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Lisa从自家地里剪了几支蜡梅来,随便在办公室拿了个空桶来装,注入水,摆在桌上,便满屋是香。
光光的枝丫,没有一片绿叶,只见串串黄色,星点般开放着,时不时有阵阵香气袭来。
这香气,是浓郁的,感觉有跟春季的栀子花的浓郁度不相上下,再仔细识别,竟夹着一丝丝甜味,我喜欢这香味。
浓郁的花气有不少,比如小花玉兰。在夏季街头,用小花篮兜售的小太太们,一上前来,便是满身的香气。记得早些年,打坐个出租车时,经常会碰到车上挂有那么二三小朵玉兰花的,一拉车门,便是扑鼻的香,司机说可以留香好多日的。
但说实在的,我闻了,总感觉会上头,嗅多了,有些轻微头晕之感。估计那是香味太浓了,我有些消受不起。
我消受不了的花香还有那油菜花的。春季里,每年总会有朋友在圈里晒那种人在大片油菜花海的美图,我只能隔屏观赏叹之,因为知道自己对那花气也是会上头难受的。
但,对这蜡梅的气息却甚是喜欢。
我对花卉绿植没有研究,简单以为蜡梅便是梅花的一种。早上好奇,找了度娘一看,原来自己大错特错了。蜡梅并非梅花,二者不同科也不同属。前者是灌木,后者是乔木。梅花是蔷薇科李属,蜡梅属于蜡梅科蜡梅属,没有“血缘”关系哩。
经过前些年的口罩期,自己也没能逃过“阳”。自那后,感觉嗅觉大不如前,对很多气味没有了曾经的灵敏度,但对这蜡梅的香气却还保有灵敏,真是幸事。
这冬季的花儿,就有那么奇怪的,会一反其他三季里的常规表现。比如,只见花开,不见绿叶来陪衬的。我未曾见到长着叶子的蜡梅树,但街边绿植中倒是看到过先开花后长叶的一株株木棉,开花时,那肥硕的大花朵,有红的、白的。
四季更迭,大自然中,各色动植物,都有各自的生存之道,绽放美好的时刻。或浓或淡,皆是存在,或花或果,皆是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