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配合有情可原,硬来又不行,凤姐只能出此下策,先谎称排练,把儿子的情感搅乱,让他真伪难辨。等儿子处于兴奋而迷失了自己的时候,凤姐悄无声息的扯开腰间的丝带,瞅准时机冷不防抽掉内裤,儿子会在毫无任何精神痛苦的情况之下,从未成年到成年,不知不觉完成了最重要的人生洗礼!
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儿子就不会那么抵触了!
这第二次才表演给西门狂生。其目的不言而喻,那便是在正式表演的这时候儿子不再拖泥带水,能做到干脆利落快进快出,尽量缩短时间,让娘的难堪程度降到最低。
当然,凤姐还做了一旦发生意外的打算,假如第一次排练顺利通过了,儿子仍然放不下包袱,那就排练第二次,第二次还不行那就再排练第三次,直至儿子没了压力,没了负担。
岂料儿子十分敏感,第一次便卡壳了。凤姐对此有些懊恼,因为她知道儿子顶偏了,跑下面去了,可她的反应也迟钝了些,没能及时纠正儿子,导致儿子像躲瘟神一样仓皇出逃了。
看着儿子气得嘴唇发抖,瞪着眼睛质问自己,凤姐知道她的计划已经挽救不过来了。无奈,她也赶紧把衣服穿上。
西门狂生从套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母子二人你瞅着我,我盯着你,样子像刚吵完架,于是便问:“怎么?你们的悄悄话还没有讲完?”
“西门狂生,我靠你娘!……”
贺小龙瞬间把对娘的怨气转移到了西门狂生身上。
凤姐见儿子又要冲过去跟西门狂生拼命,便急忙将他拦腰抱住。
贺小龙因挣脱不了娘手臂,急得他两只手在空中乱抓乱挠,像要将近在咫尺的西门狂生抓过来生吞活剥了似的!
看着贺小龙发疯,西门狂生心里简直美极了,他笑嘻嘻的调侃说:“我娘你靠不上,但我能保证你能靠上你娘!”
然后他把目光转向凤姐,对凤姐说:“婶娘,可以开始了吗?我已经急不可待了,我想看你儿子靠你的大逼逼!”
“你……无耻!”
颇具涵养的凤姐终于怒了,她怒骂了她这辈子最狠毒的一句粗话!
娘遭受了言语的侮辱,如同火上浇油,促使贺小龙的挣扎愈发激烈,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想掰开娘的手臂,去掐死让他恨得牙根痒痒的西门狂生,可娘的手臂像绳子一样牢牢捆住他的腰不放。
“儿子,咱不理他,咱不理他……”凤姐安抚儿子,想让儿子冷静下来,儿子根本冷静不下来!
“好了,儿子!听话啊!听话……”像哄一个哭闹的婴儿,凤姐把儿子的身体扳过来,使他面对着自己,然后拥入怀中,一边柔声细语的开导安慰,一边无限爱怜地亲吻儿子的额头。
奇怪,原本情绪失控的贺小龙居然慢慢安静了下来!娘的一只手在儿子的身上、脑袋上,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儿子感觉一阵困意袭来,两眼开始发涩,四肢渐渐无力,最后他神志不清地倒在了娘怀里。
一旁的西门狂生看在眼里,忙问贺小龙怎么了。
凤姐没好气的说:“被你气昏了!”
“什么?”西门狂生张大了眼睛,十分诧异地说:“这,这小子的气性也忒大了吧?”
其实西门狂生一点也不在乎贺小龙的死活,他非但不在乎,反而有种手刃仇敌的快感!不过他很快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贺小龙昏倒了,就等于没了主角,没了主角这戏还怎么演?
