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打开朋友圈,视频号、公众号,里面都充斥着AI的无所不能。特别是最近推出的“deepseek”,它的强大功能更是让所有人咋舌,这是一个AI的时代,AI能代替人写作,那么,AI写作究竟有多厉害?我把自己写的一篇文章,输入到“deepseek”里,叫它帮我修改一下,改出来真是吓我一跳,AI特别注重逻辑结构,语言的流畅性和主题的突出性。AI写出来的文章不论从结构还是语言、思想的深度等方面都有它的优越性,这一点确实是厉害。但在情节和感染力方面终究是比不上人。下面我把两篇文章展示出来,大家比较一二。
爱,是从接纳学生那一刻开始的!
哪些孩子需要被无条件接纳?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个伪问题,因为每一个孩子都需要被温柔以待,每一个孩子都需要被无条件接纳。
那些在老师眼中所谓的调皮学生,那些被老师认为是无可救药的孩子,这些群体最需要被无条件接纳。而事实是,这些孩子往往被老师贴上了“问题学生”的标签,他们在老师的心目中已是另类,是不被接纳的学生。像这样的事例数不胜数,在我的教学生涯中,也有过类似的事情。记得在教四年级的时候,当时有一个四川的小女孩,名字还起得特别美,叫白雪。但她极不讲卫生,衣服穿几个星期也不洗,随地吐痰,随手扔垃圾。同学们从她身边走过,都要捂着鼻子过去。她不但不讲卫生,成绩还特别差,每周五天作业,有四天是没有上交的,各科成绩都是个位数,老师批评她,她总是笑嘻嘻的,真拿她没办法。
说实话,对于这样的一个学生,我从内心是抵触的,刚开始,全班同学嫌弃她,科任老师也屡次到我面前告状, 谁跟她同桌,谁倒霉,因为跟她同桌的学生,她都要想方设法去捉弄人家,弄得大家对她敬而远之。我当时的做法就是把她调到最后一排,让她一个人坐,上课只要她不弄出大的动静,就任其自生自灭。刚开始白雪还觉得挺新鲜,一个人坐,上课想睡觉也没有管,上课玩一下小物件也可以,但一个星期过后,白雪感觉没意思了,跟同学说话,没人理她,下课想跟其他同学一起玩,没人跟她玩。白雪感觉到自己被全班孤立了。上课时她故意用笔敲桌子,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安静的课堂上却显得特别清晰。数学老师不干了,罚她站一节课,英语老师上课也叫她去办公室站着。我的耳旁都是任课老师投诉白雪的声音,当时年轻气盛,我也气得把她调到讲台下面坐着,说一句话就罚扫一天地,那段时间,感觉白雪跟我就像仇人一样,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罚了一两个星期,我感觉这样做不行,师生关系总是处在一种对立状态,我都要崩溃了。我需要了解白雪为什么会这样?我要解决这个问题。于是家访就是首要任务。在一个晴朗的日子里,我去白雪家里家访。白雪是属于孤儿,父母很小就离异了,她跟着父亲一起生活,6岁那年,父亲开大货车出了车祸,她只有跟着奶奶生活。奶奶年纪大了,没有生活能力,平时只有靠捡垃圾为生,家里租的是一间阴暗低矮的平房,条件很差,一进屋就有股冲鼻的味道。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的白雪,不讲卫生,不洗澡就可以理解了。至于她的懒散习惯,缘于她这么多年没人管,缺失父母之爱所致。白雪的床上有一个毛绒娃娃,这是白雪唯一的心爱之物。听她奶奶说,白雪一受委屈的时候就抱着娃娃哭。
白雪在家里的表现令我刮目相看,她十分热情地招呼我坐下,特意买了一瓶王老吉给我喝,望着她忙个不停的样子,我真不敢相信这就是老师眼中的”问题学生“。白雪的奶奶拉着我的手说:“白雪这孩子太可怜了,从小就没了父母,别的孩子有父母疼,可她却没有。每天回家还要帮我捡垃圾,她是个孝顺的孩子,可跟着我没有享受一天好日子。”听到这里,我瞬间明白了一切,白雪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引起别人的关注,她的内心是渴望进步的,但所有人都不理解她,都把她当成了空气,都嫌弃她,指责她,这对她是多么大的伤害啊!
