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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勣攻陷平壤

【原文】

二年（丁卯，公元667年）

春正月，上耕藉田，有司进耒耜，加以雕饰。上曰：“耒耜农夫所执，岂宜如此之丽！”命易之。既而耕之，九推乃止。

自行乾封泉宝钱，谷帛踊贵，商贾不行；癸未，诏罢之。

二月丁酉，涪陵悼王愔薨。

辛丑，复以万年宫为九成宫。

生羌十二州为吐蕃所破，三月戊寅，悉罢之。

上屡责侍臣不进贤，众莫敢对。

司列少常伯李安期对曰：

“天下未尝无贤，亦非群臣敢蔽贤也。比来公卿有所荐引，为谗者已指为朋党，滞淹者未获伸，而在位者先获罪，是以各务杜口耳。陛下果推至诚以待之，其谁不愿举所知！此在陛下，非在群臣也。”

上深以为然。安期，百药之子也。

夏四月乙卯，西台侍郎杨弘武、戴至德、正谏大夫兼东台侍郎李安期、东台舍人昌乐张文瓘、司列少常伯兼正谏大夫河北赵仁本并同东西台三品。弘武，素之弟子；至德，胄之兄子也。

时造蓬莱、上阳、合璧等宫，频征伐四夷，厩马万匹，仓库渐虚，张文瓘谏曰：“隋鉴不远，愿勿使百姓生怨。”上纳其言，减厩马数千匹。

秋八月己丑朔，日有食之。

辛亥，东台侍郎同东西台三品李安期出为荆州长史。

九月庚申，上以久疾，命太子弘监国。

辛未，李勣拔高丽之新城，使契苾何力守之。勣初度辽，谓诸将曰：“新城，高丽西边要害，不先得之，馀城未易取也。”遂攻之，城人师夫仇等缚城主开门降。勣引兵进击，一十六城皆下之。

庞同善、高侃尚在新城，泉男建遣兵袭其营，左武卫将军薛仁贵击破之。侃进至金山，与高丽战，不利，高丽乘胜逐北，仁贵引兵横击，大破之，斩首五万余级，拔南苏、木底、苍岩三城，与泉男生军合。

郭待封以水军自别道趣平壤，勣遣别将冯师本载粮仗以资之。师本船破，失期，待封军中饥窘，欲作书与勣，恐为虏所得，知其虚实，乃作离合诗以与勣。

勣怒曰：“军事方急，何以诗为？必斩之！”行军管记通事舍人元万顷为释其义，勣乃更遣粮仗赴之。

万顷作《檄高丽文》曰：“不知守鸭绿之险。”泉男建报曰：“谨闻命矣！”即移兵据鸭绿津，唐兵不得渡。上闻之，流万顷于岭南。

郝处俊在高丽城下，未及成列，高丽奄至，军中大骇，处俊据胡床，方食干糒，潜简精锐，击败之，将士服其胆略。

冬十二月甲午，诏：“自今祀昊天上帝、五帝、皇地祇、神州地祇，并以高祖、太宗配，仍合祀昊天上帝、五帝于明堂。”

是岁，海南獠陷琼州。

总章元年（戊辰，公元668年）

春正月壬子，以右相刘仁轨为辽东道副大总管。

二月壬午，李勣等拔高丽扶馀城。薛仁贵既破高丽于金山，乘胜将三千人将攻扶馀城，诸将以其兵少，止之。

仁贵曰：“兵不必多，顾用之何如耳。”遂为前锋以进，与高丽战，大破之，杀获万余人，遂拔扶馀城。扶馀川中四十余城皆望风请服。

侍御史洛阳贾言忠奉使自辽东还，上问以军事，言忠对曰：“高丽必平。”

上曰：“卿何以知之？”

对曰：

“隋炀帝东征而不克者，人心离怨故也；先帝东征而不克者，高丽未有衅也。今高藏微弱，权臣擅命，盖苏文死，男建兄弟内相攻夺，男生倾心内附，为我向导，彼之情伪，靡不知之。

