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员外这么一想,马上就让老混混着手安排和我见面的事情。老混混不敢怠慢,当即表示回去后马上联系白面女,让她把我送到周员外在五星级酒店包下的约炮房。
俩人原本约好了第二天晚上把事情安排妥当,没想到老混混刚走出去,周员外的老婆就打电话来说岳母过世,让他早点回家处理后事。
周员外只能通知老混混取消计划,待自己处理完岳母的后事之后再做安排。
两天后,周员外从岳父大人家驾车回来,路过快活林发廊的时候,特意把车停在门外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况,却没发现到我的身影。
第二天,周员外回到办公室给老混混打电话,让他通知白面女把我叫到发廊等他上门验货。老混混在电话里没把事情向白面女说清楚,因此她并不知道周员外此时来这里的目的。
周员外没回应她的问题,斜眼看了她一下,很快便把视线转到我身上,接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坐在我身旁的武大粗,问道:“你们俩是干什么的?”
白面女没等武大粗自报家门,就抢先把我们的情况告知于他。
“女的叫黑猩猩,是我刚请来的镇店之宝。男的叫武大粗,是黑猩猩的男人,偶尔充当一下技术指导员。”
周员外觉得不可思议,暗自笑道:“天下竟然有这等窝囊的男人,不但送自己的女人出来卖身,还亲自上阵做技术监督员,这真他妈的简直没谁了!男人混到这份上还不如拿块豆腐撞死自己得了!”
心里这么想着,但脸上却呈现出一副喜乐的模样:“原来这位就是黑猩猩,我听老蛋(老混混的诨名)说你曾经是阳林市某妓院的头牌,今天特意过来目睹一下你的容颜。果然如此,小姐的面貌真如老蛋所描述的一样,这太神奇了!”
我站起来向他点了点头。
白面女一听是老混混让他过来,立马就联想到保护费这件事情之上,“莫非这厮就是老混混安排来收保护费的那人?”
这么一想,白面女赶紧把店里最贵的椅子拉到他屁股下:“周员外,请坐!我去给你倒杯水!”说着走出去买了一瓶饮料回来,塞到他手上:“请周员外多多指教!”
周员外看也没看她一眼,顺手便把饮料放回台面,摸了摸自己的颈脖说道:“最近工作有点累,听说你这里有按摩服务,而且效果不错,不知道你们都有什么释放压力的好项目?”
白面女听了他这番话外之音,马上向我使眼色,我心领神会走到他面前,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摸着他的大腿根部说:“周员外想要什么样的服务都有,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
周员外垂下大脑袋往我胸前瞄了一眼,接着拍了拍我屁股:“我今日就是奔着头牌而来,听说你床上功夫非常了得,前后死在你胯下的男人一只手都数不完。不知道你有什么妙招,竟然能把男人玩进了阴曹地府!”
我摸了摸他头顶上仅有的几根稀疏毛发,皮笑肉不笑地说:“像周员外这种级别的人物,难道还有你没体验过的床技?”
他见我把手搭在他脑袋上抚弄,脸一沉,头一歪,一脸怒气地说:“别废话,你要是真有那个本事的话就赶紧给我躺到床上去。如果不能让我满意,你可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心里一震,倏地从他腿上站起,恐惧地问:“付出什么代价?难道我冒犯你了?”
他扶了扶垂到鼻梁上的眼镜,冷笑道:“冒没冒犯我,难道你心里没数?我的脑袋是你能摸的吗?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你能和我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互摸脑瓜子的人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知道自己犯了大忌,慌忙解释:“哎呀,都怪我太近乎了,我一时忘了你的身份,竟然把你当自家老头儿了,真是罪过!你大人大量,我给你赔不是!”说完,我向他鞠了一躬以求谅解。
他气咻咻地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腕往小隔间里拽:“你要是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就不跟你计较。否则,老子让你脑袋搬家!”
我吓得大气不敢出,任凭他把我当猪狗一样使劲地往接客的小房间里猛拽。白面女见场面有点失控,慌忙走上来拉住他:“周员外,我这里太脏,不是你这种级别人物呆的地方。我听说你在五星级酒店包了一个房间,专门接待各种美女上门服务,不如你把黑猩猩带到那里好好玩吧?那地方既安全又干净,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多久你说了算。”
他一手将白面女扫到一边,“我那地方是她能去的吗?别把我那床上用品玷污了!就这鸡毛样还敢跟我提条件?我还有事要办呢,就地解决我好回去坐班。”
白面女很无奈,只能朝我挥手道:“去吧,好好伺候周员外,老实把保护费交上咱才能放开手脚大干,要不然白忙活一场,赚的那点钱还不……”
没等白面女把话说完,他就拉着我进了里间,用力把我甩上老头儿死在的那张床上。就在他准备开干的时候,武大粗撩开帘子把脑袋探进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肥硕的大屁股问:“黑大哥,要不要现场指导你一下?我两性关系大学毕业,主修男女关系学,辅修XA姿势技术开发,目前是黑猩猩的私人房事顾问。现在受聘于快活林发廊,被老板娘任命为技术总监,主要负责为顾客提供技术指导,如果你想玩什么新鲜花样的话,必须得请我现场为你示范才能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周员外气得眼珠子一瞪,随即爬到床沿捡起地上的鞋子朝他扔了过去:“滚你妈的蛋!老子什么姿势不懂玩?用得着你这个矮胖挫来指导我?”
武大粗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咬着牙小声骂道;“去你娘的,看不起矮胖挫还不是要玩老子玩过的鸡。”
周员外听到骂声,光着屁股爬下床冲到武大粗眼前,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起:“狗日的,你骂谁?”
武大粗看他气势凶恶,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双手合十求饶:“黑……大哥,小的无心冒犯,你饶了我吧!”
周员外两眼冒着火花,眼神里露出满满的杀气:“是不是活腻了?”
武大粗战战兢兢:“没……活腻!还想……活几年!请……大哥……高抬贵手!”
周员外往衣领上使了把劲,凶道:“下次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小心老子宰了你!”
“大哥,饶命啊!没有下一次了!”武大粗双腿蹭了蹭。
周员外看他脸色铁青,这才把他放下来,怒道:“还不快滚!别在这里妨碍老子玩游戏!”
武大粗摸了摸酸痛的脖子,指着他那根如同冲天炮的东西说道:“快去吧,那家伙等不急了!再不让它发泄一下,恐怕要憋出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