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提起手。
'是的，' 他说。' 用右手是非常困难——几乎不可能。可以说人必须反手打击。但是如果用左手打击——，
'确切地，波洛先生。几乎肯定用左手——'
'如果是这样的话，凶手肯定是左撇子？不对，这比那样的更困难，不是吗？'
' 如你所说的一样，波洛先生，这些伤口中的另外一些打同样明显的是用右手。'
' 两个人。我们再回到两个人' 侦探低声说。他突然问道:
' 是电灯开着吗？'
' 这很难说。它是列车长每天早上大约10点钟关掉的。'
' 开关会告诉我们的，'波洛说。
他检查了顶灯开关，也检查了可以回转的床头灯，前者是关闭的，后者已经关闭。
' 是的，' 他深思熟练地说。'我们已经在这里假设第一和第二凶手，伟大的莎士比亚会怎么说。第一个凶手杀了他的受害者，离开了隔间，关闭了灯。第二个凶手在暗中进入，看不见他或者他的工作已经完成，至少两次对着尸体刺杀，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值得赞扬，' 小个子医生热情赞扬说，对方的眼睛闪烁着。
' 你是这样想？' 我很高兴。向我发出来的声音小得听不见。'
' 还有什么其他解释？'
' 这正是我在问自己。我们来这里是巧合还是什么？有任何别的不一致，这就像有两个人在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