以陛下明圣，国家富强，将士尽力，以乘高丽之乱，其势必克，不俟再举矣。且高丽连年饥馑，妖异屡降，人心危骇，其亡可翘足待也。”

上又问：“辽东诸将孰贤？”

对曰：“薛仁贵勇冠三军；庞同善虽不善斗，而持军严整；高侃勤俭自处，忠果有谋；契苾何力沉毅能断，虽颇忌前，而有统御之才；然夙夜小心，忘身忧国，皆莫及李勣也。”上深然其言。

泉男建复遣兵五万人救扶馀城，与李勣等遇于薛贺水，合战，大破之，斩获三万余人，进攻大行城，拔之。

朝廷议明堂制度略定。三月庚寅，赦天下，改元。

戊寅，上幸九成宫。

夏四月丙辰，彗星见于五车。上避正殿，减常膳，撤乐。许敬宗等奏请复常，曰：“彗见东北，高丽将灭之兆也。”上曰：“朕之不德，谪见于天，岂可归咎小夷！且高丽百姓，亦朕之百姓也。”不许。戊辰，彗星灭。

辛巳，西台侍郎、同东西台三品杨弘武薨。

八月辛酉日，卑列道行军总管、右威卫将军刘仁愿坐征高丽逗留，流姚州。

癸酉，车驾还京师。

九月癸巳，李勣拔平壤。既克大行城，诸军出他道者皆与勣会，进至鸭绿栅，高丽发兵拒战，勣等奋击，大破之，追奔二百余里，拔辰夷城，诸城遁逃及降者相继。

契苾何力先引兵至平壤城下，勣军继之，围平壤月余，高丽王藏遣泉男产帅首领九十八人，持白幡诣勣降，勣以礼接之。

泉男建犹闭门拒守，频遣兵出战，皆败。男建以军事委僧信诚，信诚密遣人诣勣，请为内应。后五日，信诚开门，勣纵兵登城鼓噪，焚城四月，男建自刺，不死，遂擒之。高丽悉平。

冬十月戊午，以乌荼国婆罗门卢迦逸多为怀化大将军。逸多自言能合不死药，上将饵之。

东台侍郎郝处俊谏曰：“修短有命，非药可延。贞观之末，先帝服那罗迩娑婆寐药，竟无效；大渐之际，名医不知所为，议者归罪娑婆寐，将加显戮，恐取笑戎狄而止。前鉴不远，愿陛下深察。”上乃止。

李勣将至，上命先以高藏等献于昭陵，具军容，奏凯歌，入京师，献于太庙。

十二月丁巳，上受俘于含元殿。以高藏政非己出，赦以为司平太常伯、员外同正。以泉男产为司宰少卿，僧信诚为银青光禄大夫，泉男生为右卫大将军。李勣以下，封赏有差。泉男建流黔中，扶馀丰流岭南。

分高丽五部、百七十六城、六十九万余户，为九都督府、四十二州、百县，置安东都护府于平壤以统之，擢其酋帅有功者为都督、刺史、县令，与华人参理。以右威卫大将军薛仁贵检校安东都护，总兵二万人以镇抚之。

丁卯，上祀南郊，告平高丽，以李勣为亚献。己巳，谒太庙。

渭南尉刘延祐，弱冠登进士第，政事为畿县最。李勣谓之曰：“足下春秋甫尔，遽擅大名，宜稍自贬抑，无为独出人右也。”

时有敕，征辽军士逃亡，限内不首及首而更逃者，身斩，妻子籍没。

太子上表，以为：“如此之比，其数至多。或遇病不及队伍，怖惧而逃；或因樵采为贼所掠；或渡海漂没；或深入贼庭，为所伤杀。

军法严重，同队恐并获罪，即举以为逃，军旅之中，不暇勘当，直据队司通状关移所属，妻子没官，情实可哀。

《书》曰：‘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伏愿逃亡之家，免其配没。”从之。

甲戌，司戎太常伯姜恪兼检校左相，司平太常伯阎立本守右相。

是岁，京师及山东、江、淮旱，饥。

【原文华译】

乾封二年（公元667年）

1 春，正月，高宗亲耕天子藉田，有司准备的犁，上有雕饰。高宗说：“犁是农夫所执，岂能如此华丽！”命令换一个。既而亲自用犁松土，推犁九下，礼成。

2 自从去年发行乾封泉宝钱之后，谷物和绸缎的价格暴涨，商贾交易无法进行，正月二十二日，下诏废除新钱。（新钱一枚顶旧钱十枚，导致货币供应量严重不足，人为造成物价暴涨。）

