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鉴赏(洛丽塔)

这几天在读《洛丽塔》,开始读的是主万版本的,我感觉译的还可以,只不过纳博科夫恣意飞扬的文采可能被译的有些平实了;小说的结局给与我灵魂相当大的震慑,看完后一种难平的愁绪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里,上班都没有心情了。
看了豆瓣的评价:新版《洛丽塔》:一次翻译事故(洛丽塔)书评 (douban.com),于是找来了于晓丹版本的看,发现译的真的是岂有此理,一点灵魂都没有了,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再看主万版本真是多么信达雅,多么和蔼可亲。

我的回复

因为特别喜欢这本书或者说这个译本,因此再读了一遍,把好的句子摘抄到这里。同时我还有有一些疑问:在漫长旅行的途中,洛和亨亨的悲剧究竟有多少伏笔?从什么时候开始亨亨不再是“头号叫人振奋与呜咽的偶像”而变成某种巨大而阴暗的他者、践踏幼小人生的罪犯的?想必再看一遍这些问题都会得到解答(吗?纳博科夫实际上有意营造雾里看花的氛围,很难知道洛的真实感情,但这真的很重要)。

句子收集

  • 几年以前,在视线模糊的费伦小姐的看管下,她曾经在阿巴拉契亚山一个破败的农舍里度过一个阴雨绵绵的夏天,那个农舍多年以前属于一个乖僻的姓黑兹或别的什么的人,如今仍然耸立在它那满是金黄色的枝条和杂草的土地上,离开最近的小村庄二十英里,位于一条老是那么泥泞的道路尽头,一片没有花儿的树林边缘。洛总十分厌恶地回想起那所稻草人似的屋子,那分孤寂,那些湿润的老牧场,那种风声,那片膨胀的荒野。

  • 不透光的、虬曲的树木、一座谷仓、几头牛、一条小溪、蒙的果园里开着晦暗的白花,也许还有一堵石头围墙或淡绿色水彩画颜料的小山。可是,渐渐的,我越是从近处了解乡村生活的那些典型的基本特色,它们在我眼中就越来越显得陌生。在受到耕种的平原那头,在犹如玩具似的一排排屋顶那头,总会缓缓地布满一片inutile的美好景象,银灰色的雾霭中的一个低低的太阳,用温暖的、剥了皮的桃子的色彩,把跟远处情意绵绵的薄雾融在一起的那道平面的、鸽灰色云层的上部边缘染红。也许会有一排凸现在地平线上的互有间距的树木,而寂静、炎热的晌午笼罩着一片长满红花草的荒野。克洛德·洛兰笔下的浮云在远处渗入雾霭迷蒙的碧空,只有堆积的部分在逐渐淡下去的昏暗背景的衬托下还很明显。再不然,也可能是一道埃尔·格列柯笔下的那种风格刚劲的地平线,饱含着墨黑的雨水,有个脖子干瘪的庄稼汉一闪即逝,四周围交替更迭地出现一道道水银似的水流和扎眼的嫩玉米穗,整个这片景象都像一把打开的扇子,出现在堪萨斯州的某处。

  • 更多的山;从未被人攀登的或是不断变成一座座有人居住的山岗的瑰丽青山;东南走向的山脉,随着一座座峰峦远去,高度逐渐降低;令人动情地高耸入云、有着白雪纹理的灰色石头巨像,以及严酷无情的峰峦在公路转弯处蓦然出现;林木幽深的险恶的大山覆盖着一片整齐、交叠、黑森森的冷杉,有些地方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苍白、蓬松的杨树;还有组合成的一丛丛粉红和淡紫的植物,法老似的、阳物似的,“古老得无法用语言表达”(无动于衷的洛);黑色熔岩形成的孤山;早春的山峦,山脊上满是小象的细毛;夏末的山峦完全隆起,它们那沉重的埃及式的四肢在黄褐色的、蛀坏了的毛绒衣服的褶层中交叠在一起;米灰色的小山,点缀着粗壮的绿色橡树;最后一座赤褐色的大山,山脚处有一片繁茂的苜蓿。

  • 她用右手在她那没有晒黑的脊背后面握着她的左胳膊,那个小一点儿的性感少女,一个玲珑剔透的宝贝儿,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看着,就像绚丽多彩的太阳全神贯注于开满了花儿的树木下的碎石小路;而我那面有雀斑的、放荡的姑娘就在那众目睽睽的天堂中央跳绳,重复着我在古老的欧洲那充满阳光、洒了水、发出一股潮湿气味的人行道和城墙上所观赏过的那么许多别的孩子所做过的动作。

