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别来无恙啊。”那人嬉皮笑脸地朝她挤了挤眼。
“二流子?”红毛女失声叫道,“你一路跟踪我?”
“我跟踪你干什么?”二流子一脸无辜地说,“纯属巧合罢了”
“真是巧合?”红毛女有点不信。
“你不信?”二流子嬉笑着把嘴凑到她耳边说,“或许这就是心灵感应。”
“谁跟你有心灵感应?”红毛女心虚地看了廖爱一眼,自觉地闪到一边。
二流子又走上一步,对她说:“我受心的指引,一路跟随你到这里。你就这么对我?”
红毛女慌忙躲到廖爱身后,把他推到自己面前,对他说:“这是我老公,你别乱来。”
“老公?”二流子有点不敢相信地看了看廖爱,问红毛女,“你什么时候找的老公?”
说着,他绕着廖爱转了一圈,把他上下看了一遍,一把拉过红毛女,厉声说道:“贱人,你竟然背着我在外面找野男人。你知不知老子为了等你回来,下面那家伙遭了多大罪吗?”
廖爱暗暗瞟了他一眼,发现他块头粗壮又结实,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一把推开红毛女,拔腿就往来时的方向跑了回去。
红毛女气得大叫,正想追上去拉住他。二流子趁机拽住她手,强行把拖进了附近的垃圾场。
“贱人,你走之前是怎么跟我说的?”二流子气急败坏地把她往垃圾堆用力一推。
“我跟你说什么了?”红毛女抚摸着被他拽疼的手腕,说,“我什么都没跟你说过。”
“没说?”二流子大声说,“你好好想想,你走之前是怎么说的?”
红毛女佯装想了一下,然后:“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他大叫着说,“你让我在家等好消息,说过段时间就回来接我出去。”
说着他又推了她一下,怒问:“你他妈的都忘了?”
“哎唷。”红毛女大叫一声,向后倒了下去。她抚着肚子说,“我的孩子不行了,你快扶我起来。”
“孩子?”二流子愣在那里。
“我肚子里有孩子,”红毛女对他大叫,“你怎么能这么推我?”
“你中奖了?”二流子问,“谁的种?”
红毛女手指着廖爱逃跑的方向,说:“刚才那帅哥的。”
“帅哥?”二流子听她说帅哥,心里更加来气,抬脚又踢了他一下。
“你不能再踢我了,”红毛女朝他大吼,“踢死我孩子,你要负责的。”
接着,她又吓唬道:“一尸两命,你担当得起吗?”
二流子气晕了头,正准备再往她身上来几脚。“砰“一声,脑袋突然挨了一棒。
他回头一看,发现阴健正拿着棍子气势汹汹地看着他。没等他开口,阴健就朝他大喝一声:“好你个无赖,又缠上我们红毛了。”
“你怎么来了?”二流子摸着被他敲疼的脑袋,问,“谁告诉你我在这里?”
“你甭管谁告诉我,”阴健举着棍子说,“我问你想干什么?”
二流子害怕他再敲自己一棍,赶紧抱着脑袋闪到一边。阴健上前拉起红毛女,看了看她肚子,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红毛女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大碍。阴健回过头来,又教训了二流子几句,然后拉起红毛女和随后赶到的廖爱,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走之前,他留下一句:“我孙子要是有什么不测,把你全家卖了都赔不起。”
二流子朝他的背影啐了一口,随后又跳起来指着那仨大喊:“那贱人肚子里的种是我播的,生出来要跟我姓。”
阴健气得浑身发抖,高举着棍子又向他跑来。二流子吓得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大骂他多管闲事。
晚上,廖爱躺在摇摇欲坠的木板床上辗转难眠。脑子里不断地回想起路人议论红毛女和二流子的风流韵事,以及二流子朝他们喊的那番戳心窝的大话。
红毛女见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摇着他肩膀问:“你怎么了?”
廖爱转过身,借助从窗外射进来的一点光线,看着她说:“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红毛女有点奇怪,问道:“我又惹你了?”
“你惹没惹我,自己不知道吗?”
“我没惹你呀。”红毛女说。
廖爱使劲捏了一下她胳膊,咬着牙说:“你他娘的,让我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竟然还装得跟没事一样?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冒?”
说毕,他又用力掐了一把她的硅胶假体,讽刺说:“是不是这两个球把他吸引过来的?”
她拿开他手,翻了一下身,捏了捏自己胸前那两个假货,说:“这两个球在女人中堪称一绝,只要是男人都喜欢。他被这俩货吸引有什么出奇?”
说着,她又转过身来,看着他眼睛说:“你不也被它们迷得神魂颠倒吗?”
廖爱恼羞成怒,一把捏住她的右半球,使劲一抓。红毛女尖叫一声,赶紧爬起来查看假体受损程度。
她打开手电筒,对准那两个圆溜溜的假体,睁大眼睛检查了一遍。所幸填充物移位过后,很快又恢复了原位。她长吁一口气,随后一手托住右半球,一手捏了捏上面的大圆圈,确信没什么异样,才返回床上躺了下来。
廖爱怒气未消,又把手伸到她的左半球虐了一把。红毛女疼得大叫一声,气呼呼地凶了他一句。
两人就此拉开了一场床战。
廖爱把她压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三角内裤,对准那地方就是一阵猛烈的攻击。没几个回合,红毛女就大叫起来。随着廖爱动作幅度的增大,她很快就像一只发狂的母狗一样放声地叫喊着。
阴健以为两人闹情绪,正准备过去劝慰两句。就在这时,又从门缝里传来红毛女放荡的叫床声。
他大吃一惊,脑子里立刻想到孙子的安全问题。于是,他骨碌一下从床上爬起来,跑过去敲门,说:
“红毛,大半夜的,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左邻右舍都睡着了,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下?那事就这么好玩吗?你们就不能为我大孙子暂时忍忍?”
红毛女赶紧捂住嘴巴。廖爱一心想治死她,趁她捂嘴巴这一刻,又用那家伙捅了她几下。
红毛女受不了他的强力攻击,情不自禁又放声大叫了几声。阴健很生气,拍着门板说:“你们再不收敛一点,我抽死你俩兔崽子。”
话音一落,他们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锤门的声音。廖爱只好停下来,对红毛女说:“等会老头子睡着了,看我不干死你。”
阴健用凳子拍了几下门板,没听到里面有异样,才返了回去。
过了一会,廖爱听到阴健的呼噜声,马上又把红毛女折腾了一番。干那事前,他把两条内裤一起塞进她的大嘴。
他说:“为了不影响老头子睡觉,你就委屈一下吧。”
玩到最高境界的时候,他掐着红毛女那地方,说:“老实说,二流子玩过多少次?这孩子是不是他的?”
红毛女憋着气,从内裤的缝隙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真是无理取闹!”
“快说!他是怎么玩你的?”廖爱狠狠抽了她一下。
红毛女被内裤憋得面红耳赤,咿咿呀呀说不出来。廖爱只好把内裤从她嘴里取下来,扔到一边,命令她说:“赶紧交代,那王八是怎么让我戴绿帽子的?”
“你太不可理喻了,”红毛女喘着气说,“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怎么还翻出来算账?”
“很久以前的事?”廖爱大声说,“为何他说孩子是他的?”
“那不是故意捣乱吗?你理他干什么?”
“你骗三岁小孩啊?”廖爱抬手就朝她的葫芦地带使劲抽了一掌,说,“下次再让我看见他找你叙旧,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