3 二月六日，涪陵悼王李愔薨逝。

4 二月十日，万年宫再次改回命名为九成宫。

5 生羌十二州为吐蕃所击破，三月十八日，全部撤销。

6 高宗屡次斥责侍臣没有举荐贤才，众人都不敢说话。

司列少常伯李安期回答说：

“天下未尝没有贤人，也不是群臣敢掩蔽贤才。近来公卿有所举荐，就被进谗言的人指控为拉帮结党，被埋没的人还没得到伸展，而在位的人已经先被定罪了，所以各自杜口不言。

陛下如果能推至诚以待之，谁不愿意举荐自己所知道的人呢！这问题在陛下身上，不在群臣。”

高宗深以为然。李安期，是李百药之子。

7 夏，四月二十五日，西台侍郎杨弘武、戴至德、正谏大夫兼东台侍郎李安期、东台舍人、昌乐人张文瓘、司列少常伯兼正谏大夫、河北人赵仁本同时加授为同东西台三品。杨弘武，是杨素弟弟的儿子；戴至德，是戴胄哥哥的儿子。

当时正在建造蓬莱宫、上阳宫、合璧宫等宫殿，又频繁征伐四夷，皇家马厩里的马有一万匹之多，仓库渐渐空虚。

张文瓘进谏说：“隋朝的教训离得不远，希望不要让百姓生怨。”高宗接纳他的话，减少厩马数千匹。

8 秋，八月一日，日食。

9 八月二十三日，东台侍郎、同东西台三品李安期外放为荆州长史。

10 九月三日，高宗因为长期患病，命太子李弘监国。

11 九月十四日，李勣攻拔高丽新城，命契苾何力镇守。李勣刚渡过辽河时，对诸将说：“新城是高丽西边要害，不先拿下，其他城池不易攻取。”于是攻城，城人师夫仇等捆缚城主，开门出降。李勣引兵进击，一十六城全部拿下。

庞同善、高侃还在新城时，泉男建派兵袭击其营，被左武卫将军薛仁贵击破。

高侃进军至金山，与高丽交战，不利，高丽乘胜逐北，薛仁贵引兵横击，大破高丽，斩首五万余级，攻拔南苏、木底、苍岩三城，与泉男生军会师。

运粮使郭待封以水军从别的道路前往平壤，李勣派别将冯师本运载粮食武器以资助他。冯师本的船坏了，没有按期抵达，郭待封军中饥饿窘迫，想要写信给李勣，怕被敌人拦截，知道自己虚实，于是作离合诗给李勣。

李勣怒道：“军情紧急，还有闲心写诗！我一定斩了他！”

行军管记、通事舍人、河南人元万顷为他解释诗的含义，李勣于是另外运送粮食武器支援。

元万顷作《檄高丽文》，其中有一句“不知守鸭绿之险”，泉男建回复说：“谨遵您的教导！”即刻移兵据守鸭绿江渡口，唐兵无法渡江。高宗听闻，将元万顷流放岭南。

郝处俊在高丽城下，还没来得及列阵，高丽军杀到，军中大骇。郝处俊坐在小板凳上，正在吃干粮，暗中简选精锐士卒，击败高丽军，将士们都佩服他的胆略。

12 冬，十二月八日，高宗下诏：“自今往后，祭祀昊天上帝、五帝、皇地祇、神州地祇，都以高祖、太宗配祀，仍合祭昊天上帝、五帝于明堂。”

