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 苏格拉底 对 泰 阿 泰 德 说:“ 想象 不 总是 得 想象 某种 东西 吗?”—— 泰 阿 泰 德:“ 毫无疑问。”—— 苏格拉底:“ 想象 某种 东西, 那 东西 不 就必须 是 某种 真实 的 东西 吗?”—— 泰 阿 泰 德:“ 看来 是的。”
要 画, 不是 就得 画 个 什么 东西 吗?—— 画 个 什么 东西, 那 东西 不 就是 某种 真实 的 东西 吗?—— 好的; 可 什么 是 绘画 的 对象 呢: 人的 图画( 例如) 抑或 图画 所 表现 的 那个人?
519 有人 想说: 命令 是 执行 了 这个 命令 的 行动 的 一幅 图画; 但它 也是 应当 执行 这个 命令 的 行动 的 图画。
这两个例子很好。
同时就是主观表象和客观对象的关系的例子。
这一处值得细读。
真实的东西。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存在?
客观事实、客观对象是真实的。但是关于世界的思想,是真实的么?关于客观对象的主观表象,是真实的么?就感觉而言,它是我们的意识最直接被给予的东西,我们能否定其真实性么?笛卡尔甚至推进到我思故我在,把怀疑一切的支点,一个思考着的怀疑着的我或我的思考和怀疑就其思而言看作一切存在的不可质疑的支点。感觉作为一切现象认知的材料,我怎么否定其真实性?虽然它不是客观的。
那么,我们的想象,就其作为想象而非现象而言,其真实性也不可置疑。
因此,真实还另有语法:关于什么而言的真实。外在标准一种。就公共使用的语言而言,是唯一的一种。
我的感觉是真实的。虽然没有标准。表达我疼或感觉表达式是没有意义的。但是“我疼”可以嵌入语法中开始一个语言游戏。
可见,图画式的语法,并非唯一的语法,本质主义作为唯一的语法式站不住的,或没有根据的。相反,已经被证伪。
518后一个例子,和519的例子,都在反对语言天然或总是作为图画的情况的本质主义的语法。
开始进入逻辑哲学论的语法的思考。
关于图示形式的不可说。
联想到概念之于概念物。譬如H2O,水,通名。我可以在化学中直接指出关于H2O的一个命题,它对于一切水都是真的,或成立的。概念思维。
在这里,对象作为概念的外延类之下的项。凡是对于一个概念为真的句子,对处于其下的对象也都为真。这就是三段论中的词项逻辑的推论:
凡是人皆有一死。
柏拉图是人。
柏拉图会死。
当事物以某种性质被考察,那么这种性质(概念)所参与的一个真命题,对于此物也为真。
这时,此物基于这种性质参与现象的运动。这时它不再是此物殊相本身,而是用作概念外延类之下的项,作为一般的概念物参与现象的运动。
关于概念或通名的命题,给出的就是这个概念的逻辑的东西。
逻辑在此就是句子作为图像所显现的东西。
对于经验而言,显现就足够了。因为命题的图示形式指出的是经验的东西,而非形而上学的普遍逻辑。对象可以被谈论,通过置于概念之下。但是事实的逻辑形式难以被谈论,它已经显现于命题之中了。——不需要谈论它了。
我们用语言谈论经验或事实。至于语言能够谈论事实的根据,逻辑形式,我们不再对它给出一个命题。这里的情况是语境原则的运用。我们如此这般使用语言达成了经验的表达,这是经验中做到的事情。看看语境原则的运用的不同例子。在弗雷格,基于句子意谓真从语境中给出反过来考虑名称的意谓通过概念的外延来指出。在一般语言的句子里,并不能怎样来给出名称的意谓。但是这并不否定句子意谓真可以基于语境指出来,是确定的这件事。这里是句子意谓真作为语境先于名称的意谓的给出。我们要考虑到,句子意谓真,并不总是以指出名称的意谓为必要条件。只要在意谓相等为关系的命题里,句子意谓真以名称的意谓的存在或给出为必然结果。这就是概念可以为对象所谓述的情况。或者说,这里的概念的本质是一个对象的情况。
在康德的知性的分析那里。康德根据什么指出知性概念来的?在康德的考察中,其语境原则可以这样看:
首先客观经验的存在,以及它用命题这种语言形式表达出来。然后是感性材料的设定。它是满足的材料性或实在性。那么,余下的便是知性概念的作用了。而知性概念从那里获得分析的线索?和生活形式至于遵从规则一样。这里是经验的从命题这种语言形式中给出的逻辑形式,给出了思维在判断中的逻辑机能作为知性概念的诸契机。但是康德考虑的知性是归于主体的主观形式的普遍逻辑,和w考察的逻辑形式不同,后者考察的是经验的经验性。但是在语境原则的方法上,他们是一样的。区别仅在于逻辑内容的着眼。康德的普遍逻辑,在于抽掉了经验的经验性,对于命题的考察仅仅留下普遍共性的抽象。而w保留经验命题的经验性内容。他考虑的,就是不是康德的形而上学的普遍逻辑的知性,而是命题和事态之间的逻辑形式的相等。考虑的是语言和意义之间的语法问题。康德则由于抽掉了经验的经验性,其普遍逻辑就是规范心理现象的主观思维的规范性的东西,就是弗雷格指出的思维规律。
回到逻辑形式的不可说,可以显示。可以显示的东西就不需要说。感觉疼是直观的或直接的感觉,它具有优先于作为推论的结果所指出的存在的优先级。如果直观的经验和推论的判断冲突,优先以前者为正确或真。这是标准的先天的优先秩序的原则。感觉疼是直接的。感觉疼,那么它就存在。这里不需要别的标准。如果要我们为感觉疼基于别的标准为其存在提供根据,那么这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标准。但是这里的情况就是没有标准,不需要标准,我可以基于感觉疼就确定疼的存在。在显现中,是否也是这样的情况?把逻辑形式在命题的有效使用中显示出来了,在作为其使用的结果的东西给出来了。我们谈论命题的逻辑形式,就在于着眼于它的这种运用。现在的情况是这种运用直接就给出来了,我们就没有必要再去说出逻辑形式本身了,再去考虑逻辑形式本身了。
我们考虑逻辑形式的目的就在于其有效使用,命题表达事态的可能性。现在的情况是其使用作为结果的东西已经给出来了显现出来了。而逻辑形式只是一种逻辑上的东西,逻辑形式是显现的分析。而它又以命题的有效使用,以显现为唯一的目的。因此,逻辑形式在此不是独立于语言的东西。它本身就是一种逻辑中才存在的东西,一个逻辑位置。如同一般语言的句子中的名称的意谓,只是一个逻辑空位,实体x。它是为概念赋予含义的东西。一个真句子不是对于对象的判断,倒是对于名称的含义的定义 或赋值的过程。命题的逻辑形式也是这样一个逻辑空位。但是它的作用或用法就是达成事态的可能性的表达。这个语境,给出命题和给出事态,基于逻辑形式的相等,它们之间作出一种相应的语言和意义的联系。这里一方面逻辑形式显现于命题之中。基于命题没法谈论逻辑形式。就像基于实体谈论起形式,实体在语言上的表达和其形式在语言上的表达是同一个。就没法单独谈论区别于实体的形式。另一方面,如果要基于语境原则来谈论逻辑形式:
这里的情况就是把逻辑形式表示为f(),把命题表示为a,把事态的可能性表示为什么?A。这里要基于语言和事态的给出以及一一相应来谈论逻辑形式,语言和事态是根本不同的。事态并非语言。因此,这里不能列出这个句子 f(a)=A。就像在代数句子里只能用代数表示一个数,而不能表示柏拉图。不然,就是于数学句子而言非法的。这里有一样的情况。A是非语言的东西。并且这里所要强调的就是它的非语言性。逻辑形式是如何在语言和事态的可能性之间架起语言和意义的桥梁的。
