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吓得一把夺过红毛女手上的勺子，舀起盘子里的米饭就往她嘴里一顿猛塞。

“你干嘛这么塞我？”红毛女憋着气问。

“你赶快把蛋吃完，要不我妈看见就麻烦了。”

他话音刚落，老妈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心里一紧，他赶紧把盘子绕到身后藏了起来。

“你藏盘子干什么？”他妈看着他问，“是不是你把我的鸡蛋炒了？”

“我没动你的蛋。”

“那我放柴堆里的鸡蛋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他妈把手伸向他，“把盘子给我。”

“盘子给你干什么？”二流子向后退了一步，“我又没拿你的蛋。”

“你没拿？”他妈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盘子，看见里面全是鸡蛋，惊得大叫一声，“天呐，你竟然把我的孵化蛋全炒了？”

二流子死不承认，说自己炒的是从外面买来的饲料蛋。他妈不相信，说要找蛋壳上来对质。刚一转身，二流子就紧跟其后下了楼。

厨房门口，他拦住他妈说：“不就是吃了你几个蛋吗？你用得着这么大呼小叫吗？”

他妈扬起手中的蛋壳，说：“这几个蛋是用来孵小鸡的，你怎能把它们吃了？”

“再买几个蛋回来孵不就得了？”

“你说得轻巧，买蛋不用钱呀？”他妈大声说，“为什么你不去买？非要用我的鸡蛋来炒饭？”

二流子不想让红毛女知道他家的底细，于是压低声音对他妈说：“你小声点，别让她知道我们家经济这么糟糕，要不然我的老板梦就完了。”

“什么老板梦？”他妈不明所以。

二流子只好把他忽悠红毛女投资做生意的事跟她讲述出来，随后又对着她耳朵神秘地说：“实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们家没钱没地位，全家只有我会耍耍嘴皮子。我要是不卖点力，她怎么会掏钱帮助你儿子创业呢？”

“你用嘴说不就行了？为什么要用我的母鸡蛋？”他妈很不满地说，“那几个蛋是我和你爸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的。你现在把它们炒了，我们一家过年吃什么？”

二流子说：“我就让你投资几个蛋而已，你还这么多意见？”

说完，他又说：“现在离过年还长着呢。只要你儿子能说服她投资，你还担心过年没小鸡可杀吗？”

他妈无话可说，只好就此作罢。搞定老妈子，他又马不停蹄地跑上楼做起红毛女的思想工作。进门一看，他发现红毛女正坐着发呆，于是走过去问她：“你把饭吃完了？”

“没吃。”

“盘子呢？”

她指着角落里的桌子，说：“盘子在那边放着呢。”

“你为什么不吃？“

她生气地说：“我不是给你钱买蛋了吗？你怎么还偷孵化蛋来炒饭？”

二流子陪着笑脸说：“自家养的土鸡蛋才有营养。”

说着他把盘子拿过来，让她赶快把饭吃完，然后带她到树里拍照。红毛女听说要去树林里游荡，接过那盘子一下就把米饭扫了个精光。

饭后，二流子拿起他妈给的那包卫生纸，接着又把床单塞进袋子里。正准备出门，红毛女拉住他问：“你拿床单干什么？”

“等会有用。”

红毛女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跟着他到了野外那片茂盛的树林。到达树林入口处，二流子让她在外面等一会，他先进去里面打探一下情况。

“不就是一个树林吗？你还要打探什么？”红毛女不解。

“看看里面有没有人打鸟，或砍树什么的。”他一面说着，一面朝树林里走去。

二流子一走，她立马就掏出大哥大对着周边的景色一阵狂拍。不一会儿，二流子就气喘吁吁地跑出来，对她说：“快进去吧，里面没人。”

红毛女看了一下时间，说道：“时间还早呢，你急什么？”

“赶紧吧，等一会就有人来了。”二流子急切地把他她往树林里拉。

“树林不是你的吗？”红毛女拉停他问，“怎么还会有人来呢？”

树林并非他个人所有，而是是村里的集体财产。二流子之所以催促她抓紧时间进去，那是因为每到傍晚时分，这里就成了村里男女约会的地点。

过去，他也时常带其他女人来这里打野战。若时间赶趟，有时还会同时遇上好几对情侣在树林里干战。

“晚点有人来凑热闹，我们必须赶在他们面前把事办了。”说着他走进树林，然后把床单拿出来铺上。

他一面铺床单，一面让红毛女抓紧时间拍照。红毛女没动，蹲在地上问他为什么。

“床单都铺上了，你还问为什么？”二流子发火。

“再来一次床上运动？”

“这不叫床上运动，”二流子纠正她说，“这叫打野战。”

“打野战？”红毛女脑子一转，觉得这想法很有新意，于是又问，“怎么打？”

二流子嘿嘿一笑，然后把她推倒在地：“你睡了那么多男人，难道就没在外面打过野战？”

红毛女摇头。

“既然你没玩过野战，那我今天就带你好好玩玩。”二流子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衣服。正要掏家伙蛮干，红毛女抓住他的手说：“我还没拍照呢，你让我先拍几张照片再玩。”

二流子问：“是干那事重要，还是拍照重要？”

红毛女笑着说：“当然做运动重要。”

“那你还说废话？”二流子把手伸到她的红森林，抓住一缕红毛发，然后抬眼看了一下绿油油的树林，问她，“你觉得是你的森林好看，还是我的森林好看？”

红毛女想了想，说：“因人而异，男人肯定觉得我的红森林有吸引力，女人肯定觉得这树林好看。”

二流子呵呵一笑，然后把她的屁股翻过来，照着上面的填充物就来了一掌，接着把她的双腿摆成八字型，掏出自己的家伙就往那红森林里摩擦。

红毛女一把抓住他的大家伙，说：“你先等等。”

“时间紧迫，还等什么？”

“你不是没力气干了吗？”红毛女嘲笑他说，“这么干下去，你的家伙吃得消吗？”

“再来半个小时都没问题。”二流子从她手上拿过兄弟，对准点儿就塞了进去。

他使出喝奶的力气，卖命地摇晃起来。红毛女虽然干了几年色情行业，却从没外出打过野战。在二流子的晃动下，她睁着小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

这时一阵凉风从前面吹过来，她夹紧屁股，抱紧二流子的腰膀子，叫唤着让他把兄弟贴近一点，免得把风带进她的大葫芦。

二流子说：“有风才爽，风吹进你的葫芦里面，我的兄弟干起来才有劲。”

卖力干了一会，二流子停下来看了看，然后走到身后折下一根小树枝，返回来对她说：“把屁股凑过来。”

“你要干嘛？”红毛女警惕地看着他。

“玩点小花样，”二流子把玩着手上的小树枝，说，“我们大老远来这里打野战，不玩点刺激的花样怎么对得起这么好的美景？”

红毛女一看见那树枝就吓得直打颤，脑子里又浮现出被嫖客抽打的那一幕幕景象。

她小心谨慎地转过身，把屁股撅到他面前，提醒他说：“我的屁股很昂贵，你小心点玩。”

二流子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问道：“不就一个屁股吗？有多昂贵？”

话音一落，他就狠狠地往上面抽了一棍。红毛女双腿抖动着把屁股缩回来，气呼呼地对他说：“我不是叫你小心点玩吗？你怎么还这么粗鲁？”

接着她又大声质问：“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打造这屁股吗？打坏了你赔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