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搬到纳什维尔时,我唯一能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我有三个月的雇佣期。我和奥布赖乐园的合约主要是1989年的夏天,但是这个短期的合约是我通向纳什维尔的入场券。
奥布赖乐园的表演者都是一些及季节性的演员。但是其中有一些人的合约比其他人要更长。奥布赖乐园的管理层给不同的群体规定了不同的颜色。我是在蓝色的演员表里。我们的合约只限于夏天。而更熟练的表演者则被标志为红色。理论上来说,奥布赖乐园的高层会在夏天结束前从红,蓝两色的演员表里选出一些,获得接下来几个月份的续约。他们称呼这个组合为紫色演员表。也很容易理解,标记为红色的演员比蓝色的更有优势被选到紫色组合里
蓝色中的大多数也想要续约。但是我们也听到一些流言,我们基本没有机会。好像在红色组合里只有一名演员选择了到期离开。Randy Harrell 是一名经验很丰富的演员,他做了离开的决定因为他想去试试其他职业生涯的机会。那也就意味着,在蓝色组里只会有一名男性演员会被补入紫色组。Ken Mellons将会成为这一员,虽然我们这些蓝色组里伙伴都很为他开心,但是我们也都为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该如何付账单而焦虑。其中有些人已经动身回家乡去上大学,但是大多数还在孤注一掷追寻我们的梦想,尽最大力去做一切可以做的事情,避免打包回家的命运。我知道,如果我失业了,我就没有选择只能回家。但是我不想回到堪萨斯,一些同伴知道如果她们没有了工作,她们还可以问父母借钱,但是我父母也没有钱借给我。
我们每个人都要负责从位于剧院后面的放服装的拖车里取回我们的表演服装。每天我都要拿着六七套服装,包括鞋子和靴子。正当我费力爬上剧院后面的楼梯时,其中一个家伙正下楼梯,手里还拿着一杯多种色彩的冰激凌。“祝贺你。”他说,不小心把冰激凌溅了两滴在我的身上。“噢,对不起。” 他说,我们在楼梯上错身过去,继续前行。我的舞台经理问我是否知道通告的顺序。我不知道他说什么。那天对我来说是极棒的一天。在我达到剧院前几分钟,紫色演员表已经被张贴出来,是我,而不是Ken被选入了紫色的队伍,也是蓝色系列里的唯一一名表演者。但是对我的伙伴们来说,那张表是非常糟糕的通知,他们在奥布赖乐园的工作一周后就要停止。我不好意思张扬,只是默默接受了伙伴们轻轻拍我的背,表示的诚挚的祝福。
但是紫色团队在一开始的两周里并不怎么接受我。Ken会受到热烈欢迎,因为他是男的,而红色团队解约的那个歌手也是男的。但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红色团队的每一个女演员都想要继续续约。节目的导演和有创造力的团队已经决定停止和其中的一个女演员续约,有我来替代。我很讨厌这种不受欢迎的感觉。紫色团队的所有人都比我年长。我只有十八岁,她们在二十二岁到三十岁之间。有两个女孩儿还公然表示她们多么不想要我出现在那里,她们的一个朋友因为我的原因不能续约是多么地不公平。我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在我加入紫色团队两周内,情况一直是这样的。后来我想她们也感到了厌倦去一直排斥我,所以他们开始接受了我。我得到了真正的优异,并且其中的一些还一直延续着。
我很幸运,能够得到这额外三个月的续约期。但是主题公园在冬季会关闭,所以我还需要找领一份工作去支撑我度过冬季。
我已经从我的拖车里搬到了更靠近纳什维尔市中心和奥普莱乐园的一所房子里。Laura Grace,她的哥哥Gardnar和我一直生活了好几年。他们一家对我来说就像家人一样。
Laura-Grace和我都是十九岁年龄。Gradnar只比我小一岁。他们的妈妈和爸爸住在Kentucky,但是在这里买了房子投资,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孩子想要在纳什维尔上学和就业。我被告知可以租用他们的地下室。为此我很激动,我问芭芭拉,Laura的妈妈,是否我能把地下室重新油漆一下。她同意了。房子是黑色木质的面板,所以我买了两加仑浅蓝色油漆,花了几天时间重新油漆。最终它看上去象我想要的样子了。我们三个人都为那所房子骄傲。我们又花了几天时间部电源。最后,我有了一个漂亮干净,叫做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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