然后,就是前面指出过的,逻辑形式的唯一使用就是作为语言的语法通达意义。因此在意义或这种使用的有效达成中,我们根本就不再关心逻辑形式这个东西。
在有意识的行动、想和说中,心理过程的受到遵从规则的规范。我们着眼于遵从规则来理解和规则我们如何做的过程。我们并不基于做的过程本身基于一种解释作出意义的理解。
逻辑形式就是过程中的东西,对于命题的有效使用,显现而言,它是受规范的东西。单纯着眼于逻辑形式本身的说是没有意义的。
考虑前面概念物之于概念的情况。水之于H20。在化学反应中,水就是基于H20这个概念起到作用的。我们在概念思维里,在化学的科学考察了,不再考虑水,而只考虑H20这个概念。水在化学里用作或看作H20,我们只考虑H20,而不再考虑水。
和逻辑形式的情况类比。逻辑形式就是基于其有效使用作为语境中的东西。并且,逻辑形式仅仅基于这种用法的使用而存在。那么,我们在这里只要关注其有效使用中的显现就够了。逻辑形式已经蕴含于显现之中了。我们在其存在的目的上在显现上已经给出来了,不需要再去谈论哦那个这唯一的用法的使用从语境中抽离出来的逻辑形式本身。本质在语法中道出自身。逻辑形式在显现中给出自身。设想我们有红的苹果。但是我们能脱离这苹果单独给出这红么?我们只能在这红苹果中给出红的显现。红苹果的例子是共相和殊相的情况。逻辑形式则是语言的本质作为语言的共相的东西,而语言本身作为殊相作为现象的东西,前者不可脱离后者被单独给出。这里的单独给出就是使用语言谈论它。只可以显现。就是可以存在于语言的有效使用里。
是这么回事么?
可以谈论的是弗雷格指出的对象处于概念之下的这样一个命题的思想的普遍形式。这样的普遍的逻辑形式是一个语法分析,可以和后期的超级的语法句子类比。譬如:本质在语法中道出自身。而句子的语法,我们可以领会,但是并不谈论它。除非在教学,在语法阐述,为一种语法的理解作出解释的时候。
后期的语法由于和字面的意思,和图示形式是区分开来的。语法不对实在负责。图示形式指出的是实在的逻辑形式。而语法是对这实在的用法。对于实在而言,语法规则是可说的。虽然我们一般并不说出它。语法句子对于语言游戏而言是一种默契的基底,语法分析的句子,是废话。说出一个分析命题是没有意义的,它没有指出任何新的东西。除非在学习一个语言游戏时,对于不理解其语法的人,指出一种语法是指出了新的东西。
命题描述事实。日常语言的语法刻画的却是人的行为方式。
命题基于逻辑形式的相等,而逻辑形式蕴含于语言自身的给出方式之中,或者说是语言自身分析的东西。语言的图像论,水晶般透明,指的就是基于语言的直观所直接得到的经验,逻辑形式的东西,直接给出其意义的事态的逻辑形式。这样语言和事态之间基于逻辑形式的相等是直观的。所见即所得。思在此只是作为康德的知性那样的东西,用于展现客观经验,这里则是展现语言自身的客观形式。
人在命题或事实的认知中处于一个超越者的角色,他并不参与世界的构成,不作为世界的成分。语言的逻辑形式是人构造出来的。但是逻辑形式是一些客观的可能性。类比之下,康德把知性形式归于主观形式,而运用到材料中时,作为普遍逻辑。
日常语言的语法,则恰恰是生活世界本身作为由人类的主观意志所造就的东西。理解日常语言,就是领会人类社会生活中种种经验的所思,以及落到实处的遵从规则。在这里,人的所思作为实践的目的或者作为行动的遵从规则,作为现象语言的理解的规范性根据所在。人的所思作为理解的轴心,本质。不再是理想语言中超越者的角色,那里人不作为现象的组成。
理想语言得以成立的条件是,命题所表达的是非生命的自然现象。由此,对象作为生命,不具有自身意识,没有所思的维度存在。比较日常语言中的情况,这是把人的所思这个维度的存在取消的情况。而这恰恰是自然现象中的对象的特征。事物无知不觉,处于无意识之中。风中滚石,正是基于无意识而纯然处于受必然律的支配下运动。任何自由意志或有意识的to be对于自然现象的纯然地服从自然规律地支配所产生出来的东西而言,都是多余的干扰。
日常语言,则是衔接了人作为主体的有意识,遵从规则,服从社会规范的一面。但是它又不是伦理价值判断的实践自由意志的实践中的情况,没有那种自由。
事态是原子事实。我之前误会为思想。
但是总体上并不影响思想和逻辑。只是名称和意义之间的不同用法而已,表达的意义是同一个。
520
命题在此指出事态的可能性。我们关于事态的可能性的考虑,可能性的空间,是基于语言的涵义给出来的。
回到日常语言的例子,基于现象语言,如果脱离语境,那么我们可以设想无数的综观的可能性,设想种种综观形式。但是在实在的接契的确认之先,落到实处之先,这些设想作为语法句子,还仅仅是指出理解的可能性。但是,这时还仅仅是语法的悬置或虚构。
回到语境中来,我们在怎样的语境中使用语言,或行动,语境为我们理解语言提供了基于生活形式的领会而指出其语法规则。语法规则必定是前面设想的可能性空间之中的一个,只有这一个是基于语境和可能性的交集而确定下来的唯一的这个。我们在做一件事情时,总是具有特定的目的和遵从规则。
可能性空间是想象力凭空运用的产物。但是,语言的使用总是处于语境之中。在理解意义时想象力总还是要落到现实或语境中来,在实在的接契里落到实处。这里的实在的接契,是基于公共的 文化建制,公共的综观形式的领会,达成的现象语言的综观。
什么叫公共的?它是一种社会客观性。就是在特定语境中我这么做,是在做什么,基于遵从规则地行动。我可以预期参与语言游戏的别人可以理解它。而语法和生活形式是看不见的东西,那么我可以预期别人的理解,只能是我们有共同的文化建制的社会背景。我们都是基于同一个文化建制的背景来想、说和做,以及理解。文化建制的文化背景,就成为一种社会客观的东西。我不是遵从随意想到的规则而行动。那样的话,他人的理解成为逻辑上不可能。我们可以在亲密关系中在小圈子中火具体朋友之间构建小共同体的文化、默契。两个人之间可以心有默契如同心有灵犀。但是,这和一般社会生活中的文化建制和遵从规则仅仅是一个社会范围和默契程度的区别。在逻辑上,它们之间并无根本的不同。它们都是公共的。
w谈论命题显示事态的可能性。这里谈到可能性,就是指出凭空基于现象语言或基于文字语音语言在一种本质主义上运用想象力。我们可以设想种种综观。但是它们仅仅只是设想,而非产生语言的意义的语法。作为语法,这些设想还缺乏作为语法的根据。而根据就在于语言总是嵌入语境中的现实使用。
而只要考虑语言的现实使用,就为想象力的运用指出了语境。
类比弗雷格的句子意谓真是从语境中给出来的。基于句子意谓真反过来给出名称意谓的对象。
w的语境在于基于语境领会生活形式,从而从这种生活形式作为我们使用语言游戏的目的上的所思的东西的指出,反过来考虑相应语言游戏的遵从规则。这时,想象力的运用是这么一种情况:
把语法规则表示为函数f(),语言游戏表示为a,我们通过语言游戏所考虑的东西表示为s。那么语境原则在这里给出的就是
f(a)=s 这个语法句子是真的。
基于a和s的给出来,反过来考虑f()的内容,即遵从何种规则。
这里,由于s本身是蕴含逻辑的东西,它是满足的。把它分析为不满足的函项部分和满足的部分。后者就是a。余下来的东西就是f()的逻辑规则。
