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一个极其空洞而无法准确定位的词汇,落实下来不过是写文章。而自古以来,貌似写作被众人交付给了文人笔墨的载体,更有甚者认为,写作是矫情的人在煽情,用文字来抒发自己的感情。这样的人,只能说书读的少,思想无法达到共鸣。 如今的社会物欲横流,电子信息时代被各式各样的社会关系耳濡目染着,心早已空洞。而能写作的人,必定是爱书之人,爱书的人,必定会带来成熟的思想和敏锐的社会观察力,能独立指导自己去应对生活的问题。
自古以来文人墨客以写作及第登科,以此封官受禄,备受青睐。名句佳作应运而生,访名山大川,山河秀丽江山如画,识人间冷暖。而今写作成了只是持笔杆作家的雅趣和谋生媒介,而众多的人写作则被曲解成了煽情,而或是文人之事,哀哉。
当我们的眼中尽是灯红酒绿的霓虹照耀,耳中尽是机械嘈杂的靡靡之音,脑袋已空洞到了像个木偶般呆滞,我想这个世界依然能清醒的人恐怕只有被惯以作家头衔的人,这是表象上的一种社会身份,而再接地气点的说法,便是爱书的人。 一个人爱书,便产生了两种流水作业,看书和写作。 看书是一种汲取充电的过程,是一种收入在积蓄。而写作,是一种释能放电过程,是一种支出在排放。正如著名学者周国平先生所说,很多时候我不愿写作,因为写作是一种支出而且占用了我看书的时间。如此的思想境界,你可否想象?每个人肯定都青睐收入而排斥支出,可如机器,我们并不能一直保持一种状态,偶尔的放弃也是一种获得。
写作,比不上童年的照片能留给你形象的记忆,也比不上儿时的录音机能带给你熟悉的旋律沁你心脾,但写作与读书有一个共性,那便是同有灵魂的交流和心灵的对帜。当你投入一本书的时候仿佛在另一个世界与作者在交谈,当发出同声时会有心灵的碰撞。爱书的人,永远不理解不爱书人的无知,不爱书的人,也永远无法理解爱书之人的痴狂所在。不甚懂 “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也会有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悟性。
很多人会说,每个人身份地位品性价值观都不同,思想也不同,由此一解各自的作品也大相径庭。由自己来说,别人会说你不是作家不是名人,不是一个成功人士,而凭什么要读者去理解你的思想,凭什么去欣赏?于我而言任何一本作品都是一个人智慧的结晶,在阅读中去感悟一个人的思想,我们每个人本来就具备独立的思想,善者从而顺,恶者弃而改。当在与作品的交流中便又重新审视了一次自己的思想,而绝非有一种作品是导人作恶的,而我们都是理智健全者,明白是非善恶。我只能说,很多人并非名人雅士,但即使写出来一篇文章也是对读者服务,我们只是作为知识传输的媒介,如果一味的大道理和规章制度,别人必然会不厌其烦的把你拉入黑名单,而写作的人,便是拿来了知识再经过人工的转化,以一种方便读者领悟的方式传达出去。 就像农夫山泉广告,我们不生产水,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
我们每个人都是以一种特定的生物物种存在着,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作为人的形象代名词我们难免都有错,但每个人都在艰难中摸索着自己的生活模式,有颓废有迷茫,有犯错有低谷,但每一段以身试法的经验是值得我们去深思的。
我们都有自己的价值定位和方向,而无谓说身份和兴趣相矛盾的说法,比如,为何一个野蛮粗旷的拳击手,你却无法想象他静坐一隅沏茶品书的安静?为何一个单薄斯文的四眼书生,你却无法想象他光着膀子露出腹肌的画面? 而很多时候在我们的思想意识中,就已经把一种或一类的东西不自觉地规划到了一个圈子内,而更多的人选择了墨守成规。你要知道,从来没有任何人有权利给你画圈,除了你自己。
闲暇的时候听听自己内心的话,你也许不该属于任何一类,就像在热闹喧嚣的海边,有人拍照有人嬉戏有人冲浪,你不属于主流一派,也不属于非主流派,找不到自己的圈子,那就静坐一隅,独自欣赏着大海,也许,你看到的大海比任何人都完整。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也可作:静若处子,动如脱兔。我特别喜欢这种生活状态,也与星座说有点类似,射手座的人比较洒脱,安静的时候能一个人泡茶听歌看书,活脱脱的书生印象。闹腾的时候打球狂欢嗨翻天,活生生的魔鬼。
写作如生活,愿你甘之如饴,愿你春风得意,愿你喝酒流泪游四方,踏破红尘不带伤。愿你,穷极一生,终能过好这一生。