“他多大会醒?”西门狂生问。
“不知道!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吧!”凤姐冷冷的说。
如果这时候凤姐提出缓一天再演估计西门狂生不会拒绝,毕竟谁也没有料到贺小龙会出现意外。但凤姐不想往后拖,因为她清楚又明白,知道儿子与西门狂生的过结迟早要有一个了断。既然是迟早,那就宜早不宜迟,西门狂生并不可怕,可怕是西门狂生背后的黑衣蒙面,这些黑衣蒙面对凤姐仿佛有着某种威胁,早早与西门狂生切断了联系,才能降低她引起黑衣蒙面人注意的概率。
凤姐吃力地把贺小龙拖到龙凤榻上,让他仰面躺好,自己脱掉鞋子,也上了龙凤榻!
依着西门狂生的要求,表演的时候凤姐与贺小龙必须全裸,那样的画面才具有更强的视角冲击力,但凤姐坚持要穿着衣服完成整个过程!
“不行!……”西门狂生态度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西门狂生!你不要欺人太甚!”凤姐怒目而视!
或许是被凤姐突如其来的威严吓着了,亦或是怕把事情搞僵了破坏了自己 的计划,西门狂生考虑了一下,便不自觉地带着一丝服软的口吻说:“那,你总得让我看见吧?作假不行!你休想拿我当傻帽!”
其实凤姐是想探探西门狂生的底线,如果能突破他的底线,最好,突破不了她别无选择,只能乖乖的按人家画出的道走,因为儿子的性命被人家死死的拿捏住了。
凤姐迟疑良久,终于像下定了决心,她背对着西门狂生,以骑马的姿势坐在了儿子的腿上。
她先解开儿子的腰带,把小儿子弄出来,然后再松开自己的腰带,像蹲茅坑一样双手一左一右抓住裤腰,一点一点把裤子褪了下去。
坐在后面的西门狂生这时候两眼已经直了!
他显然被凤姐的美臀惊着了!
平时在镇子里,凤姐在他西门狂生眼里就是个姿色衰败的老太婆,岂料她竟如此脱俗,皮肤白皙光滑,宽厚挺翘的臀部隐约显现出条条肌肉的轮廓,显得是那样的健康、结实,让人浮想联翩!
尤其是那深凹迷人的股沟,愈发凸显其无穷的力量,仿佛哪个胆敢擅自闯入,她一较劲便能轻松夹断一切来犯之敌!
妈的!这分明又是一个让男人喷鼻血的尤物!
大概西门狂生想看个全貌,便不由自主的过去去扯凤姐的裤子,哪知凤姐也是一枝带刺的玫瑰,他手还没碰着裤子的边,自己胸膛上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这一脚虽然不够狠,但也没有脚下留情,他被踹出一溜跟头,感觉五脏六腑像移了位一样,非常不舒服!
这种丢人的场面让西门狂生顿时想起了氏娟,在那个瓢泼大雨的中午,在氏娟的家,娟氏也同样踹了他一脚,也同样踹了他一溜跟头,也同样差点把他踹散了架!
奶奶个熊!这两个骚货真不愧是亲戚,动起怒来一模一样,让人防不胜防!西门狂生艰难地从地下爬起,揉着火辣辣的胸膛坐回了原处。这次他终于老实了,明白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道理!
凤姐尽量让自己能暴露的少一点就暴露的少一点,结果发现不行,小儿子根本无法入内,于是她只得再次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往下褪裤子,直至勉强给小儿子让出道为止。
此时的贺小龙虽然依旧处于昏迷当中,但他的末梢神经并没有昏迷,经外界以刺激,那原本已经退潮的生命之源顷刻间爆发出了勃勃生机!
儿子的反应之快,和儿子那青春四溢的活力,让凤姐的心忽悠了一下!但凤姐没有迟疑,忙抬起光溜溜雪白的臀部,朝着小儿子的脑袋坐去。
西门狂生目不转睛的盯着,生怕错过了每一个激动人心的画面,只是让他不够畅快的是,他最想看到的那个部位被横在那儿的内裤遮挡住了视线,有心过去把它挪开,却又担心再次激怒凤姐。
不过,他很快被贺小龙的“强壮”震住了!他第一次见着如此的大的物件。他听都没听说过世上竟有如此的大的超级物件。与贺小龙一比,他做孙子都有点不够格!