在社会生活的文化建制里,我们可以考察目的和规则的相应。它们之间并非不同符号可以涵义相同的随意性,不同涵义可以意谓相等的随意性。它们之间是一种目的和程序的一一相应。社会生活同时在程序或遵从规则和目的上作出规范,给出确定的一一相应。我们表达问候时总是面带微笑。写论文公文总是要求一定的程序格式。履行合同时按约定的条款办事。更进一步我们的法制追求的是程序的正义,或者说追求程序的标准,而不是追求结果的正义。后两个例子里,我们已经把目的内化于遵从规则之内了,遵从规则受到目的的规范。这里强调的、重要的是,我们离开目的的考虑而盲目遵从规则。规则和目的已经同一了。并且,在文化和约定中,我们就基于某种遵从规则领会相应所考虑的东西。这时,遵从规则和我们所考虑的东西之间,已经是一一相应的联系了。如果我想到另外一种遵从规则也而已达成这个目的,但是要使得这种遵从规则的行动为别人所理解,首先就要把这种遵从规则和其所考虑的东西之间的相应作为共识在语言游戏的参与各方达成,然后一个人才能如此这般地使用语言游戏,它能够为别人所理解。
但是相对于同一种考虑的东西的不同遵从规则之间具有竞争关系。在一个语言游戏中只能采用一种遵从规则。它写入作为文化建制的生活形式的编码表之中。别人基于同一种文化建制的规则从行动或语言游戏种把意义解码产生出来。
编码解码就是语法规则在发生作用。它们有别于加密解密。后者没有意义,没有规范性,而仅有遵从规则。只有运算。
520“ 如果 也可以 把 命题 看作 一种 可能 事态 的 图画, 说 命题 显示 这种 事态 的 可能性, 那么 命题 所 能做 的, 最多 像 一幅 图画、 浮雕 或 照片 所做 的: 而且 它 因此 无论如何 都无 法 说出 实际上 所不 是的 情况。
图画所作的,我们对于图画的使用,这里还是存在用法或语法的问题。只是这里是基于语言的图象论决定下来的固有语法。
弗雷格基于句子作为事物的谈论,而说句子意谓真,真是逻辑。一样的,真作为句子的用法,是基于句子用来谈论事物这个事情所决定下来的。离开这种使用,我们仅凭句子本身说它以为真,真是逻辑,这是没有根据的。句子可以有种种真之外的用法。只是命题这种句子的形式就是基于事物的谈论、基于真的考虑而产生出来的。这里要区分句子和命题。
把 命题 看作 一种 可能 事态 的 图画
这是从事物到语言。
我们可以基于事物作为其图像给出语言。但是这仅仅是指出语言的一种用法,并非语言只可以这样用。当语言并不作为事实的谈论时, 不把 命题 看作 一种 可能 事态 的 图画,它可以谈论不存在的东西。虚构。
那么, 把 什么 不把 什么 称作( 逻辑上) 可能 的, 就 完全 依赖于 我们 的 语法 啦—— 即: 那 无非 是 语法 允许 或不 允许 的 东西 啦?”
不是,语法是受到我们的所思所规范。我们要使用语言描述事物,命题就受到真的规范。这时我们的所思就是使用语言描述事物。
当我们并不考虑描述事物时,语言就向我们敞开任意的用法的可能性了。但是,这时语法的任意产生的或所作的,就不再是关于世界描述了。
—— 但 那样 就成 了 任意 而为 了!—— 是 任意 而为 吗?—— 并非 每一个 像 句子 的 组合 我们 都 知道 拿 它 派 什么 用场, 并非 每一种 技术 在 我们 的 生活 中 都有 个 应用; 我们 在 哲学 中 误 把 毫无 用处 的 东西 算作 命题, 那 往往 是因为 我们 没有 充分 考虑 它的 应用。
最后这句:我们 在 哲学 中 误 把 毫无 用处 的 东西 算作 命题
一个句子看作命题,不仅仅在于其句法,或其逻辑形式。(是这样么?)还在于其意谓真?毫无用处的句子看作命题,或者并不受到谈论事物这个用法所规范的句子,它不算做谈论事物的命题,这是当然的。这是一个语法分析的句子。
在这里,句子的逻辑形式看作命题。这里的逻辑形式不是普遍逻辑,而是还要考虑经验命题的经验性。就是说,并不是具备判断的形式就可以说一个句子是命题。比如柏拉图是一个数。柏拉图就不能补充一个数这个概念。这个句子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这里有语法句子相反的情况。补充一个数的,只能是某个数,这样的一个句子才称得上一个命题。
并非 每一个 像 句子 的 组合 我们 都 知道 拿 它 派 什么 用场, 并非 每一种 技术 在 我们 的 生活 中 都有 个 应用;
就是说,句子意谓真,用作关于事物的谈论。这里的要点不在于一个句子意谓真还是假。而是区别无意义的句子。譬如前面考虑的句子存在与语法相反的情况。虽然一个句子有对象的符号有概念的符号,但是徒具符号上的形式,却不表达或给出一个思想。
无意义和虚构也不同。虚构里,只要表明自身的虚构,它还是有所谈论。艺术就是虚构的典型。我们不能说它是无意义的。
像 句子 的 组合,指的就是徒具符号上的形式的表达式。表达式基于字面的形式给出意义,图象的用法:并非如此。这里还有进一步的条件:逻辑。当我们说“()大于3”,它要有意义,补充空位的东西不是任意的对象,而是受到这个句子的概念部分的规定。这种规定性就是逻辑的东西。它是句子有意义的条件。
所谓一个句子有意义,指的是它或者意谓真,或者意谓假。总是有所意谓。说柏拉图大于3,这是与语法不合的情况,或者与语法相反的情况,它没有意义。只有补充这个概念的是一个数,我们才能说这个句子意谓真或者假。
这几句指出的,就是符号或表达式徒具形式而没有遵从逻辑的规范或语法规则的规范,使得语言的意义的不可能。没有意义。
这里指出的是意义的不可能、不存在。而真假都是意义的内容,是意义存在的情况。后者是一个经验问题。前者基于语法分析,是一个语法问题。
并非 每一种 技术 在 我们 的 生活 中 都有 个 应用
技术指出做一件或一种事情的可能性。我们有一种技术,和把它做成应用是两回事。
区分存在一种规则,和遵从规则把事情做出来。
一种设想作为我们的所思,不存在把它做出来的这么一种遵从规则。那么这种设想的东西不存在,指的是其逻辑上不可能而非经验上不可能。语言分析考虑的是这种情况。
表达这种设想的语言没有意义,或者说其意义不存在。这是逻辑上的不可能。
譬如,指出一个数,它大于3,同时先于小于2.这就是逻辑上的不可能。这个句子没有意义。不可能指出这样的数。
这里反对的,是把语法上的逻辑问题,混淆与经验问题:基于一种语言表达意义的图象论。就是说,不但要考虑符号的形式,同时还要考虑语词的语法或逻辑问题。概念对于补充其不满足形的对象有条件的约束。这种条件是由概念产生出来的施加与对象的约束,是先于对象的经验情况的考虑而基于语言先天规定下来的。这是语法问题。一个句子存在意义,那么对象和概念之间就要遵从这种逻辑约束。
521
随即谈到逻辑上可能、经验上可能的区分。
521 比较 一下“ 逻辑上 可能” 和“ 化学 上 可能”。 如果 某个 化合 式 具有 适当 的 化合价( 如: H- O- O- O- H), 也许 可以 称 这种 化合物 为 化学 上 可能 的。 当然, 这种 化合 不一定 存在; 但即使 HO2 这样 一个 化合 式, 最多 也 不过 在 现实 中 没有 与之 对应 的 化合物 罢了。
HO2 这样 一个 化合 式,化学上是不可能的。
这段话的后面,应该是反讽。本质主义的表现。
前面指出的是经验上的可能性。后面指出的是逻辑上的不可能。
522
风俗画是实在的虚构,但是语法所反应的生活形式的真实。这里说出的是一种生活形式,文化生活的东西。逻辑。
而肖像画,大体上则是实在的非虚构。它要说的东西要基于实在的符合论。在这里,客观性是基础。
肖像在于图示物理现象。肖像当然也表达人的神态,姿态。但是这是基于物理现象为语言的,或现象语言的进一步表达。而肖像首先要负责的是物理现象的表达。
而风俗画所表达的则是文化生活的东西。在这里,现象语言可以是虚构的,但是表达的意义,文化生活则是真实的。