13 本年，海南獠人攻陷琼州。

总章元年（公元668年）

14 春，正月二十七日，任命右相刘仁轨为辽东道副大总管。

15 二月二十八日，李勣等攻拔高丽扶余城。薛仁贵击破高丽于金山，乘胜率三千人将攻扶余城，诸将认为兵少，制止他。

薛仁贵说：“兵不必多，在于怎么用。”于是自己担任前锋挺进，与高丽战，大破之，斩杀俘虏一万余人，于是攻拔扶余城。扶余平原四十余城都望风请服。

侍御史、洛阳人贾言忠奉使从辽东回来，高宗问以军事，贾言忠回答说：“高丽必平。”

高宗问：“你怎么知道呢？”

贾言忠回答说：

“隋炀帝东征而不克，是人心离怨的缘故；先帝东征而不克，是高丽内部团结。如今高藏（国王）微弱，权臣擅命，泉盖苏文死后，泉男建兄弟内相攻夺，泉男生倾心归附朝廷，为我们做向导，他们的虚实，没有我们不知道的。

以陛下明圣，国家富强，将士尽力，以乘高丽之乱，其势必克，不需要第二次出兵了。况且高丽连年饥馑，妖异屡降，人心危骇，其亡可翘足以待。”

高宗又问：“辽东诸将哪个最能干？”

贾言忠回答说：“薛仁贵勇冠三军；庞同善虽不善斗，而持军严整；高侃勤俭自处，忠勇有谋；契苾何力沉毅能断，虽然嫉妒别人在自己之上，而有统御之才。但是，夙夜小心，忘身忧国，都赶不上李勣。”高宗深然其言。

泉男建再次派兵五万人救扶余城，与李勣等在薛贺水遭遇，合战，唐军大胜，斩首俘虏三万余人，进攻大行城，攻拔。

16 朝廷讨论明堂制度，大略确定，三月六日，赦天下，改年号为总章。

17 戊寅，高宗前往九成宫。

18 夏，四月二日，彗星出现在五车星座。高宗主持朝会时，避开正殿，减少膳食标准，撤去音乐。

许敬宗等奏请恢复常态，说：“彗星出现在东北方，这是高丽将灭之兆。”

高宗说：“朕之不德，受到上天警告，岂可归咎于小夷！况且高丽百姓，也是朕之百姓。”不许。

四月十四日，彗星消失。

19 四月二十七日，西台侍郎、同东西台三品杨弘武薨逝。

20 八月九日，卑列道行军总管、右威卫将军刘仁愿被控征讨高丽时逗留不进，流放姚州。

21 八月二十一日，皇帝车驾回到京师。

22 九月十二日，李勣攻陷平壤。

李勣夺取大行城之后，其他各路诸军都与李勣会师，进军到鸭绿栅，高丽发兵拒战，李勣等奋击，大破之，追奔二百余里，攻取辱夷城，诸城守军相继遁逃或投降。

契苾何力先引兵至平壤城下，李勣军继后，包围平壤一个多月，高丽王高藏派泉男产率首领九十八人，持白幡到李勣大营请降，李勣以礼相待。

泉男建仍闭门拒守，频频遣兵出战，每战皆败。泉男建把军事委托给和尚信诚，信诚秘密派人到李勣处，请求做内应。

过了五天，信诚打开城门，李勣纵兵登城鼓噪，焚烧城墙四角，泉男建自刺，不死，被擒。高丽全部平定。

23 冬，十月七日，任命乌荼国婆罗门卢迦逸多为怀化大将军。逸多自称能配制不死药，高宗准备服用。

东台侍郎郝处俊进谏说：“寿命由天定，不是服药可以延长的。贞观末年，先帝服用那罗迩娑婆寐的药，竟无效；临终之际，名医不知所为，议者归罪于娑婆寐，要将他公开处决，因为担心被戎狄取笑而止。前鉴不远，愿陛下深察。”高宗于是停止。

