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记忆(二)

昨天写了关于记忆里的老屋模样,今天来继续写关于老屋的情况。

今天我想这些老房周边的果树。

说起果树,我家周边有不少果树。苹果树,枇杷树,樱桃树,板栗树,杏树,梨树,桑树,桃树,柿子树还有各种各样的野果……

老屋是土瓦房,房后有几颗特别大的杏树,杏树几乎覆盖了瓦房后半部分,伸到前面来。我们坐在院坝里就能看到这几科树。每到春天开花时,一整树杏花开满大半个屋顶。在杏树的旁边还有一颗很高很大的洋槐树。这些花几乎覆盖了整个屋顶,现在想想简直是太美了。在院坝下面还有几棵杏树。我们都是看着这树由发芽,开花结果慢慢成熟。颜色也随着季节不断变换。如果我会画画,我是真想把记忆里的这些画面都画下来。

这杏子我们吃的很少,因为成熟的时候实在是太多了,还没等到成熟就掉了。这杏子一般都是自己掉的,如果去摘下来吃,往往又比较酸,掉下来的又容易长虫。所以真正能吃的并不多,吃的多了也不想吃。大部分杏子,都是奶奶捡回家来,堆到一个地方,然后再把杏仁剥出来,卖到药房,这是奶奶的一部分收入来源。

小时候吃的最多的水果,那便是苹果和枇杷了。

那时候家里种了很多苹果树。基本都是那种青苹果。酸酸甜甜的,特别好吃。到苹果树成熟的时候,每天放学回家,我们便会跑到地里去,摘几个苹果回来吃。那简直是最幸福的事了。因为比较多,妈妈会摘下来,背到城里去卖。我们家是在一个山坡上,下了山坡还有很长一段路才能到村口,才有可能遇到车。不过那个时候没钱坐车,妈妈都是背着几十斤的苹果,走两个多小时的路来到城里。往往都是天不亮就出发,到城里天才亮。苹果成熟季节,到处都是苹果,也不好卖。很便宜,那个时候最多也就一元左右一斤,经常几毛钱。有时候还卖不完,所以一天也卖不到多少钱。

苹果还会拿去送“人情”。如果我们想去谁家玩,都会摘上一袋子,送给家里没有苹果树的人吃。

那时候的苹果树是一点药都不打,也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所以苹果树成熟的时候,总是会有很多毒蜂和鸟吃苹果。特别是毒蜂,在中午的时候特别多,都不敢去摘,只能等到清早,或者很晚的时候才敢靠近。如果放到现在,肯定会打点药,或者套个袋什么的。但是那个时候,一是没钱买这些,二是也没时间弄这些,也没经验。有搞不完的农活,做不完的事……这些非生存必须品,都是让他自生自灭的。

这不,苹果树因为没有管理,没人维护,慢慢地,一棵棵都被虫蛀死了。

再说说枇杷树吧。枇杷树几乎家家都有,它的生命力极其顽强。落子生根,一栽即活。

每次小麦黄的时候,枇杷也熟了。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炎炎夏日,大人们一边割着麦子,一边的小孩爬上树,摘下一串串枇杷给大人们解渴。

我们房后有两棵很大的枇杷树,很好爬的那种。我能徒手爬到很高很高的地方。枇杷不是很大的那种,但是很甜。

枇杷吃完了,麦子基本也收割完了。

奶奶菜园子里有一颗樱桃树。樱花开的时候,是最美的时候。樱桃成熟的很快,基本花一落,樱桃就出来了。看着它们一点点长大,变红。

奶奶总是把最红的留给我们吃,有经常坐在院坝里的石墩上,拿着竹竿赶偷吃樱桃的鸟儿。

地里还有柿子树,桃树,桑树,板栗树等,这些都是爷爷奶奶或者爸爸妈妈栽下的,给那个艰苦的年代一抹甜蜜,给我们了一个丰富的童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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