之前w举例印象派绘画。一个人这么描述一幅画,那个人那么画出一幅画。这个人说,就是这个感觉。
这里绘画语言表达的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可以为可见的现象所刻画,但是它自身是不可见的。这就是生命现象之于可见现象,前者作为后者所表达的意义的东西。而可见现象又可以作为文字语音的符号的语言的意义。
所以,图像,语言的意义,是基于用法指出来的。要基于用法去理解它们。
524
奇特:参考楼巍注解
我们 总 觉得 图画 和 命题 很 奇特( 第 93 节: 命题—— 这是 某种 非常 奇特 的 东西!), 可以 描绘、 表达 任何 一个 虽 不存在 而又 可能 真实 存在 的 事态。
虽 不存在 而又 可能 真实 存在 的 事态。指出的是事态之间的独立:抽离于联系和过程之外来考虑现象(生态)。
如果置于现象之间总是相互联系的整体来看事态,就会发现这种可能性被必然性所取代。
或者,在实践的领域,可能性就为有意识所取代,受到行动者的所思所规范。现象(行动)也并不具有独立性。现象语言承载人的有意识的所思,以后者为意义的东西。
事态之间的独立性,基于黄敏报告里指出的D否定和T否定没有被区分。
就是说,指出一个否定事态,对于肯定事态有所说还是无所说。独立基于无所说。但是,事实上是有所说。考虑弗雷格的概念文字,指出二元真值函项的四种情况的一种的否定,可以作为其余情况的讨论的基础。更简明直截的例子是一元真值函项。一个命题意谓真,那么它就不可能意谓假。这里这样一个命题意谓假的可能性就是不存在的。
这是物理现象的判断的情况。
而在日常语言,语法不对实在负责。
图画的情况,命题意谓真,是唯一的用法么?不是。图画图示事态,始终还有图示何种事态的区分。前面肖像和风俗画的区分指出了这一点。不过,这里是不是并非生活形式基于语境领会的问题,而是符号——物理现象——社会现象——生命之间,一幅图像是作为那个层面的语言的区分。这个层次不同与生活形式的种种,层次性是先天的或相对有限而稳定的。
回到524
指出我们基于一种本质主义从语言到图画和虚构的故事。这里,本质主义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语法的设想了。它和别的用法所产生意义的东西一样,都有一个语法居间支配或决定。在图画和虚构的故事里流连时只要保有这种想象还是基于语法产生,就没有问题。只是这里的语法还仅仅是一种设想,而图画和虚构的故事也就是想象而非理解。只要对于它们还是保有基于某种语法的条件的自觉,那么,就是第二段指出的:
(“ 别把 这 视作 不言自明”—— 这 是说: 就 像 面对 其他 令你 不安 的 事物 那样, 对这 一事 物 感到 惊异。 你 一旦 把这 件事 实像 别的 事实 那样 接受 下来, 成问题 之处 也就 消失 于 无形 了。)
惊异,就在于所见和所思的区分。实在和语法的区分。产生语言和意义之间的过渡所基于的语法对于实在而言是异质的。语法不对实在负责。从而,从语言到意义,有惊异。日常语言如此,图像和虚构的故事也是如此。
最后一句:
(( 从 某种 昭彰 的 无意义 向 某种 不 昭彰 的 无意义 过渡。))
**不昭彰 的 无意义。指忽视语言表达意义的语法环节。是一个表达式其本身的逻辑形式是没有问题的情况,而对于这个表达式整体的图像的用法还是悬置/虚构的。总是本质主义的语法就使得语法作为一个不必要的逻辑位置被搁置掉。一个常量,一个函数或逻辑变项总是某个确定的函数或逻辑,那么这里它就不是函数变项逻辑变项,而是一个给出的函数或逻辑常项。 昭彰 的 无意义就是本质主义取代了函项变项。
昭彰 的 无意义,是一个表达式自身违背语法的情况,它连作为图像都不可能。
承认函项变项,语法作为有待考察的东西,但是语法或逻辑和对象之间看作完全独立东西之间的嵌接。这样就产生了有五角星就理所当然地说也存在7角形。或者基于用圆规直尺可以2等分一个角,就理所当然地谈论用同样的东西3等分一个角。或者在有复数的概念之前谈论一个负数的平方根。
要注意的是,要使一个表达式有意义,或存在意义,就要考虑补充一个概念/函项/语法的东西,要满足或处于由后者所指出来的对于前者的可能性的空间之下。说-1的平方根是与语法相反的情况,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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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生存不窘迫,才容易考虑真理 正义 逻辑,这样的东西,以及公共利益,服务社会这样的想法。
维特根斯坦的做派,也和他富家出身有关系。早年社会运动真正在考虑社会以社会公益为目的的那些人也大多是富家出身。它们不是以社会为工具,不以人心的玩弄为手段达成私人的生存诉求权力欲望。都有知识有经验社会阅历,但是以什么为工具什么为目的的区分是根本的。生存太窘困逼仄,要超脱不以生存为目的,不太现实。至少在心性稳定之前的不缺钱或不感到缺钱,对于日后的选择是一个基础
什么程度是不缺,会不感到缺,和个体性格有关,也和观念有关。这里的余地还是蛮大的
没有思想的支撑要在一个基本程度的满足后就不感到缺,不再有很大欲望,能在习俗文化里超脱旁人,不大可能。也许极个别的天性淡泊可以,一般人排除性格上特殊情况能做到,总要有所根据,有自己的支撑。
w说过一句,不玩弄人内心深处的东西。
我们日常社会运转以这种人心的玩弄为基本手段
自由、伦理价值是珍贵的。若非生存而不得,人不会用它们去换取生存,换粮食。想一下人人都有的一点心头爱,它们不带给人利益,而是想和做它们本身就是一种动力。若非不得已人不会拿这些东西换柴米油盐日常用度。反而它们可以是工作挣钱用来开销的目的。但是只有生存不窘迫,才会追求这些满足。不然,它们还是奢侈品,不划算的消费。
2
语言的图示形式的不可说,和世界基于事实而非事物所组成,是一件事情。事物在这里仅仅是填充事实的一个逻辑空位。我们对于事实的任何谈论,就是真命题。
考虑确定性所奠基其上的东西,基于语境原则,就能发现我们的谈论所开始的基础,不是事物而是事实,不是名称而是句子意谓真。名称反而是通过真命题而为其赋予含义的过程。在此意义上,世界的基础的考虑,就是相应于语言的的命题而非名称,在实在上由事实而非事物所构成。
回到开头。逻辑形式的不可说而可以显示。就是命题表达意义上语法特征。使用命题刻画一个事实,我们对于逻辑形式的使用,就是不使用。我们直接基于给出具有一种逻辑形式的句子来刻画事实。我们在此并不作出对它的任何使用,这里不存在日常语言的理解中的语法问题。这种给出命句子,基于句子的逻辑形式来刻画对象的使用语言的方式,就是把句子的逻辑形式看做语言的本质的东西了。所谓本质,后期说的,本质在语法中道出自身,这里就是指出或规定把语言用作事实的图像这种用法。句子的图像论的用法,逻辑形式在其中就和名称在句子中的逻辑位置的情况一样了。我们具有的是语境中使用它们的情况,却不具有关于它们自身的揭示。这种使用就是它们参与一件事情一个过程的结果在经验中给出来,它们自身作为有赖于这个结果受到分析的东西,而非它们自身的存在的内容作为结果的东西的条件。它们的存在(存在即意识,人的主观认知的结果的客观事实客观经验)本身就是自身参与的过程的结果的东西了,是事实。对于事物的描述就是事实了。我们难以脱离事实来讨论对象。逻辑形式也是这样,它就是事实被指出来给出来显现出来的基础。我们难以脱离逻辑形式来达成事实的给出,因而,用事实来谈论逻辑形式是徒然的。不能使用基于自身产生的东西来谈论自身。我们的客观经验、事实,本来就是以句子的逻辑形式为基础构建起来的东西。并且,如同谈论实体就是谈论实体的形式,谈论是一种形式上的说,并不涉及质料的存在,关于事实的谈论,也就是逻辑形式的指出。我们难以区分句子和句子的逻辑形式。句子的用法就在于用作其逻辑形式的显现。就像一片叶子用作叶子普遍的形状的表示,这片叶子在这种用法里,其大小,颜色,重量,软硬,作为存在或现象种种别的性质都被搁置了,在这种使用中看作非本质的。句子也是如此。用作事实的图像时,仅仅显示其逻辑形式,它作为现象或存在其它的性质都被搁置了,仅仅以逻辑关系被使用,用来作为图像图示事实。图示事实,就是使用句子的逻辑形式。
