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周四十点左右来的四中,在我宿舍坐了一会儿,之后和我去19班听了一节课。她吵吵要听我上课了,但去了后发现已经全然听不进去了。我给她的笔记本她一个字没记,看见她翻了好多回手机。是我讲得不好吗?是圆圆不再能适应这样的教学了吗?还是因为我不是给她讲的她也不需要这样的课呢?应该都有吧。
周四下午约了19届的四个女生(圆圆、瑞艳、智慧、高攀)在潮牛道吃了一顿火锅,带来毛女和尚尚一起去。她们还给我准备了一捧花。吃吃聊聊。瑞艳最健谈也胆子最大,想吃什么就说,其他孩子还是比较拘谨,包括圆圆。
饭后回家时才意识到是二十三跳火堆的日子。圆圆一个住酒店,我想给她找个同学住她不同意。让他她和我回家她也不愿意,而且还也觉得圆圆可能会不自在睡不好。我因为周五要上班而且周五要走西安也不能陪她去……我也想过,她在靖边长大,而今回来却要住酒店应该会觉得很孤单和难过吧,但是这是她必须要面对的。圆圆终究不属于这个小县城。
周五上完课吃了饭,11:40左右出发走西安。到了宾馆就要5:00了。我们六个人,一个靠一个,居然多绕了两圈路。晚上我和萍、小路逛了一圈买了一件开衫。晚上我和萍住,聊到十一二点。半夜两点因为空调鼻子过敏醒来,之后闭塞难忍再没有怎么睡实。
周六在热得要冒气的西安止园酒店的大礼堂听了整整一天课。
我回忆了一下,上次在西安这个地方参加中考研讨会是在19的三四月份吧。那次感觉人远没有这么多呀。八点半的会,我们八点到场就没什么像样的位置了。会议开始时,会场根本坐不下,两面过道里全是人。后来主办方又另外开了一个会场。我和同事们说,开会的人如此之多说明什么问题,大家都说可见有多卷。是的,感觉人们对中考的关注度前所未有的高,老师们也是焦虑了,想来取得真经缓解焦虑了……
周六晚上边校约了五中、二中的七位老师和我们一块儿吃了饭。吃了有两个多小时吧。说实话真是太麻烦了,摇骰子,喝酒,东一句西一句……虽然我滴酒未喝,但却也愁他们的酒喝不完。越来越觉得,我是实在不能参加这样吃吃喝喝的饭局了,何止无聊简直就是折磨嘛。
今天早上吃过早饭,和同事们去酒店隔壁的杨虎城公馆逛了一圈。公馆不大,倒也精致,里面的史实陈列也算清楚。对于简单了解杨虎城的生平以及他在西安事变中起的关键作用还是颇有作用的。
近十二点返程。
也不知道啥时候开组会也,我还要转达会议精神了。这不是个好差事。一方面,专家们真的是专家,就像文学大家的文章难以解读,武林高手的武功高深莫测一样,他们的专题报告也极尽深刻,深刻到你怎么琢磨都觉得有点意思但又不能确定是几个意思。
则管他几个意思了,我就完成任务的意思,到时候,我就那么随便一说,大家伙儿就这么随便一听算了。至于怎么考,六月见分晓;至于考的怎么样,学生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