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张爱玲将世间喧闹和无声孤寂双双刻在人心,半生缘过后,我愿先不言是何结局,亦不纠话后苍凉,起码我是喜欢着曼桢世钧式的初识与相知。
曼桢是世钧朋友的同办公室同事,因着朋友的中间关系,世钧与曼桢开始相识,饭馆初交谈时尤记得世钧是这样评价的:“她是圆圆的脸,圆中见方——也不是方,只是有轮廓就是了,蓬松的头发很随便地披在肩上,世钧判断一个女人的容貌以及体态衣着,本来是没有分析性的,他只是笼统地觉得她很好。”从吐槽乡下人取吉祥名搏好彩头开始,随着见面频次的增加,话题也总会时不时冒出很多,只不过每次都会有个朋友作为交谈的“主心骨”就是了。慢慢在意对方对自己无意间的评论——雨天不惜远路天冻拾遗的上心——初闻对方神秘家庭背景时的维护——对好友无厘头随意评论对方的埋怨——只向自己透露私密信息的惊愕——知其所求为其主动推荐房客的积极——顿觉对方为自己整理行李的亲密与羞涩……
看惯言情小说的我,竟也会随着情节开始脸红心跳,我将这生理反应定义为:曼桢世钧式爱情足够贴近生活,因实际可操作性过强而易让人浮想联翩。同为办公室处事人员,同为朋友的朋友常来,同存在三人对角相食的场景……我曾幻想,是不是无意间我已经错过了好几段原本可以浪漫起来的曼桢世钧式,这般类似的初识与相知,我竟是尤为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