24 李勣将至，高宗命令先将高藏等献俘于昭陵（李世民墓），然后举行盛大凯旋仪式，高奏凯歌，进入京师，献于太庙。

十二月七日，高宗受俘于含元殿。因为高藏虽名为国王，并不实际掌权，赦免他，任命为司平太常伯（工部尚书），不在正式编制之内，但是待遇与正式官员相同。

任命泉男产为司宰少卿，信诚为银青光禄大夫，泉男生为右卫大将军。李勣以下，封赏各有等差。泉男建流放黔州，扶余丰流放岭南。

将高丽分为五部、一百七十六城、六十九万余户，设置九个都督府、四十二个州、一百个县，在平壤设置安东都护府，加以统治。

擢升其酋帅有功者为都督、刺史、县令，与汉族官员共同治理。任命右威卫大将军薛仁贵为检校安东都护，驻军二万人以镇抚。

十二月十七日，高宗在南郊祭天，禀告平定高丽，以李勣为亚献。

十二月十九日，拜谒太庙，祭告祖先。

25 渭南尉刘延祐，不到二十岁就进士及第，政事考绩为京畿各县第一名。李勣对他说：“足下年纪轻轻，就擅得大名，应该稍为贬抑自己，不要总是超过别人。”

26 当时有敕令，征辽军士逃亡，限期内没有自首，或者自首后又再逃的，斩首，妻子、儿女没入官府为奴。

太子上表，认为：“逃兵人数非常多。有的是生病赶不上队伍，怖惧而逃；有的是出去打柴，被敌人俘虏；有的是渡海漂没；有的是深入敌境，被敌人杀伤。

军法严重，同队的人害怕连坐获罪，于是举队逃亡，军旅之中，来不及详细调查确实，只根据队司的报告，就妻子、儿女没官为奴，情实可哀。

《尚书》说：‘与其杀不辜，宁可放过一些罪人而接受自己没有依法办事。’希望对那些逃兵家属，免除发配抄家的刑责。”高宗听从。

27 十二月二十四日，司戎太常伯姜恪担任兼检校左相，司平太常伯阎立本担任守右相。

28 本年，京师及崤山以东、长江、淮河流域旱灾，饥荒。

【学以致用】

这一篇有几处值得思考

01，关于举荐人才的问题

李安期说到了问题的本质。

公司缺人才，有两个方面是需要反思的：

1是招人的机制是否到位？

只要机制科学，可以把内部所有人（业务部门以及非业务部门）都激活成猎头，

我刚做股权激励业务时，公司把机制一讲完，我就在思考怎么把前同事从别的公司感召过来。那个时候不管是前台还是财务，都在为公司招人，这就是机制驱动的作用。这个经历在最初笔记里面有提到过。

2是有没有留住人才的土壤？

没有让人留下来的土壤（待遇、文化、环境等），你没有让现存的人发自内心的认可平台，请问谁愿意把自己身边有能力的人（朋友）介绍到公司？ 进火坑吗？

02，打胜仗的条件

贾言忠断定高丽必平的理由很精准

有时候，我们之所以能成事，取决于两点

一个是自己这一方稳健，没什么差错（先立于不败之地），另一个是对手给机会。

而第二个是主要因素。

李治不管是在权谋、军事智慧、号召力等方面，绝对比不过李世民，杨广，杨坚的。

但是李治却能做成灭掉高丽的事业，这给我们的启示是什么呢？

就是成事的背后是有结构要素的。

一个小小的高丽，它能抵挡得住杨坚、杨广、李世民的讨伐，里面有个关键要素是，他们知道自己弱小，所以力出一孔，上下一致。

到了李治这个时期，高丽的这个要素没有了，这对李唐来讲就是个成功机会。

而李唐公司这边还多了一个成功的要素，就是李治没有亲征。

想想看，如果李治参与亲征，会不会影响到这些将士们的正常发挥呢？

所以 ，从学以致用的角度思考自身

我们想要做成某事时，有没有思考过这事背后的结构是什么？要素是什么？

结构如果正确了，某些要素可能还达不到，那么，可不可以替换要素？把难搞的要素切割，细分？

当结构和要素都正确和齐全，那么，成事就只是顺势而为的事情。就好比李唐这次平掉高丽一样，用贾言忠的话说就是，不用去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