  • 尽管她年龄已经大了,但她穿着十二三岁小姑娘穿的网球上衣,露出杏黄色的四肢,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性感少女!高尚的先生们!如果未来产生不出一个像在斯诺和埃尔菲恩斯通之间科罗拉多那个游览胜地时那样的一切都很匀称妥帖的洛丽塔,那也就根本无法接受。当时她穿着小男孩穿的宽大的白色短裤、细长的紧身胸衣、露腰的杏黄色上衣和白色胸罩,胸罩的带子往上从她的脖子上绕过去,在背后打了一个悬荡的结,裸露出她那异常年轻、可爱的杏黄色肩胛骨,裸露出上面那种柔软的汗毛和那些好看的轮廓柔和的骨节,裸露出她那光滑的、往下逐渐变细的后背。她的帽子有个白色帽舌。她的球拍花了我一大笔钱。傻瓜,大傻瓜!我本来可以把她拍摄下来!那样现在我就可以让她在我痛苦和绝望的放映室里出现在我的眼前!

  • 虽然有几个有关的问题得记录下来,但我希望传达的总的印象就是在生命力最旺盛的时刻,忽然哗啦一下子打开一扇边门,一股呼啸的黑暗的时光奔腾而来,带着迅猛的疾风盖没了孤独的大难临头的哭喊。

  • 她仔细端详着我,似乎一下子理解了这个难以置信——而且不知怎么令人厌烦、困惑而又毫无益处的——事实,就是穿着丝绒上衣坐在她身旁的这个冷淡、文雅、身材瘦长、四十岁的体弱多病的人,对她那青春发育期的身体上的每个毛孔和小囊都了如指掌,十分爱慕。她那失去光彩的灰色眼睛上奇特地戴着一副眼镜;我们那段可怜的恋情有一刹那映现在她的眼中,受到反思,随后就被抛开了,好像那是一个索然寡味的聚会,一次只有最乏味无聊的讨厌的人参加的阴雨天的野餐,一种单调的操练,一块与她童年有关的干泥巴。

  • 我对她看了又看,心里就像清楚地知道我会死亡那样,知道我爱她,胜过这个世上我所见过或想象得到的一切,胜过任何其他地方我所希望的一切。过去我曾大声呼喊着翻身扑到那个性感少女身上,如今她只是那个性感少女以淡淡的紫罗兰清香和枯萎的树叶的形态所表现出的回声;她是黄褐色的山谷边上的一个回声,山谷那边白色的天空下有片遥远的树林,褐色的树叶堵塞了小溪,鲜嫩的野草丛中还剩下最后一只蟋蟀……可是,感谢上帝,那个回声并不是我唯一顶礼膜拜的东西。过去我在藤蔓纠结的心中着意纵容mon grand péché radieux的做法如今已经缩减到只剩下它的本质:自私无益的恶习,而我已消除了所有这一切,并对其加以诅咒。你们可以嘲笑我,威胁要叫旁听的人离开法庭,但在我的嘴给塞住几乎要窒息以前,我还是要高声说出我那可怜的真情。我坚持要让世上的人都知道我是多么爱我的洛丽塔,这个洛丽塔,脸色苍白、受到玷污、怀着别人的孩子的洛丽塔,但仍然是那灰色的眼睛,仍然是乌黑的睫毛,仍然是赤褐和杏黄色的皮肤,仍然是卡尔曼西塔,仍然是我的洛丽塔。Changeons de vie,ma Carmen,allons vivre quelque part oùnous ne serons jamais séparé。俄亥俄州好吗?马萨诸塞州的荒野怎么样?不要紧,即使她的眼睛像近视的鱼眼一般黯淡无光,即使她的乳头肿胀、爆裂,即使她那娇嫩、可爱、毛茸茸的柔软的私处受到玷污和折磨——就连那时,只要看到你那苍白、可爱的脸,只要听到你那年轻嘶哑的声音,我仍会充满柔情地对你痴迷眷恋,我的洛丽塔。

  • Carmencita,lui demandais-je……“最后再说一句,”我用我那糟透了的、用心想出来的英语说,“你是不是相当、相当肯定——唔,当然不是明天,也不是后天,而是——唔——将来某一天,随便哪一天,你都不会来跟我一起生活?只要你能给我这样一点微小的希望,我就要创造一个全新的上帝,并用响彻云霄的呼喊向他表示感谢。”(大意如此。)“不会,”她笑嘻嘻地说,“不会。”

  • 因此,当读者翻开这本书的时候,我们俩都已不在人世了。可是既然血液仍然在我写字的手掌里奔流,你就仍像我一样受到上帝的保佑,我就仍然可以从这儿向在阿拉斯加的你说说话。务必忠实于你的狄克。不要让别的家伙碰你。不要跟陌生人谈话。我希望你会爱你的孩子。我希望他是个男孩。我希望你的那个丈夫会永远待你好,否则,我的鬼魂就会去找他算账,会像黑烟,会像一个疯狂的巨人,把他撕成碎片。不要可怜克·奎。上帝必须在他和亨·亨之间作出选择,上帝让亨·亨至少多活上两三个月,好让他使你活在后代人们的心里。我现在想到欧洲野牛和天使,想到颜料持久的秘密,想到预言性的十四行诗,想到艺术的庇护所。这就是你和我可以共享的唯一不朽的事物,我的洛丽塔。