逻辑形式存在,但是不可说。对象存在,但是它基于事实被给出,而非事实基于对象给出来。这也是我们认知中的经验。我们的经验总是这个那个事情,从事实来刻画对象。对象是受事实所刻画的东西。用a刻画b,这里a而非b才是奠基的实在。世界由a而非b组成。
在日常语言的感觉疼,我们说“我疼”,不是一个语言游戏的终止,结果的东西,而是开始一个语言游戏。和逻辑形式的显现一样,在语境原则中探究奠基的东西,作为基础的东西时,感觉疼是不可说的,但是我们继续感觉疼就可以确定其存在。
逻辑形式不可说,但是它可以达成有效使用,其使用就是用句子图示事实。
是这种有效使用标示命题的用法,而非命题的用法在先给出决定命题的这种有效使用。它们之间类似生活形式和遵从规则之间的关系。是谁规范谁的区分。遵从规则在于产生行动,而非语法句子。语法句子不是用来说的,而是用来进一步把如此这般的事情做出来。
伦理价值判断,也是用来做,把自己活出来,而不是停留在给出命题,说说而已。
我们基于可见的谈论可思的。语境就是我们谈论的起点,在先确定和给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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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总是装好么?可能只是装成环境所要求我们的样子,无论好坏。装成环境要求我们应然的样子。
真实是不是没法装?或者我们一真实就不叫虚伪。可是我们真时,也和虚伪一样得使点劲才行。一样在做点什么。是真省力还是虚伪省力 我们基于什么选择装或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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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师讲座 后面几个人开聊感觉很好 对攻才看出思维思路的细节和结构。一个人自己说会掩饰自身想法逻辑上的薄弱之处。摊开了说,就会产生比较合理均衡的观点。
质性相对于主观,量化相对于客观。
解释 联系于因果。
基于一个结果可以有种种原因。在自然现象里,语境是现象的总和。从所见中摸索:设想和实证作为自然规律的原因。在人类的社会生活的生活世界里,语境则是文化建制层面的社会生活,而非所见的用作实在的符号的现象世界。语法要从生活形式的领会,基于其对于所见的东西/语言游戏的综观的综观形式的规范性,之处遵从规则的东西,语法规则。
解释在理解中就是作出设想的一步。我们的设想在于指出语法的可能性。类似于命题图示事态的可能性。(命题基于这个目的规范自身的逻辑形式。)解释的成立,这解释就成为理解。
想象力运用于解释,而理解在于这种想象力的运用的落到实处,和实在的契接。理解是解释指出的原因的可能空间中的这一个和实在的契接,它是现象的现实的这一个原因。就指出现实的这一个原因而言,需要根据。这就使得这种解释进到理解的语法。
想象力的运用的原因的可能性空间,和现实的契接,它们的交集,指出现实的这个原因。
5
在处理具体的问题时,才会发现逻辑上的推进或新见,才是考虑问题处理问题的利器。弗雷格的函项逻辑,语境原则就是思维在逻辑上的一大创见。逻辑在想东西时如此重要。
但是这里指的是哲学的逻辑,形式上的新见的逻辑。而非思辨中的推理,逻辑用于推理。推理中也有逻辑原则。这属于逻辑学。但是使用逻辑作推理,作为推理命题的逻辑,不算哲学的逻辑。
逻辑和哲学的关系。
听他们讨论,针对大而明确的问题的思考,一下子觉得自己的概念工具逻辑工具不够用了。就像只有粗糙的榔头斧子却要处理精确的材料和问题,无从着手。厨师拿它们没法精细处理食材。雕刻师无法拿它们作出精确的刻画。语言的粗糙使得人没法考虑清晰的问题。
6
没有容易的。数学是难度的标尺。
哲学的逻辑也不容易。逻辑学,数理逻辑,和数学有着紧密的衔接。但是它们也不必数学更难。特别,是在走出古典的形而上学之后。
只要有学习数学的不畏难的心理准备,哲学的逻辑的学习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哲学的逻辑毕竟有着和数学的区别。前者在于一种切身中运用逻辑,理解和解释切身的东西。而数学仅仅是一种客观性,并不反思。哲学的切身性就体现为反思中所呈现的东西。
7
人的思想处于语境中。在稳定的农耕生活中,人的思想也为这种语境所固化下来。缺乏反思。思想成为一个常函数。而变动的环境,以及反思使人的思想脱离作为函数的常项。思想本身成为一个虚位以待事实的函数变项。考虑理解中的设想,理解所要解决的就是这个函数从未知中给出来。而保有思想对于未知的承接,便是保有了思想在根本上的生命力。能和愿承接未知的思想是赋予生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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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运动的前后相继中显现。类比命题的逻辑形式在命题图示事态中显现。
康德的内感官时间,指出的是思维活动中的前后相继的逻辑构造的形式。这是主观时间。我们日常也提到时间。从日出到日落的一天。这是客观世界的时间。这里强调的是现象中的客观的运动的一个过程。并且基于现象之间处于同一个世界之内,它们之间分有同一个时间。在世界的运动变化中,彼此之间具有一个一一相应。基于指出某物在其运动中某个空间位置为基准,指出其余对象的空间位置。并基于各自的运动状态,可以预测其空间中将会出现的位置。但是这里把运动和空间看做相互独立,在相对论指出的空间(场)和运动和对象本身的相关性或存在联系后,这种看法需要修正。有点像w早期的图示论到后期日常语言的语法的指出的转变的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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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逻辑,我们日用而不知。反过来可以问,我们为什么能不知一个东西就能使用它?
