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读完周国平《妞妞》,关于生死,关于悔恨,关于选择,关于命运,关于祈求的那部分让我心有戚戚然,这些不就是我当初面对这些问题时的所想么?但有些地方读着总让人感到有些矫情,或许是最近受有人评论的影响,说当代的散文作家都有这样的一点通病吧。
小宝能听懂道理了,走到小区门口会主动告诉妈妈,戴口罩,佑戴。听见妈妈说不喜欢他了,会难过得哭起来。妈妈告诉他哥哥写作业不能叨扰,问他明白了吗?他会说明白。
这是谁干的?佑佑。佑佑坏不坏?坏。妈妈还爱不爱?爱。这是每天面对满身的水,奶,墙上到处的划痕,各种各样的狼狈不堪时,妈妈和佑佑间重复无数次的对话。妈妈乐此不疲,佑佑配合完美。
每当佑佑钻向妈妈的怀里掀衣服时——两岁了!不两岁。把生日蛋糕吐出来!呸呸。最近佑佑和哥哥不断重复着这样的对话。佑佑知道哥哥逗他,配合完美。
虫虫今天丢了自己的98K回家说不清楚怎么回事。从直升机到卡册再到枪,他已经是第三次将自己的东西放在不管哪里就不管不顾了。他的东西得来的太容易了,从不知道珍惜。他太单纯了,以为放在那里就是放在了那里。唉,儿子,你……让妈妈说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