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雨,不能去干活。
妻说,咱家的玉米有锈病,你去打打药吧。
其实,前天我们在上班的路上就说过,都觉得玉米棵子这么老高,背着喷雾器在里面一趟一趟地钻来钻去,想想都是件让人头疼的事。
妻的话我没有在意。
雨停了,我想到地里去看看。锈病厉害不厉害只有自己亲自体察才能有切身体会。
离自家的地还有几十米的土路,泥泞得很,不用说三轮车就是步行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我掉头就回来了。
雨好像再也不下了,很早就想去看牙医,今天去吧。
牙医出门云游去了。返回的路上,取了净化水,又买了二斤妻子几天前就想吃的月饼。
快到家时,看见存叔。他说,你东洼地里的棒子病得不轻。他正去买药。
妻的话我没在意,可存叔一说我立马就感到事情的紧急。二话没说就随他去买药。
已经是下午五点,距离天黑还有俩小时。赶紧去打药。好像原来说的那些让人发怵的由头不存在了。
今天,又请了假,去打药,也去看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