语境原则。我们从一物的使用先于它的本质,到倒过来考察它的本质,其使用的用法即其本质。这里是一种黑盒子理论:我不需要知道一个黑盒子里面是怎么处理的过程,只要了解其给出的相应、可以怎么用它。它就在这种用法里和人作为使用者发生关系。这就是w的外在标准。外在不应该狭义地理解为空间现象中的公共的客观性,而是理解为任何系统的外部性。
可以这样来理解语境原则。我们无论谈论一物的性质,还是谈论被使用的事物在这使用中的本质,都具有一种外部性。现象就物自体而言已经是一种外部表现了。它不能脱离人的意识活动而产生的存在。我们谈论经验的客观性,却总是基于主观的思维,基于主观表象来刻画它。性质如果脱离实体,就仅仅是一种主观表象。但是这种表象具有稳定性,可预测,确定性。这个红苹果在自然光中我看它是红的,再看,还是红的。如果撇除色盲的情况,在另一个人看来,它也还是红的。基于它总是给予人红色的表象,同时把红看作归于对象的客观性质。以及圆这种形状,也归于对象的客观的性质。
疼怎么解释?
红、圆这些性质虽然看作归于对象的客观性质,但是它们毕竟基于人的主观表象或感觉的工作,因而这里知觉可以看作事物自身在人的知觉中的作用。这种作用对于事物自身而言,具有一种外部性。我们可以并不关心事物内在的本质如何,只要它能作用于我的感官产生我的表象,现象和知觉只是基于表象的运作。
康德的工作就是基于经验来分析知性。这是一种语境原则的运用。和w不同,康德考察的是经验的普遍逻辑形式。它基于的线索,就是思维在判断中的逻辑机能,这就是对于命题这种句子的普遍形式的分析。由于经验判断是从事物到语言,它总是真的。因而,可以并不关注句子的真。在总是真的命题中考察命题的普遍逻辑形式。这分析作的是搁置经验命题的经验性,从而取出命题的普遍逻辑形式。
在弗雷格,从语言到事物,句子的真首先要受到考察。它基于或者经验或者逻辑而真。弗雷格不讨论前一种情况,专注于后一种情况。这就是真作为逻辑对象的情况,以及概念文字对于推理(基于真而真)的阐述,以及数作为逻辑对象,用逻辑为算术奠基的尝试。在弗雷格,由于真作为逻辑对象,是基于逻辑给出自身的。所以,真在弗雷格就同时是基础,讨论的起点,基于逻辑作出关于数的谈论,先天为真。这就使得指出数作为逻辑对象的情况。基于逻辑谈论数的句子先天为真,这里就是一个语境原则。弗雷格的句子意谓真的语境建立在逻辑之上。
在一般语言的句子里,仅仅基于句子是不能给出自身的真的。引入语境,或经验作为句子意谓真的真值条件,不可避免。
罗素引入亲知为语境。弗雷格排斥亲知或经验,因此对于一般语言地句子,他没法谈,不谈。但是逻辑对象的分析已经使他的思考富于成果。那么,逻辑哲学论呢?
回到外部性,作为语境。我们在命题里并不考虑事物的本质。我们在此考虑的是命题和事态之间的联系。是语言和意义的关系的考虑。
一个真命题描述事实。命题的逻辑形式是基于经验给出来的。但是基于经验给出一个命题(它总是真的),和我们从语言出发来考虑如何给出意义之间,有断裂。前者可以看作从因到果,是必然的(经验命题必然为真)。但是从一个命题的给出到其意义的指出来,是从果到因。我可以基于经验写出这个命题,它是真的。我也可以写出一个和经验不相符的假命题。它是假的。假的还并非无意义的。我还可以基于虚构写下一个命题,命题在此没有真假可言。我们不能对于虚构的对象的一种情况断言其真或假。就真假而言,虚构是无意义的。但是,考虑到命题的真假之外的用法,虚构还可以基于别的用法而有所说。譬如,当我们把句子的字面的意思、表层语法之下,虚构的东西,现象(虚构的)看作语言,现象语言,它在表达一些社会生活中遵从规则的情况,或者在生命的意义上,比如艺术中的虚构,有所表达。
排除了这些之后,我们来考虑逻辑上的问题。考虑一个命题的意义。譬如:柏拉图大于3。这个句子没有意义,基于的是一个对象补充 大于3 这个概念,句子要有意义,这个对象只能是一个数。有意义,是指这个句子意谓真或假。没有意义,则是用柏拉图或一个不是数的对象补充这个对象的情况。 就是说,意义的存在基于真假的可能性的具有。
回到语言(命题)的意义考察,回到从果到因这个认识。
首先,作为一种语法,图像论是确定的。一个句子如果有意义,肯定是作为图像所指出来的东西,基于其逻辑形式而指出来的事态。但是问题在于这个句子有意义在此互害仅仅是一个设想,假设。那么,现在要解决的,就是句子存在意义,而非其意义是什么的问题。就物理现象的表达而言,我们可以否定掉虚构,否定掉逻辑上不可能的句子。回到520:
“ 如果 也可以 把 命题 看作 一种 可能 事态 的 图画, 说 命题 显示 这种 事态 的 可能性, 那么 命题 所 能做 的, 最多 像 一幅 图画、 浮雕 或 照片 所做 的: 而且 它 因此 无论如何 都无 法 说出 实际上 所不 是的 情况。 那么, 把 什么 不把 什么 称作( 逻辑上) 可能 的, 就 完全 依赖于 我们 的 语法 啦—— 即: 那 无非 是 语法 允许 或不 允许 的 东西 啦?”—— 但 那样 就成 了 任意 而为 了!—— 是 任意 而为 吗?—— 并非 每一个 像 句子 的 组合 我们 都 知道 拿 它 派 什么 用场, 并非 每一种 技术 在 我们 的 生活 中 都有 个 应用; 我们 在 哲学 中 误 把 毫无 用处 的 东西 算作 命题, 那 往往 是因为 我们 没有 充分 考虑 它的 应用。
但是,我们面对一个命题,怎么知道它就是可能事态的图画,或照片的东西呢?我怎么知道它不是一个虚构的图画呢?或者假的。:它们具有一样的逻辑形式。在我们考察一个句子的意义时,一个事态并没有伴随语言作为语言的涵义出现。语言的涵义还仅仅作为可能事态的设想的东西。
语法允许,仅仅是必要条件。我们不能说 柏拉图大于3。这与语法不合,或者说与语法句子相反的情况。但是,我们基于语法没问题,所能确定下来的仅仅是一个真值函项。至于它意谓真还是假,则还是没有绝对的,或不能断言的。如果用1补充 大于3 这个概念,它并不是真的。
这样,一个句子作为图像所指出的东西,可以基于句子意谓真,而作为关于事实的谈论,表达一个事实。也可以基于它是假的,它并不指出一个事实。
—— 并非 每一个 像 句子 的 组合 我们 都 知道 拿 它 派 什么 用场
句子意谓真,还是假,还在句子的语音系列之外,要另外从语境中指出。仅仅凭句子本身,我们并不知道它是用来意谓真还是意谓假。
真值条件在命题之外(对于逻辑命题之外的经验命题而言)。
并非 每一种 技术 在 我们 的 生活 中 都有 个 应用; 我们 在 哲学 中 误 把 毫无 用处 的 东西 算作 命题, 那 往往 是因为 我们 没有 充分 考虑 它的 应用。
技术的应用。这里的技术,参考w下一节指出的化学分子式的可能性。我们可以基于化合价的原理指出某些分子式是可能的。但是现实中存在哪些分子,却并非这种原则上可能的都存在。或必然存在。而是,存在的总是符合这种原理的。但是,符合原理的不是存在的充分条件。原理原则就是一种必要不充分条件。现实存在,还要另外基于具体情况指出充分条件。
逻辑上可能的未必就是存在的。这说的就是一个语法合法的命题,其图示的可能性的事态就是存在的。
而充分条件怎么取得?必要条件是充分条件的组成部分。但是另外的条件,要从语境从语言的应用中取得。
在图像论或图示的语法里,世界由事态而非事物所组成。这就是彻底的语境原则,甚至取消了对象作为世界基本组成的地位。我们不再诉求对象的存在,而是对象参与的事态是存在。
读康德或任何一个哲学家的理论,要了解它们只是在某个逻辑层面作出有效的推进。而非绝对地解决任何二元论的解释。因此,都是不究竟的工作。对于我们自己阅读时报有的任何二元论的解释的期待,要收回来。不然,眼光只落在究竟的问题上,就会漏过他们各自的逻辑对于大问题的回应所作出的某种程度和方式的推进,看不到他们的工作成果。
11