故事脉络

  • 不过就算我设法和她建立起了那个共同保密、共同犯罪的背景,但我却没能相当成功地使她心情欢畅。在我们整整一年的旅行中,每天早晨,我必须设想出一件事儿,空间和时间中的某个特殊的目标,让她去指望,让她好一直过到上床睡觉的时候。否则,失去一个具体的、持久的目标,她生命的框架就会坍塌崩溃。她指望的目标可以是随便什么事物——弗吉尼亚州的一座灯塔、阿肯色州改成一家小酒馆的一座天然洞穴、俄克拉何马州某地的枪支和小提琴的藏品陈列、路易斯安那州仿造的卢尔德[插图]洞穴、落基山某个胜地的博物馆中收藏的富矿脉开采时期的破旧照片,无论什么东西——一定得像一颗恒星似的放在我们的眼前,不过等我们到了目的地,洛多半又会假装畏缩不前。

这个地方亨亨试图摆脱情人的身份,建立父亲的形象,似乎有些用。

  • 我租了一条汽艇,由一个岁数不小、样子却仍英俊得令人反感的白俄,据说是一个男爵(洛的手心变得湿漉漉的,小傻瓜)驾驶,他在加利福尼亚州结识了善良的马克西莫维奇和瓦莱丽亚[插图];在那条汽艇上,我们可以辨别出位于佐治亚州海岸外不远处一座岛上的那个无法进入的“百万富翁聚居地”。

这里亨亨形容的其实是他自己。

  • 我们也发生争吵,有时大吵有时小吵。我们吵得最厉害的几次发生在弗吉尼亚州的“花边木屋”;小石城的派克大街,靠近一所学校;科罗拉多州一万零七百五十九英尺高的米尔纳山口;亚利桑那州菲尼克斯市的第七街和中央大街转角的地方;洛杉矶的第三街,因为某个美术品陈列馆的票都已卖完;犹他州一家名为“杨树阴下”的汽车旅馆,那儿的六棵正在生长发育的小树几乎还没有我的洛丽塔高;她在那儿à propos de rien问我,我们这样在闷热的小木屋里生活,一起干着龌龊的勾当,行为举止始终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究竟还要过上多久;我们的争吵还发生在俄勒冈州伯恩斯市的北百老汇街上,西华盛顿街的转角,面对着一家名叫“塞夫韦”的食品杂货店;在爱达荷州太阳谷的一座小镇上,一家砖造的旅馆门前,这家旅馆红白两色的砖块相间,显得十分协调,旅馆对面有一棵杨树,它的树影在当地的忠烈碑上不住闪动摇曳。我们的争吵还发生在松树谷和法森之间的一片长满艾灌丛的荒野上;在内布拉斯加州某处的大街上,靠近一八八九年成立的第一国家银行,从那儿可以看见那条街远处一个铁路道口的景象,以及道口那边一座多功能筒仓的白色风琴管式的通风管道。我们的争吵也发生在密执安州一座跟他同名的城市里,惠顿大街转角处的麦克尤恩街上。
  • 一个苍蝇会飞下来,在她的肚脐附近徘徊,或者探测她柔和、苍白的乳晕。她想用手抓住它(夏洛特的方法),随后又转脸对着《我们来探测你的智力》一栏。“我们来探测你的智力。如果儿童遵守几条戒律,性犯罪会不会减少呢?不要在公共厕所周围玩耍。不要拿陌生人的糖果或搭陌生人的车子。如果搭了,记下车牌号码。”“……以及糖果商标,”我主动说。她继续念下去,她的(向后退去的)脸蛋儿挨着我的(往前凑去的)脸蛋儿。这是美好的一天,记住,哦,读者!“要是你没有铅笔,可是却年龄不小,能读——”“我们,”我嘲弄地引述道,“中世纪的水手,在这个瓶子里放了——”“要是,”她重复道,“你没有铅笔,可是却年龄不小,能读会写——这就是那家伙的意思,对吧,你这笨蛋——想法在道旁潦草地写下那个号码。”“用你的小爪子,洛丽塔。”她怀着轻率的好奇心进入了我的天地,红棕色和黑色的亨伯兰。她感到既有趣又厌恶地耸了耸肩,仔细察看了一番。我觉得她好像带着一种近乎明显的反感准备离开。她在我的抚摸下从不颤动,我辛辛苦苦所得到的补偿只是一句刺耳的“你想想你在做什么?”我的小傻瓜喜欢最粗野的电影,那种最叫人腻烦的胡编乱造,而不喜欢我得提供的美妙仙境。想想看,在汉堡包和亨伯格之间,她会——带着冷冰冰的明确态度,始终如一地——选中前者。再没有比一个受到宠爱的孩子更凶狠无情的了。我有没有提到我刚去过的那家奶品店的字号?偏巧它的名字就叫“冷漠女王”。我有点儿伤感地笑了笑,把她称作“我的冷漠公主”。她并不理解这个欲望不能得到满足的玩笑。

