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计划这个周一送了贝贝去学校就回去看阿婆,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因有突发事件就没走成。
中午,在河源的二弟启动了家庭网上会议,因为爸爸唯一的左眼出现问题,老爸有点紧张。
我深知有时病症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内心的恐惧。
但老爸6年前就做了右眼玻璃体的切除手术,仅有的左眼如果出了问题,别说他自己紧张,我们姐弟几个也都有了担心。
于是会议上快速决定,在广州的木来当天晚上回家,第二天把老爸送到我这里。我则与医院医生联系安排检查及住院等相关事宜。
就这样,周二又不能回去看阿婆了。
周二早上10点多,我刚确定了老爸他们的行程,堂叔发信息给我,说阿婆一个人在门口哭。
我赶紧打电话回去,经过安抚后,老人家平复了。但我紧紧记住了她说想来我家。毕竟以前我好说歹说都无法动摇她要在老家住的决心。
她这次自己说想来我家了,我是必须抓住这个时间点的,我除了安排老爸看病的事情,也同时为她可以顺利出来做准备。
说真的,我不怕别人说什么,但我怕那几百公里的路程,一个94岁还有严重心脏钙化的小女孩怎么坚持?
不管如何,老爸一到,吃了午餐,下午就直奔医院做了眼部检查。
经过一下午的眼科检查,除了随着年龄增长出现的不可逆的正常现象,眼部其他问题不大,所有人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
但还得趁此机会给他做个全身检查,于是我又约见了内科医生,建议住院检查。可因为老爸的身份证和医保卡没带只能第二天再来。
没想到的是,我以为会很难通过的方案:带阿婆来我家,周二晚上竟然在一种秘而不宣的气氛中诡异地通过了。
那我没什么好犹豫的,立马跟内科医生说明情况,延后一天再带老爸住院。毕竟老爸没有明显的其他症状,所以医生也表示理解。
得到医生的理解后,我分秒必争地准备周三回老家接阿婆的各种事项。周二晚上11点多,推演了所有可能会发生的状况后,我终于可以消停一会。但因为牵挂阿婆而不能入眠。
天亮后,就开始了这几天真正的狂飙模式:
周三一早回去接阿婆,其中的紧张难以言表。可老天垂怜,让我们累但平安地把94岁的小女孩拐带成功。
周四带老爸住院,然后就是一系列各种检查,但也只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检查需要等检验科安排才可以进行。因为确定了眼睛问题不大,老爸中午和晚上都请假回家。
周五依然是带老爸跑医院,但依然没有约到剩下的检查。看来又得等下周一了。
傍晚把老爸接回家,看到那个来了我们家2天都没出过门的小女孩怪可怜的。
在沙发上吃了个柑子,我就带她下小区溜达。像溜贝贝一样,不过还好,她只是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娃,蹒跚前行,走不快,更不能跑,不然我估计得废了。
尽管如此,我现在依然觉的双腿不是我的,每迈一步都需要千斤之力。
可见,这几天高强度的身心运动,让我这个中年少女有点累了。泡泡脚,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