细细的
她说,生活
就得细捻勤磨
以至于我现在亦如此
生怕哪一天
被母亲捻细的日月
在我的手上突然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