这里能看出来,洛丽塔对亨提不起一丝兴趣:这也符合一个孩子(特别是洛这样粗野孩子)的特点,简单,只能接受直白和最强烈的感情

  • 我记得交合完毕,完全完毕后她伏在我的怀里哭泣——在其他方面都十分美满的那一年中,她变得三天两头儿生闷气,当时就是在这么发作过后的一阵缓解的呜咽!我刚刚收回了她迫使我在轻率、焦躁、热情冲动的时刻所作的一个愚蠢的承诺,她就摊开手脚躺在那儿呜咽,拧着我抚爱她的手,我则快乐地笑着,但我现在了解的那种可怕的、难以置信的、无法忍受的而且我看还是永无休止的恐怖当时还只是我幸福的碧空中的一个黑点

  • 我们到过各个地方,实际上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今天我总认为我们的长途旅行只是用一条弯弯曲曲的蜒蚰黏液条痕玷污了这片充满信任、梦幻一般的迷人的辽阔的国土,回想起来,这片国土当时在我们的眼中不过就是搜集在一起的折角地图、破旧的旅行指南、旧轮胎和她在夜晚的抽泣——每天夜晚,每天夜晚——在我刚假装睡着时就开始的抽泣。

  • 洛对这一切火冒三丈——把我称作卑鄙下流的无赖和比这更糟的名称——要不是我十分欣慰地很快发现真正叫她感到生气的,不是我剥夺了她哪样具体的乐趣,而是总的权利,我本来大概会动怒的。你知道,我侵害了常规的计划,普通的消遣,“大家都做的事”,年轻人的日常活动,因为什么都不像一个孩子,特别是一个女孩那么保守,就算她是十月果园的雾霭中肤色最为赤褐、最能产生神话的性感少女。

  • 我既没理解,也没留下什么记忆。晚半天儿,我后来看见洛跨在自行车上,身子保持平衡,用一个手掌紧紧按着我们草地边上一棵幼小的桦树那湿漉漉的树皮,这时她脸上绽放出的喜悦亲切的笑容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因而有一刹那,我以为我们所有的烦恼都过去了。“你还记得,”她说,“那家旅馆的名字吗?你知道(鼻子皱了起来),说啊,你知道——就是大厅里有那些白颜色的柱子和大理石天鹅的。哦,你知道(呼气的声音很响)——就是那家你在那儿强奸了我的旅馆。好吧,别再提了。我是说,它是不是(几乎低声耳语)叫‘着魔的猎人’??唉,是吗?(沉思地)是吗?”——接着发出一声多情的充满青春活力的笑声,她啪地打了一下光滑的树身,就往坡上骑去,一直骑到路的尽头,再骑回来,双脚踩在静止的踏板上休息,姿势放松,一只手一动也不动地搁在印花裙子的兜里。

  • 我们彼此继续朝着对方大声嚷叫,她说了好些粗鄙下流的话。她说她讨厌我。她朝我做了好些丑恶难看的怪相,鼓起两腮,发出恶魔似的噗噗的声音。她说我是她母亲的房客的时候,就好几次想要奸污她。她说她肯定是我谋杀了她母亲。她说她会跟头一个向她提出要求的人上床睡觉,我对此什么办法也没有。我说她得上楼,去把她所有的藏钱的地方都指给我看。那是一个吵吵嚷嚷、充满仇恨的场面。我捏住她尽是骨节的手腕!她不停地把手腕扭来扭去,偷偷地想找到我的弱点,好在一个有利的时刻猛地挣脱出去‘但我紧紧地抓住她’事实上弄得她很痛;我希望我的心会为此而腐烂。有一两次,她那么使劲地猛抽她的胳膊,我真怕她的手腕会给拉折

  • 洛带着一丝惊讶的淡淡的微笑抬起脸来。我一句话也没说,就挥起手背狠狠打了她一下,啪的一声正打在她那发烫的坚硬的小颧骨上。接着便是悔恨自责,抽抽搭搭地表示赎罪和卑躬屈膝地求爱所有的深切甜美的感觉,以及肉体接触的那种毫无希望的和解。那个黑幽幽的夜晚,在米兰纳汽车旅馆(米兰纳!)里,我吻了她那脚趾很长的双脚的发黄的脚底,我惩罚了自己……可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我们两个人的命运都已注定。不久,我就要开始一个新的遭受迫害的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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