自从那次家访后,白雪跟我的关系一下就缓和了,她上课也不敲桌子了,也变得讲卫生了,跟同学说话也不会阴阳怪气了。成绩也由一位数上升到两位数了。
我深深地感悟到,这些老师心目中所谓的“困难学生”,他们是多么需要老师、同学的接纳和认可啊!白雪的敲桌子就是想引起老师对她的关注,可硬生生被老师理解成破坏课堂的制造者了。我想,这些孩子接受了太多的不理解,也习惯了低期待,他们渴望被平等地尊重,他们在家庭里渴望得到温暖,他们自卑的心理渴望被激发。
最后,请老师们记住:爱,是从接纳学生的那一刻开始发生的。
题目:《被遗忘的课桌:一个"问题学生"的救赎启示录》(AI写的)
粉笔灰在阳光下飞舞的午后,白雪的课桌永远孤零零杵在教室后排。这个总穿着泛黄校服的四川女孩,像一团被揉皱的废纸般蜷缩在座位上,指甲缝里的污垢和发梢的油光折射着某种无声的呼救。直到某天飘着冷雨的黄昏,当我踩着泥泞推开她家斑驳的铁门时,才真正读懂她所有怪异举止背后的密码。
潮湿的出租屋里,发霉的墙壁上歪斜贴着白雪的"全家福"——那是她用蜡笔在包装纸上的涂鸦,画着三个火柴人手拉手站在彩虹下。铁架床上褪色的毛绒熊睁着脱线的眼睛,枕边散落着十几张试卷,每张都用红笔反复描画着巨大的叉号。厨房案板上躺着半袋过期方便面,那是祖孙俩三天的口粮。
"老师,小熊会陪我写作业。"白雪突然从身后冒出来,脏兮兮的小脸紧贴着玩偶绒毛。这一刻,所有关于"问题学生"的标签轰然崩塌——那些故意敲击课桌的声响,不过是想确认自己仍存在于集体中的心跳;那些捉弄同桌的恶作剧,恰似溺水者抓住浮木的挣扎。
当我们撕下"无可救药"的判决书,白雪的生命开始绽放惊人的韧性。晨读时她主动擦拭被粉笔灰覆盖的讲台,午休间隙偷偷将捡到的橡皮塞回同学笔袋。最冷的那个冬天,她裹着奶奶用碎布缝的围巾,把全科考卷第一次写满答案。虽然正确率仍不足三成,但褶皱的卷面上再也没有眼泪晕开的墨迹。
教育现场最残酷的真相往往在于:我们总在惩罚那些最需要拥抱的孩子。每个"问题行为"都是未被破译的摩斯密码,那些摔门而出的背影里,可能藏着被家暴的淤青;那些永远迟到的清晨,或许正跋涉在照护患病亲人的路上。当白雪在毕业典礼上捧着进步奖状时,台下爆发的掌声让我恍然——原来接纳不是纵容,而是用理解拆解顽石,让每颗蒙尘的星星都有权闪耀自己的微光。
多年后同学聚会,已成为美甲师的白雪带着亲手烤的曲奇赴约。她指尖跃动的樱花图案在灯光下流转,仿佛当年课桌上倔强生长的涂鸦。当曾经的"捣蛋王"笑着说起救助流浪动物的故事时,所有人都看见:当年那株蜷缩在阴影里的幼苗,终于等到了破土而出的春天。
这个故事没有惊心动魄的逆袭,却印证着最朴素的教育真谛——每个孩子都是待拆封的信笺,当我们愿意用体温焐热那些褶皱的边角,最潦草的字迹也会显影出生命的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