“妈呀!这还是人吗?这简直就是一头驴!”西门狂生暗骂,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他脸上突然荡起一抹坏笑!
此时的凤姐正骑马蹲裆式,由于小儿子的身躯过于高大伟岸,她不得已要调整一下角度,岂料她感觉差不多了,正准备慢慢地坐下去,香肩之上突然好似有千钧之重,猛地向她压来。毫无提防的凤姐双腿没有撑住身子,悬空的美臀极速下落,重重地砸在了贺小龙的小腹上。
昏迷中的贺小龙倒没有什么反应,依旧直挺挺地躺着,显得十分安详,而凤姐就不同了,她忍不住发一声痛呼,仿佛被一杆锋利无比的长枪,破了肚,开了膛,那撕肉般的钻心疼痛令她身体颤抖,冷汗直冒!
“西门狂生!你,你不是人!……”凤姐忍着剧烈的疼痛没有骂完,她双膝跪在那儿,动弹不了了!
原来是西门狂生抽冷子按了一下凤姐的肩膀。他那一按险些要了凤姐的命。这会儿见凤姐面色苍白,神情痛苦,便知她伤的不轻,西门狂生心中那股难消的恨也随之淡去了不少。
他原本只想让贺小龙永远背负着伦理与道德的折磨,日日夜夜,时时刻刻生不如死,岂料这小子的“强壮”反而坑害了自己的娘,这也算是报仇道路上的意外收获吧。
为防止凤姐故弄玄虚,他又做了一番检查,因为他发觉凤姐似乎颇有几分心机,不能被她的表象蒙蔽了。于是他绕着凤姐前后看了一圈,确定凤姐的小儿子不见了,他这才放心地离开了洞房。
门一开,第一个急着往里进的居然是毛二。不用问,那个趴在窗户上往房里偷窥的人一定是他了,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马上进入洞房有他期盼已久的动人画面。
不过,他很快遭到了阻拦,被贺一丹一脚踹了出去。
贺一丹哪放心自己的姐姐?她被麻毛二人架走之后又马上跑了回来,就站在门口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她恶狠狠地冲毛二骂了句“滚!”,便身形敏捷地跨过门槛,迅速把门关上,并顺手在里面上了锁。
西门狂生已经离开了洞房,这时候姐姐和外甥应该已经起来了,怎么还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呢?尤其是姐姐,她双膝半跪,骑在外甥小腹上,两只手臂撑着好似摇摇欲坠的身子,咬着牙,眼睛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姐,你怎么了?”
贺一丹发现姐姐情况不对,伸手就要搀扶她,而姐姐则艰难地向她做了一个不要碰她的手势。
下面的疼痛使凤姐不敢随意乱动。过了一好阵子,疼痛感似乎减轻了一些,凤姐试着想慢慢站起,居然没有成功。她又连试了几次,但均为徒劳,这让凤姐不免感到焦虑!
“一丹,我,我起不来了!”
贺一丹以为是姐姐的腿跪麻了,抽筋了,便想帮姐姐按摩按摩,疏通疏通血脉,但姐姐却窘迫的对她说:“是……这小子!……他不让我起!”
贺一丹这才注意到外甥一直躺着没有动,眼睛闭着直挺挺的仿佛没了呼吸,她有些紧张地问:“姐,小龙怎么了?”
“他不听话,就让他睡着了。”
听姐姐这么一说,贺一丹松了口气,但她很快又产生了疑问:“姐,小龙都已经睡着了,他还怎么不让你起来?”
“就,就是……”凤姐不知该如何向妹妹解释,她犹豫了一下,索性抛开颜面,掀开自己的衣角给妹妹看。
由于衣服的下摆垂了下来,遮挡了凤姐的下体,所以贺一丹并不知道姐姐下面是光着的。此刻姐姐一掀开衣角,其中的风景顿时瞧得贺一丹心惊肉跳,面皮发炸,犹如无数只不知名的小虫子在撕咬她的感官神经!
