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随着拥挤的人流,通过鉴定身份的闸机,下到等待火车的月台,对比嘈杂的候车厅,这里略显清冷。我拿出来身份证让列车员验好,顺着床铺一端逼仄的通道,不时需要侧身以便通过,有那么一瞬间,仿佛这仅十几米的过道,仿佛被无限地拉长,似一条没有意义的射线,无休无止地蔓延向浓浓的迷雾,濡湿而苦涩。
我躺在狭窄的铺上,明亮的玻璃窗被柔软的阳光一穿而过,射在洁白的床单上,温暖而舒适,阳光用毫无感情的柔和围绕渗透着我,我的思绪都依然在那向前没有终点的线上沉沦,不知道前方通达的是滞涩的深渊,还是一方澄明的净土!
我买了有明确目的地的车票,却不知驶向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