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已经是七月了,断裂的日子里,自己怎么也不能平静。
今天过的如何,明天又期待什么。自己已经不见得有什么头绪,只是天天就这么走着五千步的路子。哪怕,拆了电池看着停止的红针,也是心知肚明的荒唐行为!
突然爬过去的虫影是真是还是自欺,扭头楼下街灯肆无忌惮的谈论光明。疫情中不见了楼下的大批工程车,在前些日子小区中深夜醉酒怒骂的消失中又开始呼啸而过。
像是现世仇,路灯和货车的组合。
昨天,被不知何人刮花的车子,不去看他也没有任何脾气了。对面楼突然增加的几盏灯,是有什么故事开始?医生说不可喝酒和汽水,但是止不住的想象中,跑步更是不可能。就像要记得及时给乌龟先生换水,这还得需要它自己撬动石头提醒。
伤感也是许久不见面了,是不是一件好事?
七七事变,自己不会想起完全是靠着网络记忆。可笑是,有人往我的老鼠笼子中倒入了酸牛奶,浑身都是,明天再给他们洗澡。
洗衣机不曾熄火,明早还是韭菜包子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