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雪的到来有多招人喜欢,棉帽子棉手套只要是拥有的一个个都早早的穿戴整齐,只等着仰起头然后乐呵呵的去用手小心翼翼的接住那一片片迟来的雪花……
也想,很怀念曾经穿着老北京春芽鞋再捂上一个大棉袄戴上一副厚厚的手套,奔跑在雪地里。那种感觉里有自由自在的放松,更有一个女人一生的童真梦。
几个孩子吃过午饭在大路上玩耍,问起曰:等着下雪玩雪呢!红通通的小手儿,红通通的脸蛋儿,没有一点儿掩饰的成分掺杂。真的就是安静而又急切的等待……
快步走到办公室,打开空调,然后把自己塞进椅子里,尽可能的折叠,应该是为了减少散热部位的裸露。张爱玲的反骨,三毛的叛逆,斯特里克兰德的反人性,瓦尔登湖的理想与宁静。他们的冒出是要引出点儿什么?还是要诠释一个人的不易与清晰的断舍离……
终于飘落了下来,准确的来说应该丢下来或者是从云端滚落了下来。白色颗粒也足以代替了六角形的花片。一人一个杯子,小心翼翼的收集着。生怕一个不小心,那颗粒缩回大地。小脸儿小手儿依旧通红,景色却分外的动情!
缩了缩脖子,唯恐有一点儿缝隙让风有机可乘。在呼呼的风中送走所有的学生,转上一转还是那个点儿还是如往常一样安静与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