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与云深同看《海上钢琴师》,晚十一点开始,因兴致勃勃等待便完全忘了记录今日。然而丢人的是,观摩一个著名的文艺片,连麦多半也是享受静默带来的诗意,而没想到同时带来的还有睡意。上次与她同看《咒》,为驱散恐惧话语几乎没停,便也格外清醒。
我是否对这些动态画面失去了感知?抑或是,本来就很少?一个从小就很少去影院观影的人,对那些经典篇目的认知便只停留在片名上。最近看的《钢琴家》《海上钢琴师》,我能体会到那种静水流深的意味,像是深埋在坚冰之下的波涛汹涌。但仅此而已,它就像细水一样缓缓流过我破碎的记忆,并没有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不像我看《肖申克的救赎》与《霸王别姬》那般的意难平,或许是打动我的立意不同,抑或是,我也只是个喜欢看情节的俗人罢了。正如梭罗的《瓦尔登湖》,怎么会没有逼自己看的成分呢?只不过,耽于物质享受的我每天都在被梭罗指着鼻子骂罢了。事实证明,只要不打开购物软件,钱并不会自己飞走的。
幸而对文字的依旧敏感还让我感受到自己的鲜活存在。
开始一天一集《中国通史》——当然,算是当作功利性的科普,来拯救我岌岌可危的某些朝代历史——它们在我的记忆力里被我戏称为“断代史”。这与《河西走廊》式的审美体验,自然是不同的。或者说,一开始就把最优秀的纪录片之一揣摩遍了,正如先饱览了西施,又怎还缱绻地注视红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