我们需要考虑心物两分的融惯么?物心之间就客观性而言,是图像论。就主观性而言,人的生活世界,我们的所思就不是所见,并且这里语法不对形式负责。
12
不同人之间同有一个我。就自身意识而言,我之为我的主要不是这个身体,这些经验,而是如此这般想、说和做所根据的东西,以及进一步归于主体的经验生活中分析出来的,又可以看作它们所分有的理念的东西、普遍逻辑的东西。以及,最后,人作为主体,归于对象的经验性的东西,都不归于主体。人的行动承载了主观性,同时在现象中表现出来。现象作为语言承载了人的所思。
考虑到人之间我之为我的这个主体,是人人那里都是同一的,我可以在另一个人那里设想同一个我的存在,可思而非可见的存在,对于个体的死亡,就没有那么绝对的幻灭感。
太阳东升西落,一天的结束,还可以设想和期待下一天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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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语境的想,有意义么?
形式是否总是追求实在的结契或质料的补充,在实践中它是不满足的。它在知识中是满足的。而现实不只是知识,意识,它们还要成为公共的因而成为客观的。现实是存在在知识之外的第二层含义。这是实践领域,把想的东西做出来。即使知识,也要说出来,以可理解为标准。一个人私有的感觉或没有根据的想,就公共性而言还不是现实的组成。而有根据的想,内心独白和把它说出来之间,作为现实而言有区别。
理解有别于认同,认同有别于去把它做出来。这里有现实认知中伦理价值和逻辑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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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成一个孩子成人。孩子的意识处于一种无知的空虚之中,这空虚的自觉构成一个空间,就是其潜能上的可能性空间。构成逻辑和知识的不满足,虚位以待、作好准备。 让它放胆相信值得相信的东西。以及自己学着去判断,什么样的情况算是一种设想,譬如一种东西的可信的设想,其获得实证而可信的标准。
能有所信,就是实在的点滴成就。因为认知总是基于存在的概念的具有的基础之上。对于人、社会的认知,更是基于对于逻辑、文化、规则的信念之上。没有一种信念就逻辑上不可能具有相应逻辑的认知。人就会活成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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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知是基于可见的到不可见但是可思的东西。但是在逻辑上,客观事物是经验的给出的前提,前者先于后者。
原因的诉求是理性的天性,知识就源于或产生于这天性诉求。这种原因诉求的第一步,便是设想。基于所有相关的东西,看做一个union的东西的综观的设想。日常语言只是把语境拉去综观来了。
解释的设想和语境的领会之间的区别。前者把所见的东西无秩序地看作扁平的多,union。后者把语境和语言游戏看做实践上遵从规则和实在之间的支配和受支配的关系。
类比亚里士多德的多和一的关系里,形式和质料的关系的分析。胡塞尔的本质直观,得到的是一个红的圆,亮的耀眼的东西这样一个观念物。罗素的语词表达式,实体x,它如此这般。但是,它始终不能跨越到太阳这个东西的指出里来。
而日常语言的使用,和本质直观区别的是,始终是基于我们文化建制所构造的一套生活形式作为起点。我们看到天上这个红的圆,亮的耀眼的东西,实体x,基于我们观念的生活世界中的诸对象,把它相应于或领会为太阳。
生活世界中的种种对象,它们之间总是处于一种相互联系之中,在相互的使用和奠基之中形成一个角色的系统。回到w理解一个名称就是理解一个句子,理解一个句子就是理解一种文化。理解就是从可见的客观标准的东西,和一套主观的角色系统生活形式系统的生活世界之间作出相应或投射。
这里还是一种相应,只是这种相应处理的是我们所见的客观现象世界和主观的生活世界之间的领会的相应。我们一旦把这个红的圆领会为太阳,那么,我们就不用一一考察就可以直接断言它作为太阳我们已知的种种情况。离我们多远,多大体积和质量,多高温度,其内部结构:谈论它们而不需去亲测或自己去观察和计算。
领会跨过的就是可见的这东西到指出其名称的一步。而命名意味着把这东西领会为生活世界中的某个角色,它继承了或被赋予了这个角色所具有的一切。
日常语言的语境原则,在于把受综观的语言游戏看做实在,而语言游戏总体上被产生出来的前因后果安置在周边情况的考察里。这里就出现了一个层次上的区别。语言游戏之间的综观基于语法规则,而周边情况的考察指出的是这语法规则。周边情况的领会,注意这个领会是什么意思。语言游戏的看,是表层语法。周边情况的看,也是同一种表层语法。但是我们把后者的认知用作前者的理解的根据,把后者用作前者所嵌入的遵从规则,深层语法。这种语法秩序的结构,对于看到的东西的作出结构秩序的安排,使得我们理解多层次性中构造起来的这个世界。符号——物理现象——社会现象(文化建制)——生命现象。前后之间就是语言——意义的关系。语言在此也就是一个相对的形式概念。可以是符号语言,现象语言,行动语言,也可以是发乎于心的行动而非遵从规则的行动作为生命的语言。
我们看小说诗,总是从符号语言开始,幻想物理现象,社会现象,生命的行动的现象。只是这里逻辑上的先后要确定。符号语言肯定是在先的,生命现象则是其最终的意义。我们是先领会最终的生命现象,还是先幻想中间的物理社会现象?看我们随着阅读深入人心领会。我们初读,刚开始,给出物理现象,到社会现象,然后才到生命现象。并且生命现象的行动也是逐步展开的,需要综观。并且理解一旦深入一步,就不会退步。综观的推进,只会是综观形式的不断上升,不会退却。除非发现之前以为理解的东西出错了,要回退一步基于新情况作出新的理解。一旦我们到达了后面深层的理解,那么就有语言和意义的情况中,弗雷格群指出的,意义是确定的而语言是可以变通的:不同符号可以涵义相等,不同涵义的表达式可以意谓相等。这样,在逻辑上,意义就是在先的,而语言倒是具有随意性。这样来看小说阅读,文字已经给出来了,基于表达的生命现象的确定,其中我们对于物理社会现象之间幻想倒是某种随意的东西了。进一步,其实在理解以后,文字也是随意的。印象派绘画的例子正好指出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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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生门是现实认知最好的场景,给出来的一个语境。同时认识人的人性。因为社会是人的社会,人的主观性人性在其中不可忽视。越是微妙处,遵从规则之间的界限越是模糊,它们之间的竞争越是相当,这时要玩哪种语言游戏更大地取决于当事人的主观意愿、伦理价值判断。越是考验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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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不可说的?
