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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的脑力训练发展了我的观察能力,使我能够发现非常重要的事实……我在连接因果关系上获得很大的便利。
很快我惊讶地意识到,我构思的每一个想法都是由外部印象引出的……我只是一个思想和行动上缺乏自由意志的机器人,只对环境的力量作出反应。”
虽然这种关于人类无助和自由意志的见解会让许多人变得愤世嫉俗,但拥有非凡视力和听觉的特斯拉则受到了这一信念的激励——认为卓越的感官能力和坚持不懈的观察会让某些人(包括他自己)在世界上占据优势:
“我们其实是由媒介力量完全控制的无意识的自动装置,就像是扔在水面上的软木塞一样。
人们时常把外部作用的影响误以为是自由意志的结果……
大脑中的某些缺陷或多或少会剥夺人生命的自主意识,并使之最终走向毁灭。
一个感官敏锐、富有观察力的人,有着完好的高度发展的生命机能,且顺应环境变化精确地行动,就会拥有超凡的机械感知能力,使他能够躲避觉察到的潜在危险。”
特斯拉关于他自己“超凡的机械感知能力”的结论,显然增强了他的这一意识:为全人类服务的决心和责任。
当法拉第的职业生涯处于辉煌时,19世纪正通过科学推理的力量挑战大自然的主宰地位。
在物理学意义上,死亡不再被视为一个有限命题。天空的巨大能量能否使生命复苏?
正如伽伐尼(Luigi Galvani)和伏打(Ales⁃sandro Volta)这样的实验者在18世纪80年代所做的观察,当将电流施加到青蛙腿上时,似乎有一种“动物电”。
年轻的特斯拉在抚摸他的宠物猫的背部时,也遇到了这种电。
1939年,特斯拉专门为一位南斯拉夫大使的女儿写下《长者讲述的青春故事》(A Story of Youth Told by Age)一文,在文中特斯拉与这个女孩分享了对猫的喜爱。
特斯拉回忆说:“马查克的背部是一片光,我的手产生了大量火花,啪啪的响声到处都能听见。”
当特斯拉问他的父亲是什么引起了火花,米卢廷思索了一会儿回答说:“嗯,这只不过是电,你在暴风雨中透过树林会看到同样的东西。”
这让三岁的特斯拉十分疑惑,“大自然是一只巨大的猫吗?如果是这样,是谁在抚摸它的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