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
秋天窄吧,是否可以窄成一种伦理?
窄成一种过了河后的景象,
一棵树在对岸,不会作出任何的回应。
除非,除非秋天水一般。
在地面以上,事物如同颗粒,褪去它们灰尘的外表。
而一层层则都不过都是
表面,仅仅为了去堵住人们的嘴巴。
现在距离一个秋天被刺依然很远。
现在我看什么都是直接,
和间接的预m。
我又如此的活着,
间接却并不能淋漓尽致的被感受。
我不是把实情说出的人,
它藏的隐秘,深而远,
初步有了秋天的影子。
《庭院》
枝叶茂盛,
对于一棵树而言,
为小。
不同于业障的某一种迷局,
又由繁茂的叶子萦绕。
也可以是人的手,
拨去了其中对到达的目光而言
间接的部分。
那时候目光还没有为随后而
叙述,和怜悯。
它情爱的本质事先的展现,
随同着目光一路向上,
在同一个头颅上面,如同近邻
并且在对对象的观察和干预之中
将自己有可能分离的
这一件小事情不断的放大了,
《无题》
尽管并不是同一双手,
它的能力范围只在底部和指尖之间。
不同的手抚弄着同一双手,
产生了形式的手,它往前摸
产生了言语和嘴之间,
喋喋不休的争论。
如果一切问题可以归结于手如何克制,矜持。
这只是众多形式之中的其中一个,
很是微小,但微不足道只是语言隐秘的形式
带着反驳的尖锐和利刺。在其他的众多之中
我容易迷失,我肤浅且无知,言说一个需要涉及到另外的。
没有眉目,什么也没有。
《窗户》
打开窗是它们,
或者窗户被打开的一瞬间很是短暂。
如同它们的思想。或者它们不出去,
窗户依然打开。
我的思想并不追求,不因此而摆脱。
担待不了诸如相似性,我易联想到,类似亲戚
在偶然之光里面某个人认识,但他被语言锁了起来
关押的形象如同丢失了的钥匙。
某种必然性,与我有所牵连。没有结束的意思。
《枇杷果4》
枇杷太远的延伸,
就会有心事,包括了
两件事情,
在物的,它那不流露的脸庞上面
疙疙瘩瘩的纹理细小,
往日一般的语言的难以想象
仿佛又是我,这一次所需要面对。
我的自我断定应该有误,
我应该有所信心,这一次。
枇杷不愿意吐露并且遮遮掩掩
呵,这第二件还没有真正的完成,这
第三可否因我而起。
站在枇杷树下面,落影稀疏
更多的美感的边界我找不到,摸不到
一颗心悬浮,即不属于这,
它已经因为语言而过了头,
从果子里面冒出来的取出酒水,
这必然失败想法的忽然。
《入江口》
…在入江口那里,
我看到了很多的人。人一多了起来
我看到时间,过去与现在与人的关系。
人太多了,手掩埋住了它们。
所以我觉得很久了,事物遁去,
时间成为了主角。
而我总是伴随着叹息的声音
向着某个地方走动,遵从于自己内心的直觉
寄希望于穿破它的肤浅。事情可能失败了,
而胜利一般,喜悦可能来自于初步有了一些成效,
人应当活在这样一种不如如此的将就之中,
人应当在谈话之中活着,
通过与他人的说话而对于活着证明着
话多了,难不成吗,人来自于补救的多,
多么的微不足道,
有时候把无意义放在了江水,
之前它们是流淌。
大地像一本书,但不好反驳,
这是错误的,人爬到了山上
好像也看不到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