先考虑什么是可说的。一个东西是可说的,指的是我们通过语言作为语言的意义的东西给出来。可说的东西,指出的语言的意义的可能性边界或空间。
可说的东西就是对于语言的意义的普遍考察。并且,这里作出的是一种逻辑考察,而非经验考察。
我们谈论语言的意义,是一种有根据的想、说,有根据的理解。语言和意义之间具有一种确定的联系。如果我们基于一个表达式,可以意谓这个,也可以意谓那个,就是说其意义具有随意性。那么就要考虑另一个语法句子:我们说一个句子的意义,就像谈论专名的意谓,指出的是一个确定的东西。这里就是与语法相反的情况。导致的,是语言之意义的不可能或不存在。
语言的意义考察,就是作出语法考察。一种语法作为句子的语法,还要考察其根据。
在从现象到语言时,命题基于经验而为真。命题意谓真,是一种用法。句子也可以并不意谓真,譬如后期日常语言的语言游戏用作遵从规则的表达,嵌入生活形式之中。句子意谓真,是把句子用作关于事物的谈论的用法。
但是,从现象到语言是因果。命题基于经验作为命题为真的充分条件或语法根据的给出。但是,因果之间,充分条件可以是不必要的条件。太阳晒可以让石头热,没有太阳、大晚上的,火烤也可以让石头热。当从语言到意义的理解时,第二人称并不能基于结果的东西确定原因。就是说,从语言到意义,其语法还是悬置的,还是有待考虑考察的。w后期把语法考察落在语境的领会上,落在外部标准里。但是在命题的图象论的考察里,却撇开了忽视了语法作为一个逻辑函项的考察。其语法规则还有待确定、指出。就像代数里的函数,这时这个函数本身的逻辑形式还是一个有待给出的东西。语境原则,从语境中领会语法,就是对于这个语法规则嵌入语境之中被给出来的过程。它是理解语言的前提。
而在语境考察之先,在根据的给出之先,我们所做的是基于果到因的猜想或设想。这样的设想是一种解释。按w,解释仅仅基于看到的东西基于语言游戏本身而脱离语境作出综观统一。但是解释能够达成的仅仅限于已经给出的语言游戏或语言的综观,却并不涉及对于下一步的判断。并且这判断随即在下一步做出来时受到实证。解释从不以下一步的对作为自身的责任,这恰恰是理解的目标。解释总是可以作出种种设想,但是解释并不负责指出这些设想之间确定哪一个是支配现象的原因。解释是想象力的运用,可以提供理解的线索。理解则基于落到实处确定原因的东西:对于设想作出基于逻辑的论证,或者实证。一个命题可以基于逻辑而为真,也可以基于经验或实证为真。
基于根据的可以给出来,关于物理现象的经验命题是基于经验而可以实证的,就是说,它是真的,或者是假的。句子作为关于事物的谈论,条件是事物或对象的存在。对象虚构的情况下,一个虚构的命题无所谓真假,不是一个真值函项,或不能用作真值函项。这是逻辑上的不可能。
就是说,物理现象是可说的,它可以是命题的意义。
关于人类社会生活的日常语言,基于语境中领会生活形式,语言游戏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说,社会生活中文化建制的东西,遵从规则的东西,是可以通过日常语言表达出来的。是可说的东西。
而价值伦理判断,在前期还有图示形式,不可说。
图示形式的不可说,是因为它是普遍的语法,对于它的任何谈论又要以它自身为前提。这就使得这样的谈论不可能。
伦理价值的谈论,伦理价值命题不可说。在于它们的存在在于它们被运用,在于它们作为实践中目的的给出的原则,在行动中做出来。这里区分了说和做。在语言游戏里,语言游戏/说和行动都是遵从规则的表达。但是在伦理价值里,做才是满足的表达,说却不是。说出一个伦理价值判断的句子,如果并不以之为实践的目的的原则性,不把它在实践中做出来,那么说这些命题,还不成其为伦理和价值判断。它们这时可以仅仅是一些知识,如同火星上的岩石成分的知识,还和我的切身日常生活没有联系。而关于伦理价值的一个语法分析,是它们恰恰是作为这一个我的实践的目的诉求的产生的原则。它们是切身的。只是说说的东西,我知道它们,它们还并不能称为我的伦理价值的判断。我可以了解你的伦理价值观点,但是可以并不认同它们。那么它们就还并非是我的伦理价值判断。判断在这里是作为准备付诸实践的原则性。是一个活生生的东西。想象短跑运动员在赛场上起跑时的状态。伦理价值就是那样的东西,它们还不是行动,但是它们生发行动的一个源头。
在没有做出来前,仅仅凭说,是不能确定说出来的句子是或不是他的伦理价值判断。就此而言,伦理价值判断是不可说的。或者说不是通过说可以表达出来的东西,它们不是意义的可能空间的组成。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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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还不是道理或逻辑。讲道理是把逻辑带入生活世界中来,或者把生活世界纳入引入逻辑。逻辑由此不是凭空的东西而是落到实处的东西。而生活世界也是可以为逻辑所归纳统一的东西。把逻辑带入生活世界是逻辑的落地,反过来,则是生活世界的上升到逻辑和概念思维。
比较哲学之为爱智慧,和智慧的区分:前者是一个动词,表示一个行动;后者是名词,表示完成的东西。而哲学的生命在于参与生活,参与我们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