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买票!”售票员靠在椅子上不耐烦地说。
妇人从兜里掏出一元钱,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慢慢地递给售票员。“三块!”“三块?我就到不远路口下了。”“上车就三块,赶紧!”售票员恶狠狠的说。“这就三块,就不能便宜?”老人有些颤音。说着,司机在路口停了车,车子哧哧的停了,像老人一般泄了气,落寞下车。
司机与售票员很有默契,没有一丝犹豫,或许见多了,做习惯了吧。司机小时候有没有养过小狗呢,有的吧。他也一定给狗狗盖过一所小窝,遮风避雨;他也经常与狗狗出去遛弯,抱过它睡觉吧。他也有孩子吧?当他孩子要零花钱时,有过多少两元?他大手大脚地请客时,2000又够不够。他有没有与母亲在散步时看到过地上地两元,是不是阻止了母亲要申下去的手,这个小钱不值得弯腰吧。现在呢,他有没有想过这些。
售票员是一个女士,体重过200吧。说实话不算漂亮甚至丑。她小时候肯定养过小猫或一盆花吧,每天定时喂养,定时浇水,看着小猫长大,死亡;看着花儿开花,枯萎。当它们离去时,她流过泪吧。她也爱美吧,看那脸上的浓墨重彩,价格不菲吧。可这些并未是她有改变。嗯,她是个表里如一的人生,内心与外表如一。
车上的乘客并不多,也就十几个,听到以上谈话,有几个好事的人不住的往这里瞄;还有的看也不看,或许习惯了,如司机开门一般。与我隔廊坐的是一个男人,农民工模样,闭着眼睛,抽着烟,一副心烦的样。是关于孩子上学?是父母生病?是工作不顺?却还坐的起车,抽的起烟。他前方有一老太,与那位妇人一般年龄,不住的瞄,却没有要帮的意思前方更有几个时尚型男型女,却低头玩着手机,打着电话,吹着牛逼,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吧。
没有人出来帮即将离去的妇人,冷眼旁观,不闻不问就是回答。什么,你说我怎么不帮,没看见我正看别人反应啊,然后写东西批判他们,要不你又能知道,真是的,哪有空!
(附:当,车驶向终点时,我想到我当时完全可以帮她,两元于我们来说一支笔,一个冰棍吧,却是一个老人的计较与倔强。或许在其他的地方,你,我,我们的长辈们也在为两元计较,攒下来留给我们。如果他们遇到这样,有没有好心人站出来。我后悔自己没有付出。烈日下我仿佛可以看到老人抱着孙子一步步向家挪动,只是两元钱的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