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爱做某事,有必要训练自己去做吗?如果你真对我所说的感兴趣,你还需要戒律吗?你是否必须要去训练头脑以使它能够全神贯注,或者是否必须训练自己用很深的感受去倾听呢?用很深的感受去倾听就是了解的行动
你所要做的就是去了解你自己头脑的运作——头脑是不可思议之物,是地球上最美妙的东西。
去看你自己头脑的运作,去对它作深入的探究,去了解它,所有这些你都可以亲历亲为——观察
你在关系这面镜子里观察自己的全部过程,你就会发现这是唯一必要的行动。对此你无需做任何事,只要对它作观察。如果你能不带任何谴责地对你自己的整个过程作观察、作深入的探究,你就会发现头脑变得极其敏锐、清晰和无惧,头脑因此就能够对人类存在的各种问题有所了解。
你无需任何特别的训练。你所需要的是关注,并非关注我所说的,而是关注你自己的头脑,你必须自己看——头脑是如何陷入言语,陷入没有任何依据、没有任何真实性可言的各种解释中去的。也许对别人来说这很真实,但如果你据此作为自己生活的依据时,就毫无真实可言了,它就只是一种假设、猜测和空想,因此也就毫无效力,其中毫无真实可言。
是这个知,这个觉,才是你体验的这一生的全部经验的共同点。
我们是透过知或是觉,在体会到声音。
你体会到的,最多就是一个“知”的观念,也可以讲一个“在”的观念,是你一个“觉”,“在觉”的观念,就这样子简单。
你的体验可以说是一个整体的。你可以听到这个声音,你可以听到那个声音,他都在你同一个意识场,你在体验的。
你把他扭曲到一个,一个整合或是一种连接,连接到别的地方了,连接到的地方根本不存在的,是你的念头,你的头脑在作业。
头脑听不懂这个,头脑想不起来。因为你没有让他有他的这个原理的作用,他本身有个本事就是二元对立嘛。就是比较,就是客体化,局部化。你没有让他发挥,他听不懂啊。他很努力在听,他听不懂啊,因为他没有一个对象。没有对象,他怎么可以听懂?
你的理解,不是用头脑,你的头脑没办法理解我刚刚讲的话,你从心可以体验到。
有两种看的方式——只有两种。你要么是带着知识和观念去看,要么是直接看到而不带有知识和观念。当你带着知识和观念时,实际上发生的事情就是,你并没有在看,你只是在解释和给出意见,你在阻碍自己去看。但是,当你不带有知识和观念去看时——这并不意味着,当你观察时头脑变成一片空白,相反,你是全然地看——这种方式的看就是时间的止息,因而就会产生即刻的突变。
要想认识你自己的空虚,你就必须看着它;而如果你的头脑总是在寻找某种分心之物,从而使你不能关注于你的头脑是空虚的这一事实,那么,你就无法去看它。这种分心之物通常表现为你对他人、对上帝的观念、对某种教义或信仰的依附等。
我们的头脑能停止逃离、逃避,而不只是问如何才能停止逃离吗?因为询问头脑如何停止逃避,恰恰就是另一种形式的逃避。如果我知道某条道路不通,那么我就不会走那条路;这里就不存在如何才能不走那条路的问题。同样的道理,如果我认识到没有任何一种逃避、逃离能解决这种孤独、这种内在的空虚,那么我就会停止逃离,我就会停止寻找使我分心之物。此时,头脑就能看着“它是孤独的”这个事实而没有恐惧。恐惧正是在逃离真实存在的过程中产生的。
接受自己不喜欢的人事物,不喜欢的事已经来了,你接受了,把包装打开看看,里面的礼物是什么,一定是超出预期的,一定是想不到的,即使看了他恶心,也是我命中需要的,只是自己不知道,一个人只有过了这一关,生命才具备用毛孔来吸收意想不到的来自四面八方的所有能量的能力,这才是一个超级开化的生命。
让所有的情绪都发出来吧,压抑在你身体里面的所有的念头,允许它出来,全都出来吧,出来的越多越好,这个时候身体会有感受,内心也会有感受。
不要去压制它,觉察而不评判,接纳这些所有的发生。
很容易看见自我的习性,最后就是一个完全的呈现。
习惯的思维方式罢了,后天养成的。站在生命层面,思维都是积极的、向阳的。站在生活层面,思维就会有习惯,有积极,亦有消极。
有“觉知”就好,妥与不妥是结果,并不重要。认识自己,认识这个“我”,无需用念头评判念头。
至于如何分清是念头还是“觉知”,记住了,“觉知”不会分,也不需要分。只有念头才会想,只有念头才有这个分别。
觉察一直都在呀,无需带,你能带的是认知。觉察一下你带的“觉察”。
与习性逆行,只是做。
头脑在看头脑里的画面,听头脑里的声音,念头的出现和消失,还只不过念头的反反复复。觉察没有分别心,而头脑有分别,看到头脑在分别,就是觉察对头脑的觉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