尽管贺一丹曾意外地目睹过外甥与氏娟汗流浃背的情景,但那只停留在遐想上,却没有像今天这样近距离的实况观庐!原来,姐姐是拔不出来了!
“怎,怎么回事?”贺一丹来不及平复内心的激荡,她结结巴巴,一脸错愕地问!
“我也不知道啊!”凤姐虽是当事人,但她这个当事人却显得十分茫然和委屈,仿佛所有的错都是她自己犯的似的,可她又感觉与“小儿子”肉连肉的长在一起是“大儿子”故意制造的麻烦!
“你,再试试!”贺一丹无法理解,这怎么可能?我们是人,又不是动物!她不信拔不出来。
凤姐只得忍着剧痛又试了试,结果还是失败了。
“一丹,咋,咋办?”凤姐可怜巴巴的向妹妹求助。
贺一丹都看傻了,这种匪夷所思的怪事前所未闻,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哪里晓得该怎么办?
正当凤姐一筹莫展、焦躁难安之时,“小儿子”仿佛突然有节奏地呼吸起来,开始由慢到快,逐渐加速,最后猛地一涨,一股热流如离弦之箭般射出。而凤姐似乎被这一股热流传染了,跟着打了一个冷战,立即感到一股尿意袭来,她想忍,没忍住,随着尿液的排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超级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地向她席卷而来!她全身紧绷,血压升高,心跳加速,晕眩之中恍若灵魂离开了躯体。
“姐,姐……”
姐姐的身子突然僵直,面颊绯红,目光迷离,恰似中了什么魔咒,这把妹妹吓的不轻,贺一丹赶紧一边呼喊,一边摇动姐姐的肩膀。
像从梦境中惊醒过来的凤姐,茫然地望着贺一丹,隔了好大一会儿,她才记起自己刚才似乎掉进了一个奇妙的空间!为不让妹妹担心,她忙说自己没事!
末了凤姐又说:“这小子尿了。”
语气中透露出责备儿子的意思,仿佛儿子射出的真是尿似的。
“啊?!……”
贺一丹的反应跟姐姐一样,认为外甥的“淘气”有点出格!
其实凤姐知道自己也尿了,她没说是因为她发觉自己屁股下没有湿,以至于让她怀疑自己可能是产生了幻觉!
老这么坐着也不是个事,得赶快离开这儿。不甘心的凤姐又试了一次,咦?这回咋行了?!心喜之余,凤姐连忙抬起臀部,一点一点地,如同抽一把长长的青铜宝剑,终于把那个故意制造麻烦的坏分子请了出去!
“啊!”
贺一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急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显然又一次被外甥惊到了!此时的小外甥虽然已不再那么僵硬,但体魄依旧那么壮实,尤其上面湿漉漉、明晃晃的涂满了血迹,像一柄刚杀过人的凶器!
凤姐一把抓起枕巾,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因为她感觉有东西要淌出来。
回过神来的贺一丹,也赶紧帮姐姐收拾。
“姐,把小龙弄醒吧?”
姐姐在外甥身上和脑袋上抚摸了一会,见外甥没有苏醒的迹象,贺一丹又开始担心了:“姐,你,不会失手吧?”
凤姐笑了!
“放心吧!你外甥不会有事!”
“那,他咋不醒?”
“可能……他不想醒吧!”
“什么意思?”
“……其实……我也不明白。”
凤姐脱掉婚装,换上自己原来的衣服,一时之间,她由一个雍容华贵、风姿绰约的新娘,变成了朴实无华的村妇!
扶起一直昏睡的贺小龙,凤姐没有让妹妹碰,因为她担心妹妹背不动,于是自己抢先把儿子背了起来。
临走的时候,凤姐又把零乱的被褥恢复如初,仿佛从来没有人使用过一样。当然,凤姐没有忘记带走那条被精液和精血浸湿的枕巾,她不能留下任何能引起西门狂生臆想的蛛丝马迹!
西门狂生还算遵守承诺,当真用马车把他们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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