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春花一个人在家里觉得太无聊,就做一些吃的带去给王大宝吃,王大宝吃点心,春花就在阳光下坐一会儿。春花做饭很好吃,做的点心也好吃,特别是一种家乡小饼,皮薄馅大,趁热吃,又香又软糯,王大宝可以一口气吃好几个。春花去的次数多了,和边上的几个摊主熟悉起来,再给王大宝送吃的时候,就给他们也分送一个尝尝。大家都说春花手艺好,小饼特别好吃,还有人说,要跟春花多要几个,让家里人也尝尝。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收了摊回家的时候,王大宝就和春花商量起来:明天做上二、三十个小饼,等下班时间去摆个摊试试看好不好卖。春花很犹豫,自己做的这个小饼,不过是一种家常小点心罢了,在老家人人会做,怎么会有人要买呢?王大宝说:“包子、馒头都有人买卖,小饼怎么不行?”说得春花也没有了意见,只好答应试试。
第二天,王大宝去进货的时候就特别挑了些上好的猪肉和洋葱、面粉。今天王大宝的蔬菜卖得特别快,不到中午就回家了,一回家,就催着春花快点做小饼。春花无奈地说:“先吃饭吧!”小饼还是等下午再做,赶大家快下班的时间做好了拿出去,那会儿人多,大家都在想晚上吃什么,这个小饼既可以做零吃的也可以做晚饭,说不定会好卖。
忍了又忍。到了下午三点钟,王大宝催着春花去做小饼了。春花揉面的时候,王大宝全程目不转睛地盯着,春花看他团团转的样子,就分了点工作给他,让他剁肉。王大宝剁好了肉,春花去切洋葱,被洋葱的汁水辣得眼泪汪汪的。王大宝见了,结果菜刀自己切,虽然也被洋葱辣得眼睛通红,却将所有洋葱全部都细细地切成了洋葱碎。
两个人仔仔细细地做好三十个小饼的时候,正好到了下午5点钟,是下班的时间了。王大宝将做好的小饼装到干净的框子里,骑上三轮车又出发 了。一条小街两边全是各种小摊,王大宝的小摊摆在最靠里边,位置不算好。开始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个小小的摊位,摆了一会儿,来了一位原先老在他跟前来喝奶茶的朋友,王大宝顺手塞给他一个让尝尝味道。这朋友接了饼,当场咬了一口,立即夸了起来:“好吃,好香!”王大宝眼巴巴地注视着他:“好吃吧!我早上去买的新鲜的肉,用的调料也都是好的!”那人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连连说:“好吃!”跟个托儿似得。
托儿吃完了一个,王大宝又给他拿了一个,他毫不犹豫地接了,大口大口地一会儿又吃完了。王大宝想再给他一个,他摆摆手说不用了,家里吃过晚饭出来的,实在吃不下。托儿问:“嫂子做的?”王大宝答是,托儿又说:“还是家里做的饼好吃,你这个一定能大卖的。”王大宝哈哈笑:“借你吉言!”笑声未了,来了生意,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要两个饼,王大宝捡了两个长得特别周正的饼包好了递给姑娘。姑娘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来了,还带着两个小姑娘一起的。这回他们几个人一共要了8个饼。王大宝一边收钱一边问:“是不是很好吃?”姑娘们都说好吃,有家的味道。
姑娘们给王大宝带来了好运,接二连三地有人来买饼了,不一会儿,30个饼就卖完了。王大宝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还有人来问还有没有饼了,王大宝说:“明天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