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念高二,年轻的时候对任何节日都非常重视,毫不例外的在2014年的元旦,我们几个人又聚在了一起吃火锅。
当时的火锅是一种奢侈品,居在山沟沟里难得下馆子,我们凑在一起破费就是为了快乐。
当时的我不喜饮酒,只是不愿意头脑模糊,做了什么蠢事贻笑大方。后来我明白,那只是因为没有我喜欢的口感。
我们这群人关系有点复杂,就像狗哥和王(简称),我们见证了他们爱情的兴衰荣辱,据说一开始两个人在一起很快乐,不过王后来劈腿了狗哥的朋友,那便散了。
当时,我看着狗哥因为酒过三旬而步履有些凌乱,走到王的身边,两个人对着一瓶酒哗啦啦地喝着,喝到吐了一地。
我们都想把过去的不快一饮而尽,没想到最后还是吐了一身。狗哥守望着,却只能承受现实的插肩而过。
狗哥大学的时候也谈过一次恋爱,不过最后都散了,那个女孩甚至都没有告诉他为什么。
狗哥后来跟我说:XXX就直接跟我分手,我也搞不懂,恶心了我一年。
前段时间,我跟狗哥聊天,他说,他想谈恋爱了,自己已经好几年一个人了。
我说,那你要找一个对生活有热情的。
他问我,为啥。
我说,其实自己更注重情绪价值,如果一个女孩对一些生活有自己的热情,她一定会非常感染你,她一定有自己的可爱之处。
他问,比如呢?
我愣了下,比如做饭吧。
我知道,狗哥可能还是没有放下王,甚至他后来那个女朋友都有王的影子,他守望着自己的爱情,真的像受伤的狗,舔着自己的伤口,忘记了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能他觉得很温暖,但是他真的很像井冈上新城区晚上,那条冷风萧瑟中奔跑的狗狗(新城区之前被称作鬼城,人太少)
除了狗哥,还有黑哥。
天生黝黑的皮肤,黑夜里露出白色的牙齿,但是对他而言,有的情绪却并没有在夜里亮起星星。
他酒量算不错的了,但是终究抵不过喝的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岁月是喝不尽的。
我们回家的路上,他脑瓜子一轴,在红绿灯做起了俯卧撑,我们赶紧把他拉走,就像拎着一个黑球。
按时回去上晚自习,黑哥鼓起勇气,找了个同学换位置,坐在了自己暗恋的女孩后面,聊起了天。
“你以后想考哪儿。”黑哥问。
“武汉大学。”女孩笑道。
“武汉大学,这么难,你哪里考得上。”
不欢而散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黑哥心里也郁闷。每个人心里都有想守护的东西,只不过方式不对,最后真的只能守望了。
晚上回到家,黑哥还是鼓起勇气给女孩发了一个表白短信,认真一个字一个字地扣,字斟句酌。可惜还是酒喝多了,短信发给了历史老师。
女孩知道黑哥的心思,不过终还不是一路人。
黑哥毕业的时候跟我说:我喜欢最久的还是她。
我点了点头,说啥都是罪过。黑哥的好,不知道如何表达,这份爱,众将随着历时成为尘埃,不被任何人记起。
黑哥大学的时候跟一个女孩在一起了,那是我之前的一个同学,善良懂事上进,长得也有港姐风范。
不过他们最后还是没在一起了,黑哥提的。
女孩要去俄罗斯了,虽然只是一年。
那天跟黑哥从南昌的万达走回前湖,也是听了他的鬼话大晚上走路,黑哥突然告诉我他们分开了:我就不耽误她了。
我其实也没明白,到底该放肆好,还是克制好。
如果真的爱,是不是还是应该自己努力追赶。
守望者,在关系之中,真是温暖而孤独的字眼,每个人都只是打动了自己吧。
那天给公司写愿景,看到了守望者这个词,让我想起了一些往事。
守望,在现实与梦想中摇摆、等待,甚至踮起脚尖够一下。不过,有的人守望,是真的驻足而看,有的人,一边守护,一边走近。
高中的时候,有朋友说过我有时候太无情,可能是的话,我也没想过把温柔给这个世界,温柔没那么多,也没那么多勇气。
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内心柔软的一面,给自己守望的人。除了这个物质的世界,大家都有一个小世界,装着一些人,建了一座城。
或许对我来说,我的守望,是共同快乐才能有的执着吧。
杂说,就是很杂的故事,平凡到无趣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