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
果然黑夜才是我的性格,它让我在被放逐的路程中做了那个时刻的自己,想起于白昼不敢思考的自己的懦弱。
用所有器官和思想感知到的这一切,是否有一个超越一切的“理”来统合?无所谓好与坏,一直以来我偏爱道家的“道”,天真地以为“道”便是那个”理“现在才明白那只不过是自己于那时编织的能让自己感到暂时的慰藉的借口,”道“与我的关系就像神鬼对于人一样,你无法觉知它存在还是不存在,即使存在它也想封建暴君不顾平民百姓的死活一样不顾我的死活。一切真理只不过是人们在特定的时间给自己寻找的掩盖对未知的恐惧的借口,时间流走,我抛弃了那时的”道“,现在我选择了此时的真理——”荒诞“
荒诞,谁也不能对它描述的很清楚,但你却能觉知到它的存在。不信?那就是你曾经在某一时刻所体味的不可理喻。荒诞以荒诞感为基础,而荒诞感以人的意识感知为基础,没有荒诞感也就没有了所谓的荒诞,同理,没有了意识感知何来荒诞感,何来荒诞?似乎也为人们提供了逃离荒诞怪圈的一种方法——丧失意识。
遇见一件事我们总想把它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对于荒诞也是如此,没准现在你就在问它来自何处,但是一切都似乎不得而知。
荒诞,我们好像觉知到了它披在面庞上的那层面纱的诡异。这就好像某人诉说的一句话给你的在精神上的蹂躏——”上帝的儿子死了,这是确实可信的,因为那是荒诞的;他被埋葬后又复活了,这是确实可信的,因为这是不可能的”荒诞,现阶段它真的是统合一切的最真的”理“,只是在世人看来这位统治者给它的子民更多的是暴政和折磨。
我生命里唯一还跳动着的火焰好像给我指明荒诞的一个出处,它来自人类无尽的企图征服未知的欲望与世界却是一个在时间中衍化为不可知的不可调和的矛盾。荒诞,它来自矛盾。它是整个矛盾的全过程,而非某一时刻;它是矛盾于平衡时的两方面。这里包含两个意思:一是一旦矛盾的任何一方”死去“矛盾随之分崩离析,荒诞也随之死去;二是荒诞存在于时间中永生的矛盾。
荒诞,这矛盾永生而诞下的精华。你我生于荒诞,也被笼罩于荒诞,你我被告知要在这个世界生存就得正视诞下荒诞的矛盾。要整体,也要部分;要抓住重点,但也不能忽视局部的具有的作为整体的一部分且能决定整体的功能。荒诞在被生出来之时也就继承了父母永生的基因,时间在它面前表现出苍白无力般的奴颜婢膝也就被用作给你我的无以复加的摧残。我们无法肯定一切,因为肯定了一切也就肯定了与你我作对的否定,自此我们肯定的一切也无意义;我们也无法否定一切,因为这样你我自没说出这句话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你我更不能肯定自己否定他人,这样我们缓缓拉开受折磨的序幕。我以自己全部的意识和全部肆意的苛求来跟世界闹矛盾,才发现自己被如此可笑的借口置于一切创造的对立面。我不能将其一笔抹杀,我认为是真的东西,应该去维护;我认为十分显而易见的额东西,即使对我不利,我也得去坚持。但是,最终痛苦的我不禁问到底是什么造成的世界和我的精神的断裂?大概那就是荒诞吧!
面对荒诞,你或许能逃脱,注意!这里说的是逃脱而不是你能杀死荒诞,荒诞已上升成为无形的最高的统治者。前面说到荒诞感来自于荒诞感,荒诞感又以人的意识为基础。在此似乎有两种方法,即是走意识的两个极端:一个是把自己的意识杀死,没有意识,让愚昧大行其道(其实麻木也是可以)自此便可逃避自己的荒诞;另一个方法是拥有极端一时的激情,唯有疯狂,沉醉于极端的激情之中便也不觉荒诞交给自己的命运,可以算一种“逃避”吧。意识存于肉体,无肉体自然无意识,接下来这个逃避的方法就是前两者所筑的城墙都被攻破时的究极的方法——杀死肉体,对于这件事没有什么可以说,也是什么都不能说。需要说明的是无论你是走向愚昧,还是极端狂热,亦或是杀死身体。它们都是一种承认,承认荒诞治下永无止境的无望的人生,但它到底是一种屈服还是一种荣誉?
以上说的都是以上的我说的荒诞,现在的我觉得应该说几句疯话:前面所说的荒诞都是假的,荒诞名字叫荒诞,你怎么能把它挑明?现在的我相信在荒诞的驱使下一切都能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地。无论是女人,男人,光明,黑暗得暗无天日,还是罪恶,荣誉还是欲望。无论它们是滚过泥潭,还是被照耀在聚光灯之下。荒诞的车轮只是带着你转!
刚才的现在的我说的以上的我说的关于荒诞的是假的那些也是假的,此时我选择愚昧,待会儿我估计选择激情,最后:
荒诞就是荒诞!思想,你想太多了吧!对不起,这也是假的!因为它很荒诞。
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